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陷入一陣沉默,這番話給衆人帶來了深深的思考——難道人體密碼真的是禁地嗎?亞特蘭蒂斯文明解開了人體密碼卻迅速破敗直至一夜之間毀滅殆盡;屍亂前的人類剛剛解開人體密碼卻一夜之間遭遇喪屍屠城,幾代人的心血累積起的文明一夜之間倒退半個世紀,這難道真是終極裁決者的意志嗎?
回想起龍飛說的話,衆人似乎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龍飛說他們的時代地球已經不可避免地被污染破壞,他們那麼高的科技也無法治理的污染和破壞竟然沒有導致文明的覆滅,難道這和他們是生物文明有什麼關聯嗎?
“不想了不想了,幹活吧就算有關係再揭開基因密碼也得是幾百年後的事情了,跟咱沒關係。”鄭遠清想不通也不想了,站起身來示意大夥去做飯吧,好不容休個假不能總考慮工作。
幹什麼呢?”龍鈺不知所措地站在廚房邊看着這羣人洗鍋的洗鍋、揀菜的揀菜、切菜的切菜,哪怕鄭遠清也在拿着個蒜臼子搗蒜泥,龍鈺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
未來人吃飯已經不再吃原生態的食物了,他們雖然也有美味佳餚,但是和如今的菜餚完全不同,他們的菜餚富含營養、美味可口卻全部是人工合成的東西。哪怕到了末世他們不得不去吃這些“營養不足”的原生態食物時,也有專門的飲食組的技術員負責飲食供應,龍鈺則壓根就不會做飯,那個時代一切都人完成的。
一會兒刷碗吧。”李若琳想不出來龍鈺會幹什麼家務事,想來想去還是讓她刷碗吧。
“一會兒我陪你刷碗,嘻嘻”嫣雲正蹲在地上揀着菜,突然回頭對龍鈺壞壞一笑,不知道這聲笑是笑龍鈺還是笑她自己。嫣雲也是個只會煮方便麪的主兒,還不如鄭遠清呢,鄭遠清起碼做的飯還能吃。
“看什麼看?我不穿上衣服了嘛再看咬你”嫣雲見鄭遠清的眼神總是往她腿間瞟故意衝鄭遠清喊了一聲。
鄭遠清咧咧嘴端着蒜臼子到餐廳搗蒜去了。嫣雲換上內衣後直接往身上套了一件白色的超大號短袖,然後故意蹲在鄭遠清面前。超大號短袖再大終究不是裙子,嫣雲蹲下後根本遮不住該遮的地方,而那雙欣長的大腿間若隱若現的白色底褲總是讓鄭遠清不自覺地往那看,嫣雲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調戲他的機會。
“三姐,你怎麼不換身輕便點的衣服呢?”藍雪一邊切着菜一邊問道。
“我這身衣服已經很輕便了,穿着和沒穿一個樣子——嗯,我去換身衣服吧,這樣不好。”龍鈺一邊上樓一邊說道。
少頃,龍鈺穿着一身白色的及膝短裙走了下來,樓下的五人一看見龍鈺這身清爽的打扮一個個的瞪直了眼睛。
雖然此時的龍鈺尚未完全恢復以前的身材和相貌,但是依然削瘦的臉龐和身體完全擋不住她清雅而柔和的氣質。見慣了龍鈺一身黑色呢子大衣或者一身雪白緊身衣的大夥還是第一次看見龍鈺穿裙子的樣子。
纖細高挑的女孩披着一頭烏黑靚麗的及膝長髮,如水般輕柔的髮絲隨着協調而完美的動作不斷撫摸着她纖細而高挑的身姿。簡單、輕軟的雪白短裙柔和地罩在龍鈺柔若無骨的嬌軀上;平滑簡約的裙襬下,兩條欣長柔美的中泛着淡淡的粉紅,修長卻不失均勻和精緻的腳踩在一雙白色的拖鞋中;兩條蔥白玉臂不自覺地微微護着那高聳而均勻的,一雙渾然天成、沒有任何修飾的纖纖素手正不安地往下拽着裙襬。
清美而的鵝蛋臉上,欣長的新月彎眉、輪廓清晰的鼻樑和如玉如虹的朱脣,還有那如水中明月般的美目以及那清澈似水的眸子都註定了這是一幅如雲如水的絕美容顏。
那少女的青澀、的知性,如水輕淌的純真和賢妻良母的溫馨——這些本來各成一色的氣質卻在龍鈺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隨着過堂風吹散那烏黑的髮絲,那張如水般清麗、淡雅而又怡靜的美麗容顏在完美的氣質中展現的更加淋漓盡致。
鄭遠清會心地笑了,龍鈺無疑是他的五個妻妾中最美的女人。如果說李若琳是團六月飛火,那麼嫣雲就是面萬年寒冰,而龍鈺則是股涓涓細流,淡泊、清雅卻寧靜而致遠。
“哇——好長的頭髮啊”紅月不禁捂住了嘴驚叫道,龍鈺那頭烏黑如瀑的長髮絕對少見,在她印象裡能黑到這種程度的頭髮似乎只在藝術照中見過。
“以前以前是疊起來扎得。”龍鈺臉通紅地拽着裙角走下樓梯,她似乎非常擔心這短短的及膝裙襬是否能遮住她那如玉如脂的雙腿。
“不習慣這種穿法吧?”李若琳拿着鍋鏟笑了笑說道,“你們整天就那身衣服嗎?沒有內衣?”
“嗯,我們沒有內衣外衣之分的,外面那個呢子大衣還是爲了掩飾身份才穿的。我們那個時代也沒有裙子,都是那樣的緊身衣。那個年代審美標準不一樣,女人聰明纔是最美的。”龍鈺緊緊捋着裙襬夾緊雙腿心翼翼地坐在沙發上。
“怎麼?那個年代女人不看相貌嗎?”鄭遠清不解地問道。
“幾乎不看,長得醜的女人和男人極少極少。大夥的相貌雖然各異,但美醜都差不多,再接近黃金比例能漂亮到哪去?我們那兒號稱全球第一美女的女人不過是計算機算出的最接近黃金比例的女人,真看去和普通女人一個樣子的。女人美醜的差別很,因爲超過黃金比例就不是漂亮了。”龍鈺輕聲細語地解釋道。
“那你裡面什麼也沒穿啊?心這裡有個大色狼呢。”嫣雲洗乾淨手蹲在龍鈺身邊伸着腦袋一個勁地往龍鈺的雙腿間看。
“你別看了穿了,大姐給我的白色底褲,這個真不方便的。”龍鈺死死夾住腿、雙手緊緊地擋在腿上死也不讓嫣雲看她的裙底風光。
“那你不用衛生巾嗎?平時不穿底褲能行嗎?”紅月一邊晾着手一邊問道。
“什麼是衛生巾?”龍鈺突然問了一個讓人心頭一震的問題。鄭遠清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嫣雲東搖西擺的腦袋馬上停止,廚房裡的李若琳一下子關閉的抽油煙機熄滅了爐火偷偷聽着。
“就是女人來月事的時候用來吸掉的東西呀——哎呀,就是這個,墊底褲裡的。”紅月有些急了,跑到儲物間拿出一包安爾樂衛生巾拆開包裝讓龍鈺看。
“月事?這東西墊底褲裡不難受嗎?”龍鈺一雙秀眉也皺了起來,她似乎意識到自己可能和普通的女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而且這個不一樣的地方還十分重要,她拼命在腦子裡尋找自己看過的知識卻沒有發現哪裡不一樣。
沒有月經嗎?難道你到現在還沒月經來潮?”李若琳慌了,拿着鍋鏟就跑了出來。這個問題很嚴重,沒有月經就表示子功能不健全,而不健全的子根本生不出孩子。
麼是月經?”龍鈺意識到這個問題太嚴重了,嚴重到所有人都震撼的地步。龍鈺偷偷瞟了一眼鄭遠清,卻發現鄭遠清已經滿頭冷汗,這邊李若琳臉上也是一層汗珠,不知道是裡面熱得還是嚇得。可是龍鈺真的不知道自己和她們究竟有什麼不同,她看過的歷史書從來沒有這方面的對比和記載。
“你下身每個月不流血嗎?”嫣雲的聲音已經變調了,一雙丹鳳眼瞪得跟銅鈴似的。嫣雲伸手掰開龍鈺的雙腿、掀開她的裙子指着那白色的蕾絲底褲最下面,“這裡,這裡每個月不流血嗎?”
“嗚嗚嗚——二姐你別嚇我,我還是處女怎麼可能流血呢?一個月流一次不得死人嗎?”龍鈺緊緊拽着嫣雲的手一下子哭了出來,她先是以爲嫣雲不知道她還是處女,可是一想又不對,她們的意思是那個地方規律性出血是應該的、正常的,可是她真的沒有流過,她的母親、她的姐姐都沒有這種現象。
你們怎麼生孩子呢?”紅月見鄭遠清已經駭得面部肌肉抽搐、雙手也在不斷髮抖,紅月知道有些話他不好問,於是就幫他問了出來。
“嗚嗚嗚——生孩子有機器孵孕,孩在機器里長大,我們早就不自己生孩子了——嗚嗚嗚——紅月你告訴三姐,是不是流血很重要啊?”龍鈺已經哭得岔氣了,幾乎是語無倫次地說着話。
“機器孵孕?怎麼會這樣?”鄭遠清終於憋不住了,趕緊坐到龍鈺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哄道,“不哭不哭,就算是不能生育了咱也是一家,你別多想,我鄭遠清不是那種人。”
“誰說我不能生育的?嗚嗚嗚——我能生育啊,只不過沒有十月懷胎的過程了嘛——嗚嗚嗚——那時的女人早就不自己懷孕了,早一千年前就不再懷孕了——大姐,你告訴我流血到底怎麼回事嘛”龍鈺已經嚇傻了,倒在鄭遠清懷裡語無倫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