一個星期後,南宮孤霏已經順利出院,本來預計的是一個月的休息時間,司徒錚這次卻主動帶他出院。有醫愈聖殿院長的擔保,沒有人敢攔截。
在路上,司徒錚詢問南宮孤霏:“你猜猜我爲什麼提前放你出院?”
南宮孤霏想了想回答道:“我猜你是怕我再次逃出去,給醫愈聖殿再次造成巨大的損失。”
司徒錚卻露出笑臉:“哈哈,你還真當我怕你再逃出去?上次主要是馬斌這小子抱着殺人的決心,要不是你們倆誰也別想出去。說起這事了,我這顆大廳鎮魔石可是花大價錢修好的,還是我低聲下氣去找默理茲學院的研究院求助,別人才肯給我維修的。想想我都來氣,你們倆還真是一對活寶,真是啥東西都敢砸。”
孤霏問他:“那是爲何?好像除去這種可能也就沒什麼了吧?”
司徒錚揮揮袖頭,步伐走的更快,說:“你啊,還是太年輕。我們醫愈聖殿的強硬住院態度是爲了讓你們養好傷,而你現在傷勢痊癒,按理說該進入調理期,也就是將你的身體養好。但那一天跟你們聊天,李旻點醒了我。你和教爵家的大小姐可不能耽擱,老夫也耽擱不起,我勸你還是趕緊把她追到手,不然老夫的心是不安分嘍。我還想喝你的喜酒呢。”
南宮孤霏想起那天,餘夢簫說出自己家大小姐的身份時,他還頗有些激動,原來理哲對自己的幫助是這個原因。教爵之女能跟自己在一塊兒也是福分,可不能因爲病痛而將這份感情牌亂打。
等到教室後,南宮孤霏一本正經的回到班級中上。從他前腳跨過教師門檻的時候,全班女同學都一陣歡呼,男同學都在用羨慕崇拜的表情凝望着他,除了最後面睡覺的馬斌和司徒百舸,以及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趙雷霆。
馬斌受不了全班的歡呼聲,怒目站起來大罵:“老子沒跟你們說過?這可是......”他看見南宮孤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變臉一樣,瞬間變成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彷彿和剛纔的煞神模樣是兩個人。
“你咋這麼早就出院了?”
南宮孤霏笑着回答他:“那可不是,我的速度是你想不到的存在。”
司徒百舸也醒過來,帶着一絲壞笑問他:“是不是你又闖出去了?我猜爺爺他不會輕易放你出去。”
南宮孤霏只是低頭看着旁邊笑眯眯的趙雷霆,對着趙雷霆說:“你去再找個位置,誰讓你坐我的位置了?”
趙雷霆一臉壞笑,他的壞笑可比司徒的笑容更加邪惡,簡直就不是他這種年紀應該做出來的表情。只見趙雷霆不緊不慢的說:“孤霏啊,這是我從你桌兜內搜出來的情書,作爲你的忠實夥伴,我纔不允許這些東西打擾到你和潞姐姐的感情,所以我把它全部扔到外面,並且掛在我們班級的後牆上,這樣就能讓全校的人都能看清楚你的風采。我孤霏老哥長得那麼帥,我可是你揚名立外的一個引路人哦。”
全場譁然,南宮孤霏並沒有太大反應,輕輕的掂起趙雷霆的後領,看似不輕易的一擲,讓他從高高的二樓墜落。
南宮孤霏拿出口袋中的紙巾,將趙雷霆剛剛坐過的位置用紙仔細的擦一遍,坐下之後,他回答司徒的問題:“老司徒啊,還真是司徒院長的親自帶領,不然我怎麼能獨自一人逃出這戒備森嚴的醫愈聖殿呢?”
馬斌讚揚他:“你剛纔的這一仍輕了點,要換做是我,我絕對不會下手這麼輕。這小子是雷屬性的,耐揍還打不死的那種,說句實話如果不是他有那麼賤的性格,老子還真認爲他是個神童。你想想,才七歲就已經是魔法一階的人,我們學院的入學標準是十八歲,也就是成人學院。大批沒有通過初學者考覈的人存在,他的天賦確實可以。不過啊,這小子實在是欠揍,是真的欠揍,想必剛纔你已經瞭解到了。”
南宮孤霏不緊不慢的看着窗外,趙雷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摸上來,躲在後門倒數第二個窗戶在衝他做鬼臉。他本想再次出手,將那個煩人的小兔崽子制裁到底。結果司徒卻出手,一般不輕易看見司徒的魔法施展,今天可算是見到嘍。
司徒輕叱:“天風破曉!”這可是四階魔法的強度,這一擊雖說不是司徒百舸的全力一擊,但也是風系魔法中較強的存在。
一道吸附着塵埃的強勁烈風從司徒百舸手中涌出,朝着直線方向在趙雷霆的位置襲擊而來。這個烈風吸附力極強,那一個方向的全部人都受到波及,書本都開始漂浮起來,嚇得他們趕緊竄躲離開,生怕被捲入這場戰爭。看得孤霏和瓜皮都有些竊喜,兩人好像都是看熱鬧的主,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趙雷霆大喊道:“雷電護體!”
身體周圍開始出現閃電,這些忽明忽暗的閃電外觀看似是一個肋骨的骨架,這些肋骨狀正好能將趙雷霆的身體裹住,以免他受到傷害。
瓜皮站在司徒百舸的風向最外側,頭髮開始漂浮起來,他讚歎道:“司徒你這風向有些吹風機的感覺,我以後洗完頭就找你。”
司徒百舸冷笑說:“老瓜皮,敢不敢站在我的風向內側?我保證給你吹的找不着東南西北。”
風向與閃電骨架發生碰撞,波及的範圍連窗戶都發生輕微幅度的搖擺,趙雷霆保持賤賤的微笑向後退一步,然後緊皺眉頭,身體外側的閃電骨架又多了一些,這看似不起眼的幾道雷電,可是讓他重新抵擋住強烈的風向。剛纔的強風差點沒讓他撞擊在後面的欄杆處,但這趙雷霆還是嘴硬。此時他用雙手中指豎起,朝着司徒百舸做出手勢,還帶上一副欠揍的表情,衝着他做鬼臉。
司徒百舸氣的大罵:“小兔崽子還敢跟我囂張?你這水平還欠些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