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張緣都獨自一人早早出去,很晚纔回來。神色間還帶着顯而易見的疲憊。
山來和張婆子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問他怎麼了,他就敷衍了事。
山來:他要有小情緒了。。。
這天,張緣準備好又要出門,但是卻在玄關處被山來攔住了。
山來直直的看着張緣 ,幽怨的說 :“你要去哪兒?”
張緣抿了抿嘴,說 :“我到處轉轉,你先回去睡覺吧!”
聽罷,山來看向張緣的眼神更幽怨了,說 :“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咳、咳、咳 。。。 啥?你說啥?風太大,我沒聽清。”
然後,山來又重複了一遍。
張緣 :“……” 好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啊啊啊!
張緣平息了下情緒,無奈道:“你瞎想什麼呢?我天天跟你們在一起,哪裡有什麼其他人?”
山來輕飄飄的回了句 :“是嗎!那你這兩天去哪兒了?”
張緣 :“……”這個問題問得好!他竟無言以對。。。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在玄關處,最後還是張緣沒辦法,先妥協了。然後無奈道:“我外面沒人,這兩天是真有事,不方便帶你一起去。”
聽罷,山來也不說話,就那麼幽怨的看着張緣。看的張緣汗毛乍起,最後無奈道 :“走吧!別堵着門了!”
然後,山來就喜滋滋的跟着張緣出門了。那高興的的模樣就像一隻鬥勝的大公雞!
張緣帶着山來開車去了G市最大的地下賭場。據傳這個賭場老闆神秘且強大,黑白兩道都有涉獵,很少有人見過他本人。如果不是上輩子爲了幫塗海天買賣一樁軍火生意,他也不會有機會見到他。
經過四處打聽,張緣終於知道這個人會在今天來這裡巡視。而他要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晚上十點鐘,賭場大廳裡一陣騷動,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說是賭場老闆來了。
角落裡的張緣勾了勾嘴角,這哪裡是什麼賭場老闆,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然後帶着山來從消防通道疾步離去。走到通道盡頭,出現了三條小道,張緣果斷選擇了左邊那條。
噠!噠!噠!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一把槍抵在了張緣的後腰上。那速度太快,以至於張緣都沒反應過來。
見到張緣被挾持,山來臉色奏變,立刻調整了姿勢。雙手握拳,腳背微微弓起,似乎下一刻就能發出強有力的攻擊。
“阿楠,住手。”身後傳來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
聽聞,那名叫 “阿楠” 的男人收回了槍。
山來幾乎是同時站到了張緣面前,然後狠狠瞪着對面的男人。
轉過身,張緣也終於看清出聲男人的相貌。
眼眸深邃,鼻樑高挺,嘴脣是淡淡的粉紅色,卻不顯女氣。這無疑是一個非常英俊的男人。就算上輩子有幸見過一次,張緣還是看呆了。
發現張緣對着一個男人看呆了,站在旁邊的山來表示 :伐開心!!
然後他就一把搬過張緣的腦袋,幽怨的說 :“緣緣,你變壞了!!!明明以前你都只看我一個人的,現在居然。。。居然。。。。。”
張緣 :“……” 啊啊啊!你 居然什麼啊?我他媽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你要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啊!!!
阿楠、向澄溪 :“……”。
誤打誤撞,被山來這麼一攪和,現場的氣氛倒是緩解了許多。
咳、咳,張緣咳嗽了兩聲,引起衆人的注意,道 :“向老闆,我沒有惡意,今天來,只不過是爲了跟你做場交易。”
向澄溪望向張緣,說:“喔!你想跟我談什麼交易?”
“軍火交易,一個價值連城的消息,換你一批軍火。”張緣又恢復了公式化的微笑說道。
向澄溪聽後笑了笑,說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消息是真是假?我憑什麼相信你。”
張緣微笑道 :“就憑我現在毫髮無損的現在這裡。”
向澄溪聽了,發出一聲嗤笑。說 :“我該說你是出生牛犢不畏虎好呢!還是該說你愚不可及!”
張緣面色不變絲毫,道:“是大智若愚還是蠢不可及?只需一件事便可證明。”
向澄溪眯了眯眼,說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