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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要寫思想彙報!~
二更不會少的~~~~!!各位,抱抱~~!!
還有,要是看見錯字,對我說!我會改正的!!!!……
房間裡沒有暖氣,但是有一個老式的壁爐。UC 小說網:
安德烈渾身上下都被雨水浸溼了,靜下來不動的時候,渾身冷的要死。
路德維希找人拿了個很大的盆過來,放滿了熱水,然後放在壁爐前面,讓安德烈坐在裡面洗澡。
身側是燃燒的壁爐,安德烈覺得很緩和、很舒服。
路德維希嘴上叼着雪茄,坐在旁邊,拿着一張地圖,認認真真的看着。
安德烈在那洗澡,覺得無聊極了,便伸手把路德維希的地圖扯了下來,
“路德維希,我很無聊,你和我說說話。”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着安德烈,又把地圖拿了過來,一邊看着一邊說:
“安德烈耶維奇,我現在很忙。”
路德維希一向是把軍隊的事情放在第一位的,嚴謹、認真的過分。
安德烈冷哼了一聲,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把自己清洗乾淨,然後抱着被子,坐在壁爐前面的牛皮沙發上。
路德維希還在一聲不吭的看着地圖,一邊看着,一邊手上跟着寫寫畫畫。
安德烈走了過去,把腦袋靠在路德維希的肩膀上,手上拿起路德維希書桌上的一本書開始翻看。
過了一會兒,路德維希手邊的電話突然就響了起來。
路德維希接過電話,發現安德烈沒有穿衣服,只是抱着個被子坐在自己的身邊,便伸手把安德烈摟在懷裡,安德烈靠在路德維希的懷抱裡面,頓時舒服的要死。
“今晚幾點開會?”
“好的,我準時到。”
路德維希放下了電話,低頭親了親安德烈額頭,然後把安德烈抱了起來,放在了牀上。
“路德維希,你是不是要走了?”
路德維希嗯了一聲,起身開始穿上自己的皮大衣,然後把手套帶好,最後才戴上帽子,站在門口說:
“晚飯我會找人送進來,安德烈,沒有事情不要出去。等我回來。”
安德烈點點頭,
“我知道了。”
路德維希嗯了一聲,轉身要走,但是頓住了腳步 ,面容嚴肅的說:
“把衣服穿好了。”
安德烈抿脣笑了笑,把腦袋擱在自己的膝蓋上,
“路德維希,你是不是擔心的我的身||體被別人看見?”
路德維希皺皺眉,推開門走掉了。
安德烈笑了笑,跳下了牀,站在屋子中間看着房間裡的環境。
這間房間不是很大,比路德維希在集中營的別墅要小很多很多,只有一張大牀,牀邊上豎立着一個衣櫥,緊接着就是一個壁爐,牀的另一邊就是書桌,還有一個不是很大的洗手間。
但是,房間裡非常非常的整潔!
完完全全是路德維希的風格。
安德烈看着那些書,都被路德維希按照類別分類的清清楚楚,一切顯得乾淨整齊。
安德烈拉開衣櫥,裡面都是路德維希衣服,還有一面鑲嵌在衣櫥上的大鏡子。
安德烈在房間裡興致勃勃的翻看着路德維希書籍,刻意把他們弄亂,想看看路德維希生氣的樣子,然後一|絲|不|掛的坐在壁爐前的沙發上看着自己手上的路德維希常看的一本戰爭類書籍。
安德烈伸手撫摸書籍裡面,裡面面乾乾淨淨的,上面有路德維希端莊整齊的字體。
“咚咚咚——”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安德烈趕忙放下手上的書,扔在了桌子上,對着門口說:
“請問是哪位?”
安德烈立刻跳了起來,到衣櫥裡扯了一件路德維希 的毛衣穿在身上,正好蓋住屁|股。
“請問是安德烈耶維奇先生嗎?我是來送晚餐的。”
安德烈迴應了一聲,便撒着拖鞋跳了起來,然後把拉開門,一個穿着中央軍制服的士兵端着盤子站在走廊上,看見安德烈的時候,便伸手把盤遞了進來,叫道安德烈的手上:
“抱歉,少校先生是不允許我們進入房間裡面的,所以,我不能到裡面爲您服務,那麼,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安德烈轉身把盤子放在了門口的鞋櫃上,然後禮貌的說:“請稍等一下。”
說完,安德烈便進了屋子,去吧自己的溼漉漉的衣服拿了出來,“可以幫我的衣服洗一下嗎?”
那人點點頭,“沒有問題的!我們會盡力的爲您服務。”
安德烈笑了笑,相互道別之後,便回到了房間裡,坐在牀上,一邊吃東西,一邊翻看路德維希寫在書上的筆記。
吃完之後,那人已經把衣服洗好了,把洗乾淨的溼衣服交到安德烈的手上,然後把盛着食物的盤子端走了。
安德烈把衣服拿到洗手間裡晾了起來,然後坐在牀上聽收音機,來這裡之前,安德烈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趴在牀上不一會兒便睡着了。
…………
安德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安德烈揉揉眼睛,路德維希還沒有回來,收音機裡面傳來阿道夫.希特勒激昂的講話,安德烈皺皺眉頭,伸手把收音機關掉了。
突然,門口響了一聲。
安德烈揉揉眼睛,直直的看着門口,門被推了開來,渾|身都溼|透|了的路德維希走了進來,脫|下了腦袋上的帽子,拿起衣架上的毛巾擦了擦頭髮,然後把皮衣掛在了門前的衣架上。
安德烈坐在牀上,直直的看着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轉過頭,
“怎麼還沒睡覺?”
安德烈皺着眉頭看着路德維希:“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路德維希也不避諱:
“我們在商量着攻打斯大林格勒的事情。”
安德烈嘆了一口氣:
“你說,你們德國要是打贏了。會不會把蘇聯人都殺光了?”
路德維希轉過頭看着安德烈,突然笑了笑 :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戰爭是一種手段,當一方取得勝利的時候,他們想要的不是殺戮而是穩定。”
安德里低着頭,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路德維希,你知道是德國侵略蘇聯,那你爲什麼還有打仗?這是不正義的。”
路德維希竟然也不生氣,只是來到安德烈的面前,捏着安德烈的下巴,
“安德烈耶維奇,我是職業軍人,我要做的,就是聽從指揮,去戰鬥,去殺人,我們不管是否正義,軍人是肉||體的機器,國家的榮辱就是我們的榮辱,你知道麼?”
安德烈點點頭,不說話了。
路德維希脫|了衣服走進了浴室裡面洗澡。
安德烈心裡升起了巨大的恐慌,如果是之前他還是混混沌沌的少年人,只知道,現在德國和蘇聯要打仗了,他甚至一度認爲,打完仗就好了,一切就過去了。
現在,路德維希的話讓他後知後覺的明白,很有可能睜開眼睛,自己的國家就要覆滅了!
安德烈捂着臉,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
路德維希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就看見安德烈坐在牀上,捂着臉在哭泣。
“怎麼了,寶貝?”
路德維希終於對安德烈說了一句貼心的話。
安德烈猛的伸手摟着路德維希的脖子,
“路德維希,我是不是叛國?我是不是個懦夫?”
路德維希低低的笑了笑:
“安德烈。你還是個孩子,不要想這些。”
安德烈搖着頭,推開路德維希,翻過身,抽泣說:
“我該死在集中營,而不是睡在你的身邊,那樣,我纔會好受一些……”
路德維希冷冰冰的看着安德烈,
“別做夢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在我身邊吧,我會保護你的。”
安德烈生氣的說:
“可是你在侵略我們的國家!”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
安德烈側過臉,淚水順着眼角滑落了。
路德維希只是默不作聲的把被安德烈弄得亂糟糟的書桌一點點的收拾整齊,把散亂在桌子上的書籍都放回原位。
收拾好了之後,路德維希穿着短|褲上|了牀,從身後輕輕的抱着安德烈的腰。
安德烈狠狠地推開路德維希,
“不要靠到我!”
路德維希卻用力的控制着安德烈的雙手,在背後無聲的親吻安德烈的脖頸。
安德烈感受到路德維希的親吻,哭着說:
“路德維希!你還是不要打仗了,這是不對的!那麼多人都被你們殺了……”
路德維希伸手擦乾淨安德烈臉上斑駁的淚水。
“安德烈,我只上戰場才殺人。”
安德烈背對着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不再親|吻安德烈,只是從身後把安德烈摟在懷裡,臉頰貼在安德烈的後背上。
安德烈不停地抽泣着,巨大的民族榮辱感似乎是突然之間被全部激發了出來,刺激着安德烈,無時無刻不提醒着安德烈,和自己睡在一起的是一個德國的軍官,一個正在侵略自己的國家的男人……
安德烈想用力的掙開路德維希,路德維希自始至終緊緊的抱着安德烈。
安德烈最後終於放棄了,一個勁的抽泣。
路德維希擡起頭親吻安德烈的側臉和嘴角,在安德烈的耳邊低聲說:“親愛的,別哭了。”
安德烈緊緊的咬着嘴巴,不說話,眼睛紅通通的。
路德維希用自己的側臉摩|挲着安德烈的側臉,雙臂用力,似乎是要把安德烈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安德烈最後還是睡着了,路德維希輕聲的下了牀,走到牀的另一側,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銀灰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安德烈倔強的面頰,輕輕的吻了幾下,然後伸手把安德烈摟進自己的懷抱裡,下巴抵在安德烈的腦袋上。
第二天起牀的時候,安德烈發現路德維希已經走了,安德烈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早餐也沒有吃。
想起昨晚和路德維希鬧了一個晚上的彆扭,安德烈混亂的撓了撓頭髮,坐在了牀邊,發現牀邊了早餐,已經冷掉了。
安德烈起身到浴室洗漱,然後穿着路德維希的毛衣,到外面的走廊上把自己的衣服拿回來。
推開門,安德烈才發現,外面現在是陽關燦爛。
“中午好,安德烈耶維奇先生。”
安德烈轉過頭,昨天中午送飯的那個勤務兵又過來了,禮貌的和安德烈打招呼。
安德烈笑了笑:“中午好。”
那人手上端着餐盤,
“我把午餐送過來了,少校叮囑您一定要吃午餐。”
安德烈點點頭,接過那人遞過來的食物,拿在手上,疑惑的問:
“路德維希人呢?不回來一起吃午餐麼?”
那人搖搖頭,
“中午的時候比較忙,少校先生一般是和這裡的軍官們一起在食堂裡面吃午餐,更何況,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安德烈揚了揚眉毛,直接拿起盤子裡的麪包吃了一口,然後端着牛奶喝了一口,
“現在不是還沒有正式的攻打斯大林格勒麼?還有什麼事情?”
那個勤務兵也不知道安德烈的真正身份,就口無遮攔的對安德烈說:
“昨天夜裡有一羣白匪,號稱自己是蘇聯的起義軍,到我們的營地偷竊武器,殺了個軍官,被抓到了,現在被控制在工廠裡,軍官們還需要和少校先生商量一下怎麼處置,只交到蓋世太保的手上,還是直接就地處決了。”
安德烈心底一顫,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還是低頭吃着麪包,“白匪?大概多少人?”
“大概20個人左右,有男有女,都是蘇聯人,反正現在等候少校先生的決定。所以,少校先生應該是在工廠那邊。”
安德烈點點頭,勤務兵和安德烈道別,便徑自走開了。
安德烈趴在走廊上,直直的看着天空,工廠那邊傳來“轟隆——轟隆——”的聲音,夾雜着裝甲武器來回走動的聲音,還有槍械的聲音,幾乎沒有人員的交談聲。
安德烈踮起腳,把自己洗乾淨的衣服取了下來,然後進了房間,把衣服換好了,便推開門,沿着
長長地走廊,朝着不停發出聲響的工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