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小飛鳥是在座的幾人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不調戲她調戲誰。再說了,沒看到五更都在憋着嗎。
沒人替她討回公道,小飛鳥只好忍辱負重地夾了只雞翅慢慢啃。衛藤那邊纏着深川,終於對方鬆口,“只能喝一杯哦。”
“太好了!”興沖沖地起身,跑去廚房,小飛鳥想跟過去看,被五更拉回來,“啃你的雞翅吧。”
很快,衛藤端着束腰玻璃杯回來,三分之二的量,啤酒沫剛好到接近杯口的程度。
“嘿嘿,摻了點薑汁汽水,misa特製版雞尾酒。……麥麥你們真的不喝嗎?”
在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後,默默地嘟囔一聲,“真沒情調啊……”然後咕嚕咕嚕地仰頭喝了一大口。小飛鳥眼巴巴地看着。
“啊,好喝。”衛藤放下酒杯,一臉滿足的表情。注意到小飛鳥的視線,把酒杯拉到懷裡,教育道,“不行哦,飛鳥醬,這個只有大人才能喝,是成年的象徵。”
“哼~我纔不想喝。”小飛鳥轉過臉去。
“misa你就別逗她了,”深川將倒滿大半杯的果汁放到小飛鳥面前,“飛鳥醬,我們喝這個。”
小飛鳥端起杯子聳動鼻子嗅了嗅味道,接着抿了一小口,臉色逐漸難看,強忍着嚥下後,苦着臉吐舌頭,“……我討厭蘋果汁。”
“嗯?味道不好嗎?”深川嚐了下,“很正常啊。”
“有的喝就不錯了,你還想專門給你特供草莓牛奶麼?”
小飛鳥伸着舌頭“啊~啊~”地往五更這邊湊,五更被噁心壞了,“你口水要甩我身上,我絕對跟你沒完!”
對面的蘋果公主(自稱)因小飛鳥的討厭宣言而不滿地開口,“爲什麼要討厭蘋果,蘋果那麼可愛!”
“那這杯你喝吧。”小飛鳥說着就要把飲料遞過去。
鬆村卻根本沒接下的意思,一本正經地拒絕:“不行不行,我蘋果過敏。”也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
“啊?真的假的?”生駒嚇得筷子差點掉桌上。
小飛鳥直接把飲料推到五更身前,“臭五更你幫我解決吧。”她倒是不客氣。
最後還是深川幫忙換了杯牛奶,蘋果汁則被西野喝掉了。
九個人擠在餐桌上,吵吵鬧鬧,看得出深川想要調停也是有心無力,衛藤愉快地喝着她的酒,白石和橋本各聊各的,高山安靜地悶頭吃飯,偶爾指着桌上的食物給身邊的西野安利“這個特別好吃!娜醬!”。
“啊,對了!”一片吵鬧中,衛藤像睡夢中突然驚醒一般直起身子,“現在幾點了?紅白歌會該開始了吧?”然後,催着深川趕緊打開客廳的電視。
“好的好的。”深川無奈地站起身,像是已經習慣了衛藤的性格。
電視上一身白色和服的嵐和紅色和服的綾瀨遙,正做着開場的寒暄。
“啊啊啊,開始了開始了!麥麥快回來坐。”
“今年是綾瀨桑啊,好棒!”
這個由RB廣播協會(NHK)每年舉辦的歌唱晚會,可以說是RB歌唱晚會最高水準的代表。
參賽者都是從當年歌壇中選拔出來的最具有代表性的人氣歌手。並且按照性別將歌手分爲兩隊,其中女歌手組成紅隊,男歌手組成白隊進行比賽。比通常由紅隊歌手首先登場,之後兩隊歌手交替上場,可以是一人獨唱,也可以是多人組合。
這麼說吧,當年胖虎的夢想就是能在紅白歌會上一展歌喉。其影響力可想而知。
紅白組的主持出場之後,首先是由天野秋(能年玲奈)帶領的海女特別樂隊呈現開場題目。每年的紅白歌會都會設置一個主題,今年的主題是,歌聲就在此處。
萬聖節的時候生駒就是裝扮成海女的模樣,還強烈安利這部晨間劇,五更到現在堪堪補了一半,裡面對於偶像的一些劇情,作爲現任偶像看着還是蠻有親切感的。
歌會剛開始紅組的主持人在報第一個節目名的時候,明顯的卡殼,幸虧身邊嵐的成員之一櫻井翔及時救場,纔不至於場面尷尬。
“原來綾瀨桑也會緊張啊。”小飛鳥說。
“第一次參加嘛,難免的。”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成員們都會心一笑。可能是想到了剛入團時舉辦的見面會,別說卡殼,緊張的說不出話,話筒都快給捏爛了的也大有人在。
五更很少看紅白歌會,這一次和成員們湊在一起看,覺得新鮮有趣。
接下來,看到白歌會初登場的NMB48的表演時,白石感嘆似的說道:
“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也能登上紅白歌會……”
“今年武道館開唱和全國巡演的目標都達成了……明年說不定可以期待一下,或者再過一年?”橋本說道。
“或者拿一屆唱片大賞?”小飛鳥突然插嘴。
衆人一滯,紛紛無語,她這個話倒真不好接。
“那個可能比上紅白更困難吧。”五更吐槽。
——
幾人一邊看着紅白一邊聊天,聊的都是一些團裡成員間的小事。五更和西野她們胃口很小,特別是晚上,吃了兩塊披薩和幾塊炸雞蛋卷,就沒怎麼動過筷子了。高山吃的蠻多的。
生駒和小飛鳥莫名地燃起對抗心二對一地和鬆村進行大胃王比賽。
衛藤那邊說了只喝一杯,結果三番兩次地端着酒杯往廚房去,杯裡的酒就沒到底過。深川制止也沒用,索性讓她喝。衛藤的酒量倒是厲害,幾杯下去只臉頰微紅而已。
橋本笑着看餐桌上的熱鬧。去年她留在東京,沒回家,自己一個人過的新年,今年能和成員一起過,也是個新奇的體驗。
小飛鳥她們雖然鬧,但過了十點,漸漸疲憊下來,精力旺盛了兩個多小時,靠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打盹。
“逝宵醬你們呢?乾脆也住下來吧,明天一早再回去。”衛藤說道。
“算了,我還是把人帶回去吧,不然伯母又要擔心了。現在還能趕上末班電車。”
五更捏小飛鳥的臉,“喂——醒醒,馬上要走了。”她之前答應了飛鳥媽媽聚會結束後要把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