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喂,你別走,你回來給我說清楚呀……”話音未落,眼前那團令人厭惡的氣體已經隨風消散。
夜哥哥?聽到這個稱呼,媃城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那個醜八怪利用自己把天下搞得烏煙瘴氣,到處一片混亂,此事尚且不知該如何解決呢,剛剛它又提到了夜哥哥,不知它在醞釀着什麼陰謀?
一想到夜哥哥可能要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媃城精緻的臉龐不禁變得慘白如紙。不過這時她也注意到周圍不同尋常的景象:高達十幾米的蒙古包樣式的建築,上下兩層皆是優雅的客座,還有……還有自己腳下站立的小閣樓,身後這個熟悉的軟臥。
忽,一股氣流行遍周圍,頓感眼前一片眩暈,再睜眼時媃城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又躺回了軟臥之中,而且身上早已換上了一襲暖紅色的輕紗舞衣。
“這,這是……雅,罄,坊?我怎麼會在這兒?”腦中羣蜂亂舞。
不容她趕走那羣嗡嗡作響的始作俑者,雅罄坊裡裡外外瞬間便擠滿了各色的年輕男子,他們望着閣樓之上的她,皆不約而同的呼喊着“雅罄女神,雅罄女神……”,一聲接一聲興致高昂的吶喊聲,充斥着媃城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她只覺得腦中有越來越多的蜂羣涌了進來。
“哐當”一聲,雅罄坊的大門被踹開了,一個將軍穿着的人走了進來,與此同時,雅罄坊裡數以千計的男子們好似被人點了穴一樣不再動彈。
“哈哈哈哈!公主,一別多年,你還真是令本將朝思暮想,魂牽夢繞哇。”來人帶着一身戾氣,腳下一步未停的走向閣樓上的媃城。
“這,怎麼會?”媃城拖着綿軟的身子從軟臥上跌落下來。
千年前月樺殿裡發生的一幕幕頓時像電影重播一樣,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放,渾身上下就連最細微的毛孔,此時都不由自主的張開,拼命允吸着空氣中的寒冷,心底潛藏着的恐懼之意也呼之欲出。
雲嘯走到媃城跟前俯身捏着她的下巴將其擡了起來,眼中無盡的冷光打在媃城的身上讓她不禁一陣哆嗦:“很驚訝嗎?本將軍還活着!”
“怎麼會?”身體冷了,心也冷了,仿若腦袋也跟着冷了起來,媃城此刻腦中有千絲萬縷在飛,堵住了她的思考能力,所能表達的也只是這麼一句話。
這個人渣早在千年前就被夜哥哥處置了,爲何如今又會出現在她眼前,況且他只是一介凡人之身,又怎會活到今天,還有那團臭東西將自己帶到這雅罄坊究竟有什麼目的。
雲嘯伸出令人噁心的大手,撫摸着她蒼白的臉頰,眸子變得溫柔,彷彿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似的,輕輕劃過她臉上的每一寸皮膚。
媃城胃中當即一陣翻江倒海,這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令她窒息,她想揮手打落停留在自己臉上的這隻魔爪,可竟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媃城怒視着雲嘯,滿臉的厭惡之情:“你這個畜生!你給我拿開你的髒手,你知道嗎,你噁心死我了!”
“嘖嘖,我的公主,沒想到多年不見,你的脾氣依然很爆啊,不過本將軍喜歡。”
雲嘯抱着媃城起身走向軟臥,大手在她腰間遊移:“公主你可知道,本將軍今日還能再見到公主動人的容顏,還能和公主再做一夜夫妻,這還要感謝付魂魔帝他當年大度,放了我一馬,並且啊,他肯讓我留在他身邊爲他效力。這點恩情,我是永生永世都難忘的。”
“不!這不可能!你騙人!”媃城腦中好似被扔進了一顆**,將她腦袋中的思維與理智盡數炸碎。
夜哥哥是不會騙自己的,他說過,帶給她傷害的雲嘯,已經付出了比她痛過百倍的代價。夜哥哥是那麼的愛自己,又怎麼會讓這個人渣還活在世上,還讓他留在自己身邊日日相對?
可如果事情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那眼前這個人渣又是怎麼回事啊?
“哈哈哈哈……,公主這是說的哪裡話呀,魔帝對我雲嘯悉心栽培多年,我又豈是忘恩負義之人!此次雲某更是要感謝魔帝的一番苦心,他知道我日夜思念公主,特遣我來此,一解對公主的相思之苦啊!”
“你撒謊!夜哥哥絕不會這麼對我的。”媃城歇斯底里的吼道。
“好了公主,別想那些沒用的了,我們來吧。”雲嘯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還不等消化掉雲嘯扔給她的那些話,她便已經被平放到軟臥上,緊接着便是那張令她恐懼而又噁心的臉,慢慢的逼近着自己。
拼命的掙扎,拼命的想要阻止自己再度被**的命運,可老天似乎在跟自己開着玩笑。怎麼辦?還是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就連推開他都做不到。
千年前就已經經歷過生不如死的感覺了,難道,千年後的今天,自己還是逃不過這個畜生的魔爪嗎?
“老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