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法寒回來的當天晚上深夜,周辛雄夫妻二人躺在‘牀’上,周辛雄關心的問起妻子在法寒密道里面的事情,李‘玉’青把她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自己的丈夫,得知自己的妻子在密室裡面曾經昏‘迷’,醒來的時候被告訴自己的心中血已經取了出來。周辛雄的心開始起了猜疑,從妻子進去到出來,當時自己覺得是度日如年,可實際上的時間不過是短短的一個小時,他狐疑的看向自己妻子的心口,仔細的觀察着,卻一無所獲。
“辛雄,你到底在看什麼?”李‘玉’青見丈夫的目光一直留在自己的‘胸’口上,她又羞又的腦的問道。
“青兒,你不覺得奇怪嗎?”周辛雄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猜疑“司莫同大師究竟是怎麼取出你的心中血的?爲什麼你的心口竟然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是有些奇怪?”李‘玉’青道“但看不出來又怎麼樣,既然司師傅說已經取了出來,就自己有他自己的辦法。”對於丈夫在取血這事上的追根究底,李‘玉’青十分不能理解。只要孩子們的異能都被封住了,自己的心中血是如何取出的很重要嗎?她完全不知道周辛雄的心裡所想的事。
怕李‘玉’青看出自己的小心眼,周辛雄急忙解釋道“我是說,司師傅必定是個世外高人啊!看來,這世界上像你一樣身負異能的,奇能異士應該有很多。”
“是啊!我在研究所時,也曾那些研究人員說過一些事。”李‘玉’青想起了以前的事,心情開始低落起來。
“青兒,我們僱個保姆吧!”周辛雄對妻子道,他一點也不喜歡妻子總去想以前的事,那總會讓李‘玉’青心情鬱鬱寡歡個兩,三天。
“好啊。”李‘玉’青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反倒讓周辛雄覺得奇怪的道“青兒,我沒開玩笑的。”
“我只是想通了。”李‘玉’青道“以前不願意家裡有陌生人,是因爲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和別人相處,可是今天司師傅也說了,我的身體要好好的調養一年。所以,就算我不答應,你也不會肯的,對吧”她知道周辛雄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一直憂心忡忡,她自己也害怕自己不能陪他白頭偕老並看着孩子長大。今天在法寒發生的事,改變的她的看法,與其暗自憂慮,不如去試着改變自己的身體狀況。
“青兒,”周辛雄‘激’動的把妻子緊緊的摟入懷中。“你會沒事的。”
“辛雄,僱保姆的事你就看着辦吧。”李‘玉’青把頭輕貼在丈夫溫暖的‘胸’膛上溫柔的說道。
“放心吧。我肯定會好好挑選的。”周辛雄應承道。
夜悄然的過去,黎明正在來臨,嶄新的一天,就要開始了。
周辛雄看在自己辦公室的窗戶邊,向外望着,夏日的午後,空氣中散發着悶熱的氣息,街上的行人們,來來去去,行走匆匆。已經一個上午過去了,他面試了五,六個保姆,總覺得不合心意,心中免不了的開始產生了焦慮,找個好保姆真難啊!這一個月中,也曾有過兩個人,通過了他的面試,去家裡試驗過兩,三天,可總是不合李‘玉’青的心意,一個人是大約四十左右的‘潮’州人,廚藝到是不錯,可是普通話不好,他能聽得懂,但李‘玉’青聽不懂。兩,三天下來,李‘玉’青和阿姨的對話一直如同‘雞’對鴨講,鬧出了不少笑話,無奈之下,周辛雄只好把她辭掉了。另一個年紀到是年輕,剛剛從保姆學院畢業的,做事情也乾淨利落,可是每天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卻得和自己的朋友們打上最少一個小時的電話,本來,晚上是她的休息時間,做什麼是她自己的事情,本不該周辛雄關心,可是,他發現這個‘女’孩竟然習慣拿周家的事情當話題不說,還習慣和電話那邊的男朋友在電話中親親我我,並且毫不避險的在和她同住一屋的周月娜面前說,可能她以爲周月娜才四歲,學不明白吧。
直到有一點晚上,周月娜在半夜又偷偷‘摸’‘摸’的溜進父母房間,並問李‘玉’青道“媽媽,爲什麼阿姨在睡覺的時候總是抱着電話哼哼丫丫的,就像娜娜換牙的時候叫的一樣,嘴裡還說這我還要,我還要啊?”才四歲的周月娜,一點都不能理解,換牙那麼痛的事,怎麼還會有人喊我還要!?
當時聽到周月娜的話,氣的周辛雄搜的從‘牀’上坐了起來,要去找阿姨算賬。卻被李‘玉’青拉住了。“大半夜的,你去她房間,算怎麼回事。還是我先去把她叫出來再說吧。”李‘玉’青說道。
當李‘玉’青推開‘女’兒房間‘門’的時候,阿姨電話還沒掛,還在啊!啊!的直叫,聽到到那暖昧的聲音,已經生了兩個孩子的李‘玉’青自然知道她在做什麼事,她開始本以爲是自己的‘女’兒聽錯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開放,太不知道自重了,竟然在電話裡就…。李‘玉’青惱羞成怒的在‘門’口打斷了她的叫聲,喊她出來下。
阿姨被叫出來時,還百般不願,戀戀不捨的拖了好一會才把電話掛了從房裡出來。她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私’人時間,她做‘私’人的事,關僱主什麼事啊!當天晚上,阿姨就讓周辛雄夫妻給攆了出去,他們可不希望自己的寶貝‘女’兒被帶壞了。
自從這次事情發生後,周辛雄也不敢隨意的在往家帶保姆試用,總是要對保姆的身家和生活習慣調查清楚,還好,他乾的就是保全業,所以,要調查一個保姆這種事,還難不倒他。
“砰,砰…”敲‘門’聲在周辛雄的辦公室外響起。打斷了周辛雄的思慮“請進。”他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在這間保全公司呆了十年,因爲他利落的身手,使得公司業務越來越好,他的職位也越來越高,現在他已經是保全公司的人事經理。自己有了十平大的辦公室,和專職秘書。
“周經理,今天下午來面試的人到了。”秘書在‘門’外道。
“讓她進來把。”周辛雄說着。在找不到合適的保姆,他只好對不起,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老闆了,周辛雄決定如果在找不到好保姆,他就先離職回去照顧妻子一年,畢竟,妻子的身體健康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反正這幾年,他賺的錢也夠他們生活一陣子。
隨着着‘門’的打開,一個年紀約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她身高大約一米六左右,身材不算豐腴,但看着很健康,五官長的十分普通,並沒有出衆的地方,依照打扮也是樸素簡單,一看就是個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中年‘婦’‘女’。對她的第一印象,周辛雄感覺還不錯。他不喜歡應聘個保姆還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明顯的意圖不軌。那種‘女’人他也見過幾個,自然是直接否定掉,根本沒有讓李‘玉’青看到。
“你好,我叫王貴芳。”來者自我介紹道。“這是我的保姆資格證和上任僱主的推薦信。”她把手中的資料遞了上去。
“你好,請坐吧。”周辛雄讓她先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接過了她的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恩,不錯,王貴芳的上任保姆對她的評價很高。“我很好奇,你爲什麼會從上個僱主家不做了?”周辛雄直接了當的問道。
“他們全家要移民去美國,也曾要求我一起去,但我還有一個‘女’兒,才七歲,我不可能拋下孩子自己過去。”王貴芳說道。
“你有個‘女’兒?”周辛雄問道。
“是的,我‘女’兒很聽話,很可愛,很懂事。”提到自己的‘女’兒,王貴芳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
“你要是當保姆,你‘女’兒怎麼辦?我的要求必須是住家的。”周辛雄問。
“我可以帶着她嗎?”王貴芳有些遲疑的問道“她現在已經上學了,我保證她白天不會打擾你們,放學後我也會讓她呆在保姆房不要出來。”
“這個?”周辛雄有些遲疑了。帶個孩子。到不是怕住的地方,自從上任保姆的事情過後,他們兩個就把家中的儲藏室改成了保姆間,不打算在讓自己的孩子和保姆住一個屋子,畢竟有備無患總是好事。
“不能把她放到親戚家嗎?”周辛雄問道。
“我們沒有別的親人了,自從先夫去世後,就剩下我們母‘女’兩個相依爲命。我不能不管我‘女’兒的。”王貴芳直接的道,對於周辛雄的這樣的問提,她回答過多次了,已經麻木,不會在傷心難過了。
“這樣啊!”周辛雄遲遲不能決定。王貴芳的資料看着是很合心意,可帶個孩子一起工作,這種事,他得和妻子商量,自己不能直接做主。“我先考慮考慮,然後再打電話通知你,好嗎?”他對王貴芳道。
“謝謝,那我先走了。”王貴芳聽到周辛雄的話,就知道自己被僱傭的希望很渺茫了,她毫不遲疑的道謝後,轉身離去,繼續尋找下個僱主,她心中知道,電話通知這句話只是禮貌下,根本不會有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