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則是看到湯武情緒激動後,足下一踏在蒼穹上又消弭不見。湯武眼卻是怒火攻心,見此後立即將青漢劍聚起,不過他尚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看到李歡竟然沒等湯武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在虛空中不知用和手段祭出一柄柄閃爍的光束,光束上竟然還纏繞着一枚符紙。
湯武手握青漢劍,本不畏懼,可是看到光束接觸到青漢劍祭出的光芒時,就看到光束上的符紙竟然在虛空爆裂。
符紙的爆裂,竟然直接影響到了青漢劍的光罩,不過十餘枚符紙落下後,就看到青漢劍的光罩被震裂,接着湯武就直接面對一枚枚威力極爲強大的符紙。
雖然湯武修爲不凡,可是面對一枚枚李歡巧妙運轉的符紙後,仍舊是堪堪抵禦片刻後,就被一枚符紙近身發出陣陣轟鳴,緊接着一道道符紙接觸到湯武。
隨着爆裂的轟鳴聲響起後,場內出現一陣陣煙霧。
李歡站在一旁,露出開懷的笑容,可是緊接着他卻是露出鄙夷的神情,因爲在李歡眼前,湯武仍舊沒有倒下,即使現在的湯武周身被鮮血浸溼,溼漉漉的頭髮和衣衫上都不時滴落着鮮血,可是湯武仍舊站着,安靜的看着李歡。
李歡這時面露畏懼,立即再要出手時,卻看到眼前黑芒一閃,一道身影出現在湯武身前,正是方楓。
方楓在出現後就背對着李歡,連忙將自己的真正給予湯武,給他療傷和止血,暫時抵禦下他的傷勢。
李歡卻是不認識方楓,見狀後,眯着雙眸,想要將隱藏在手中的符紙向着方楓甩出,可是沒等李歡甩出,就聽到方楓淡然說道:“敢亂動,我替你家長輩教訓你。”
李歡初聞下,面露詫異,不過隨即哈哈一笑說道:“就憑你,你以爲你是誰!”
說話間就看到李歡雙手一拍,樊長老和任長老同時來到李歡身旁,看樣子就知道是唯李歡馬首是瞻。
李歡將眼前亂髮隨意放在身後,整理下衣衫說道:“我知道你,你不過是我叔父叫來的一名過客,難道你以爲自己是我明域宗的人了?”
“我從來沒以爲,也不想以爲。”方楓出言道。
李歡看着始終沒有轉身看向自己的方楓,自己尚未發火,可是樊長老卻是在一旁早已忍耐許久,此時看到方楓仍舊不懂禮數後,對着方楓說道:“無禮小兒,今日我就教教你,什麼叫做道理!”
樊長老說話間,就準備揚手,向着方楓拍去,可是不等他出手,就看到方楓灑然轉身,手中拿着一枚令牌。
樊長老看到令牌後,詫異說道:“宗主令!”
任長老在一旁聽到後立即顫聲說道:“你怎麼會有此物,你……”
“聽說拿着這個,就是如同見到宗主,你對你們宗主也不用行禮嗎?”方楓疑聲問道。
任長老卻是聽到,立即準備行禮,卻是被李歡攔下,看着方楓說道:“呸,誰知道你這個是真是假。”
任長老聽到後,心神一顫,對着李歡提醒道:“宗主令可是自古至今,從未聽說出現過假的。”
“那又如何,今天這個也許就是假的!”李歡嘿然說道。
方楓卻是眉宇一皺,正要說些什麼的時間,卻是看到樊長老揮舞雙掌,雙掌上出現一蓬璀璨的光圈向着自己襲來。
方楓本無心理會這些,可是見此,不僅心中一嘆,看着樊長老,方楓早就看出其修爲也是元嬰中期,不過和自己相比,卻是有些差距,原因無他,因爲方楓看似也只有元嬰中期的修爲,可是其真正的實力,卻是堪比元嬰高階。
故而方楓在看到樊長老出手相擊時,方楓將靈氣運轉到手中,就看到方楓伸手化拳,緊接着猛然向着樊長老揮舞出一拳,拳風破罡,猶如龍吟,正是罡龍拳。
樊長老卻是看着方楓原本簡簡單單的一拳,在揮舞出後,卻是如此的強悍,不僅心神微動,緊接着就看到樊長老原本是上前的攻勢,卻是在邁開步子後,向後退卻,不過手中光圈卻是放出纏繞在罡龍拳的拳風上。
二者相遇,相接觸後,則是在虛空中發出一聲轟鳴後,就此作罷。
不過樊長老看似躲過方楓的攻勢,不過眼中卻是閃爍出一道寒芒,因爲在樊長老看來,如果剛剛自己沒有全力躲閃,真的讓罡龍拳打在自己身上,那麼必然會留下重傷。
樊長老在和方楓一回合下來後,就已經深知自己不敵,抱拳對着方楓說道:“樊某不敵道友。”
方楓看着形式灑脫的樊長老後,亦是抱拳說道:“道友道法亦是深厚的很。”
樊長老聞言面色一紅,卻是立即對着身旁的李歡說道:“此人不能招惹。”
李歡卻是聽到後,以爲樊長老膽怯,故而頗爲不屑對着樊長老說道:“樊長老,如果膽怯自行離開就好!”
“恩?誰說老夫膽怯,罷了,我也只是看在宗主的面子上,該說的已經說了,我走了!”樊長老說話間就,足下一踏,準備化作一道長虹破空而去。
任長老在一旁卻是沒有離開,其實任長老也想離開,不過自己卻是有把柄在李歡的手中,因爲卻是不能離開。
方楓卻是看到樊長老準備離開的時候,對着樊長老說道:“樊長老,這比試還沒完,有人對同門出殺手,不知要如何懲戒。”
樊長老看了下方楓,看了下李歡後,卻還是誠實說道:“宗門規矩說,對自家宗門之人,心存殺念者,當誅之!”
“不可,這……這萬萬不可,樊長老。”任長老連忙提醒道。
樊長老卻是看着自己平日裡的摯友被李歡壓抑成這樣後,嘆息說道:“你犯下的那點小事,說出來就好,其實最多被懲戒下而已,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在乎臉面!”
任長老被樊長老說的自然是面色一紅,可是李歡卻是沉吟片刻後,對着任長老說道:“任長老,你可要想好了,事情真的會如樊長老說的那麼簡單嗎?”
任長老聞言後,卻是搖頭一嘆,沒有多言,樊長老則再次輕嘆一聲,沒有多說。
方楓卻是無暇理會這幾人只見的恩怨,看到這時,卻是仍舊對着李歡說道:“你出殺手,卻並非將湯武殺死,我想也不用誅之,不過懲戒仍舊是要有的。”
“你這個外來的傢伙,你以爲你是誰,我憑什麼聽你的!”李歡衝着方楓嚷道。
方楓卻是將手中宗主令拿起,對着李歡說道:“難道這個真的沒有用嗎?”
李歡卻是看到宗主令後,面色一沉,不過還是對着方楓說道:“哼,誰知道真假,是誰給你的!”
“阿福。”方楓說道。
阿福,李歡心中默唸此人,阿福雖然看似不大,並且性情更好似天真無暇,不過熟悉明域宗的人都知道,阿福在宗中的地位是極高的,但凡阿福能夠說的話,自然是可以代表大先生,因此莫說是一面宗主令,就是真正有什麼大事的時候,阿福的每一句話,都是能夠左右明域宗。
任長老在一旁聽到後,對着李歡說道:“此事罷了吧,阿福不可能說假。”
“哼,他說是阿福就是阿福,阿福又沒有真的站在這裡,做不得真,任長老你還在等什麼,此人手握我明域宗假令,還不擒下!”李歡對着任長老說道。
任長老有把柄在李歡手中,聞言後,自然談下道:“道友,多有得罪。”
“此事與你無關,還望道友莫要管這閒事。”方楓提醒道。
“是非所願,但卻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任長老答道。
方楓不禁搖頭輕嘆,也看出來任長老是心事重重,纔出言道:“既然如此,來吧。”
說話間,方楓不等任長老出手,自己就向着任長老身前一晃,就悄然消失不見。
任長老是不久前才踏入的元嬰中期,和樊長老相比,都有不及,故而見此後,本能的在虛空一擋,卻是沒有想到竟然真的將方楓在虛空中準備攻來的拳風擋下。
不過熟悉方楓的人則是會詫異,方楓爲何會露出這麼大的破綻,看到這裡後,其實外人不懂,可是方楓自己知道,自己之所以如此,是爲了給任長老一個臺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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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楓被擋下攻勢後,向後退卻的途中卻是看到其手中光芒一閃,一道紫色光芒閃爍下,手中多了一杆紫金狼毫。
手握紫金狼毫的方楓,看着迎面而來的任長老,心中暗自輕嘆一聲,卻是發現憑藉着任長老的修爲,不可能做出如此動作,自然也猜到任長老是在給自己放水,不得已的情況下,方楓在虛空中繪製出一道符篆,將其在虛空祭出後,就看到符篆在接觸到任長老後,任長老蒼老的身軀微微一震後,竟是周身閃爍點點星芒般的光點後,接着就不能東單分毫,甚是奇妙。
李歡在一旁看着原本自己叫來的兩人,一人不予理會自己,另一人則是被封印後,想着四下仍舊有許多觀望的修士,這時耳畔更是時而能夠聽到人羣中有人說道:“此人是誰!”
“聽說是宗主請來的才俊,竟然將任長老封印!”
“不凡,不凡!此人果然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