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訓付魂魔帝,還邀他同去?
廣袤帝尊極力的消化着,媃城扔給他的每一個字,他瞪大了雙眼,研究着面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付魂魔帝什麼人,是可以被你這個黃毛丫頭隨便教訓的嗎?
先不說他的修爲已至高無上,幾乎無人能及,單是他手中的上古神器,魔琴破月的第三根琴絃,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擋的住的。
“我說小公主啊,你能不能換個別的玩法呀,本王一定陪你好不好,那個付魂魔帝你還是別去招惹他了吧?”廣袤帝尊立馬賠上一張生硬的笑臉,拉着媃城走向寶座。
“我不管!”媃城已經氣的跳腳了:“不管他是隻什麼鳥,他惹到我軾暖哥哥不高興了,我就得給他點顏色瞧瞧,再說了,不是還有帝尊你呢嗎?你那麼厲害,有你給我撐腰,我還怕什麼呀!”
哼哼!咱明的不行就來暗的,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反正總有一種方法能替軾暖哥哥出這口氣的,再不濟不還有自己這個尊貴的身份呢,關鍵時刻拿來擋一擋也未嘗不可嘛。
她到現在還記得,那天在無上宮時,大家一提及到,付魂魔帝重回魔界了,軾暖哥哥臉上那副肉痛的表情,真是我見猶憐吶。看來軾暖哥哥一定是被他害慘過,一定是這樣!
廣袤帝尊聽到媃城的話,氣的差點兒沒閉氣,什麼叫還有他呢,這丫頭是要拉着自己去挑起各界大戰呀,這要是讓神皇知道了,還不聯合那些個老骨頭,對自己來個羣毆?
他有那麼傻嗎!
哼,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於是廣袖一甩,直走向偏殿:“胡鬧!本王是不會去做那種傻事的,那付魂魔帝又沒礙着本王什麼事,本王幹嘛要去惹他?”
走了走又略有所頓,回頭警告某人:“你也不許去!否則本王就千里傳音給神皇,讓他來治你。”
“叻叻叻叻叻叻……哼!討厭的廣袤帝尊,我不理你了!”
某人略帶挑釁的朝偏殿方向,扮了一個極度難看的鬼臉,轉身跑了出去。
看着她那樣子,廣袤帝尊暗自嘀咕道:小妮子,你纔有幾斤幾兩啊,居然想去教訓魔界至尊?到底是在天界闖了禍的,只搬出神皇二字就夠你消化了吧?
廣袤帝尊的想法是美好的。可是已經被軾暖慣壞了的天界小公主,那是嚇大的嗎?他還未踏進偏殿,就只聽得闕筱殿外一聲:火炎鶴,我們走了!
這個禍頭子,還真的要去找付魂魔帝單挑啊!
廣袤帝尊頓覺腦門一涼,撒腿就往外跑。可殿外哪裡還有半個人影,只能隱約看見一束赤色的光芒,連帶着一個粉紫色的身影,穿過迷茫古川朝外飛去……
許久,廣袤帝尊才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進了闕筱殿。
真不知道自己當天是抽了什麼風,纔想到要把這個活土匪給劫到迷茫古川來,鬧翻了這裡不夠,還要……唉!
也罷,由她去吧!這活土匪,是該讓她吃點苦頭了。反正以她天界小公主的身份,付魂魔帝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大不了過幾天再親自去把她撈回來便是。而且聽聞那位帝尊還是上古神獸梵聽的化身呢,想來也不會出太大的亂子。
所謂無痛一身輕,說的就是某人此時的感受,趁着那活土匪不在,趕緊把迷茫古川內紊亂的地脈,讓它重新流通。否則上面那些冤魂會吵個沒完沒了的。因爲只有流通的地脈,才能發揮赤玄水的功用,它們泡起來才舒服,迷茫界的怨氣纔不會越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