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寒雪聽到一個冰冷似擔憂的聲音,倏然擡頭,待看到從空中飄然落地的黑衣斗笠男子,公玉寒雪的手一僵,冷冷眯眼看着他,雖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這身氣息和裝扮,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
公玉寒雪眉頭深深的蹙起,刀鋒更是逼近公玉月盈的脖頸,全身的氣息冷寒,她在細心的觀察這個男子的氣息變化,她在權衡利弊,看看這公玉月盈在對方手中是否有利用價值,剛剛這黑衣斗笠男子雖然聲音冰冷,聽不出什麼,但那隱藏的深深擔憂,她可是聽的非常清楚,這個黑衣斗笠男子看起來很厲害,但人一有弱點就好拿捏了,公玉寒雪眼中冰寒的光芒一閃而逝,希望她猜的對,而且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就是沒有錯的。
想着公玉寒雪便使勁的將公玉月盈往上一提,好不憐香惜玉,果然如她所見,這黑衣斗笠的男子全身的氣息越發冰寒,果然是在意的呀,就是不知道在意多少呢。
公玉月盈本已經陷入疼痛中,全身都顫慄着,被公玉寒雪一使勁,脖頸更是被匕首輕輕的劃出了一絲痕跡,鮮血一滴滴的流出來,讓她的心神一痛,眼睛瞬間變的清明。
公玉月盈悶哼一疼“啊”的一叫,她的眼睛驚恐的睜大,血,她還流血了。
黑衣斗笠的男子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手,全身殺氣凜冽,隱藏在斗笠下面的面容別人看不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神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定然是陰冷的。
公玉寒雪眼眸一眯,這人還真能忍,公玉寒雪嘴角一勾,感覺到公玉月盈驚恐發抖的看着她自己的雪,心裡越發暗爽,“公玉月盈,你看看這次是誰來了呢”
公玉寒雪輕柔而冰寒的話一落,公玉月盈倏然擡頭,待看到黑衣斗笠男子的那一瞬,眼中閃着晶亮的光芒,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那喜悅激動的神情再也無法掩飾住“端木秦,快救我,端木秦……”公玉月盈因爲全身疼痛,又被公玉寒雪折騰着,此時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更是冒着冷汗。
公玉寒雪看着公玉月盈恨不得跑到端木秦身前的樣子,又看到她如此虛弱無依,心中嘖嘖稱歎,這若是不知道公玉月盈是什麼貨色,連她都容易對她產生憐香惜玉的感覺呢,可惜呀,她是女子而且不是亂髮慈悲之人。
不過這樣的神情落在別人眼中或許就不一樣了,那叫做端木秦的黑衣斗笠男子雖然不說話,可此時卻隱忍的難受,看那隱藏在衣袖裡的如玉之手青筋都有些暴起,公玉寒雪都在心裡嘆息,這人以爲他沒有表示,她就不知道他的弱點是公玉月盈嗎。
公玉寒雪看着溪憐幽扶着加揹着的那四人,心裡一凝,她要速戰速決,想着,手中更是一用力,匕首又逼近了公玉月盈脖頸“疼,啊,端木秦,救我,端木秦,你難道不管我了嗎?你不是說我是最重要的嗎?”公玉月盈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開始虛弱的哭着,眼淚都橫流,真是梨花帶雨。
公玉寒雪聽着這話,嘴角抽搐,狗血的劇情,不過她喜歡,最好這公玉月盈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這黑衣斗笠叫端木秦的男子就無法掩飾他內心的焦慮和擔憂。
“月盈,你……”端木秦心一顫,忍不住擔憂的上前,淺淺開口,聲音如古老的琴絃般那樣動人,藏着低迷的醉人絃音,彷彿奏響在人的心中。
端木秦也只是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卻讓公玉寒雪滿意的笑了,果然呀,雖然是深深的在意呀,就是不知道這公玉月盈有什麼好,竟然能得此人的心。
“站住,你再往前一步,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公玉寒雪冷冷的說着,眼睛更是緊緊盯着那黑衣斗笠男子。
“公玉寒雪,哼,果然好本事”端木秦淡聲開口道,聲音裡藏着一股殺意。
“是呀,若不是好本事,怎會從你的追殺中逃脫,那一日的場景,我可是不會忘的”公玉寒雪眼眸危險的眯起,對着端木秦冷冷說着,諷刺味十足。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更是十足。
“端木秦,救我”公玉月盈用盈盈可憐的目光看着端木秦,眼睛一眨不眨,就那樣祈求的看着端木秦,眼中閃着希望的光芒,那樣的依賴和信任,說實話,這樣完全依賴和信任的光芒,公玉寒雪還從來沒在公玉月盈身上看到過,看樣子這個端木秦對公玉月盈意義不小呀,或許她曾經錯過了些什麼,不過此時發現也不晚,很有意思不是嗎。
端木秦再無法忍受,淡聲道“放了她,我可以饒你們不死”聲音裡透着一股攝人的威壓,還有一絲絲的威脅。
“是嗎,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們說,我可是要告訴你,我不會放了她,你若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可是會現場來一場凌遲懲罰”說着,手中的匕首便比着公玉月盈的臉頰。
冰涼的觸感讓公玉月盈心越發抖動了,她很害怕,也很恐懼,她是知道公玉寒雪的暴戾陰寒的,她會說道做到,“不要,不要劃傷我的臉,端木秦,我不要……”公玉月盈害怕的直髮抖,頭更是瘋狂的搖着,彷彿這樣搖着便能避開公玉寒雪的匕首。
“不要動,我這刀可不長眼,你再晃動,就真的破相了”公玉寒雪聲音越發陰寒恐怖。
端木秦手心緊緊握着,全身的寒氣讓周圍的枯枝都颯颯作響,一股強烈的光芒更是從他身上冒出,半白半黑的光芒,彷彿昭白半黑的光芒,彷彿昭示着他似正似邪的氣息。
公玉寒雪眉頭一蹙,這個男子她還真是小看了,他的實力絕對是非常的強大,此時帶着狼大她們確實不容易是他的對手,若沒有狼大她們,她定然要將他擊敗,可是她不能不顧此時昏迷的狼大她們。
所以此時只能智取。
“公玉寒雪,你果然是不怕死,你這周圍的人也不管了?那紫衣男子再怎麼厲害,也逃不出隱藏術中心陣法裡”端木秦自信的說着,聲音淡然從容,彷彿掌控人的生死。
公玉寒雪不是不心驚的,若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開始,能真正當作對手的便可能是眼前之人,其餘的敵人她並沒怎麼看在眼中,就如公玉月盈和公玉月錦,她是不屑的對付她們,而是想慢慢折磨。
那紫衣男子,她知道是千魅漓,雖然一開始有些擔憂,可轉念一想,千魅漓並不是普通人,他是夢獸,一般人都傷害不了他,而她相信千魅漓的實力。
“哈哈,端木秦是嗎?你無需廢話,讓所有人都給我們讓開,否則公玉月盈將承受着什麼殘酷的懲罰和對待,我可不敢保證”公玉寒雪威脅的說着,更是挑釁的看着端木秦,就算是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公玉寒雪依然能感覺到對方想殺她,那樣強烈的殺氣,讓她無法忽視呢。
溪憐幽一直如水般清雅的看着針鋒相對的兩人,他知道公玉寒雪心早有算計,只要不會傷害到公玉寒雪,他不會出手破壞計劃,他現在主要是幫公玉寒雪看好狼大她們,她們的氣息非常微弱,這一會,他一直不間斷的幫這四人運氣,公玉寒雪重視這四人,他自然也不能讓這四人出事。
“端木秦,你也無需思考也無需再用別的壓制我,你若能捨得公玉月盈,自然就放馬過來,我也定會闖出一條血路”公玉寒雪說着,全身霸氣凜然,一瞬間,彷彿變了一個人,全身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端木秦……”公玉月盈虛弱的喊着。
公玉寒雪看有些猶豫的端木秦,手中的匕首一起一落,瞬間刺向了公玉月盈的手臂。
“啊”公玉月盈淒厲的喊聲彷彿響徹整個天地,可見疼的多麼厲害。
公玉寒雪是懂得醫術的,她自然知道人體哪個地方是最疼的,待公玉月盈那淒厲的喊聲響起時,端木秦身體也微不可查的一顫。
端木秦無奈只能揮了揮手,他身後所有的人便自動讓開了。
“給我們準備上好的馬車,若是有詐,我這匕首還不知道能落在哪裡,或許讓周圍的人看一場脫衣舞也不錯,哈哈”公玉寒雪邪惡的說着,眼中是嗜血的狠意,現在的立場對她不利,不過狼大她們所受的苦,她都會幫着討回來,自然不會讓狼大她們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受苦。
“端木秦,不行,你千萬不能放她們離開,這是最好的時機”突然從遠處跑來一個白衣飄然的女子,斷看第一面,似乎如仙子般端莊優雅,可那蛇蠍心腸讓人望而卻步。
“公玉月錦,你終於出現了,呵呵”公玉寒雪冷冷說着,這公玉月錦她還真不放在眼裡,她那些小計謀對她來說根本不足爲懼,她反而樂意看着這個女子最後圍困在自己的計謀中無法脫身。
“公玉寒雪,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巫雅千竹在你手裡是不是,你將他交出來”公玉月錦眼中就是閃着陰毒的光芒,淬着毒光,恨不得殺了公玉寒雪的樣子。
“別讓她傷了月盈”在公玉月錦要靠前的時候,端木秦一把制止了公玉月錦的腳步,彷彿怕公玉寒雪一個不小心再傷害到公玉月盈。
“端木秦,你心疼了是不是?以你的身份,你根本無需在乎這樣一個……”公玉月錦有些惱羞成怒,爲什麼這個厲害優秀的男子竟然在意這樣一個草包的公玉月盈,她實在是想不明白。
“公玉月錦,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做的事情,看在你對月盈還有用的份上,我不跟你追究”端木秦淡淡開口,但那聲音裡的威壓和寒氣,卻讓公玉月錦成功的住了嘴。
可她卻憤恨不甘,臉都有些扭曲,狠狠的盯着公玉寒雪,手更是使勁的絞着衣袖,彷彿把它當成了公玉寒雪在虐待,而且她的心也更是痛着,爲何她那麼努力,所有人都爲她折服的時候,端木秦卻對她無動於衷,而無論公玉月盈做了什麼,就算是做錯,他也從來都不會責備公玉月盈,反而幫她寵她。
她怎麼會甘心,甘心這樣一個草包公玉月盈爬在自己頭上。
端木秦壓根就沒管公玉月錦這樣一個小角色的心情,他的心情全部落在了公玉月盈身上,藏在斗笠中的眼神心疼糾結着。
“都讓開,給她們準備上好的馬車”端木秦緩緩開口說着,他的話一落,周圍瞬間讓出了一條路,所有人似乎都井然有序。
公玉寒雪眉心緊擰,這皇宮看樣子雖然名義上是公玉月盈在做女帝,似乎已經完全掌控在端木秦的手中,否則,以赤琉國空虧的狀態或許也堅持不了這麼長時間,這端木秦她絕對不能小覷,以後她可要認真琢磨琢磨了。
公玉月盈聽着端木秦彷彿如天籟般的聲音,也緩緩鬆了一口氣,心中更是有如蜜般,她就知道,就知道端木秦不會不管她的,只要有他,她無論做錯什麼,就算是爲所欲爲都不用害怕。
此時她也不怎麼怕了,因爲她知道以端木秦的厲害,定然能護她周然能護她周全,就算有公玉寒雪路上想害她,公玉寒雪也無法跟端木秦抗衡,那麼她定是安全的,公玉月盈的身體不再抖的那麼厲害。
公玉寒雪看着讓開的那條路,對溪憐幽使了個臉色,溪憐幽便揹着加手扶着着狼大四人緊跟公玉寒雪的腳步,兩人配合默契的上馬車。
“唔”由於公玉寒雪手力大,公玉月盈疼痛發出聲音。
“公玉寒雪,月盈她不能少一根寒毛”端木秦如玉纖長的手緊緊握着,聲音裡滲透着擔憂,也隱隱對公玉寒雪表示出他的威脅之意。
公玉寒雪待來到馬車身邊,讓溪憐幽帶着狼大她們上去,這纔回頭看向端木秦,嘴角勾起一個冷厲的弧度道“端木秦,你還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機會,我能保證她不死你就該燒高香了”公玉寒雪從來都不吃威脅那一套,不過讓她威脅別人還可以。
她可是捏準了這端木秦非常在意公玉月盈,自然主動權就在她手裡,她說什麼,便是什麼,端木秦甭想跟她討價還價。
端木秦斗笠中的眼眸危險的眯起,淬着冰冷的寒光,整個人也從從容淡定變的有些寒氣逼人。
“寒雪”就在此時,千魅漓一身紫衣更是從天而降,天地絕色,更展泣血如畫般的美麗,同時又增添了一股強烈的強大氣息。
“千魅漓,你沒事吧?”公玉寒雪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千魅漓回來了,她也便放心,雖然擔心他可能被困在七疆的隱藏術裡,可眼下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
千魅漓微微一笑,如百花盛開之豔,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公玉寒雪,確定她沒什麼事,輕聲道“寒雪,該我來問你這句話纔對”說完,便冷冷的朝端木秦的方向看去。
端木秦看到千魅漓,身形有一絲變化,目光更是在千魅漓和公玉寒雪身上轉,那寒氣彷彿也微微有些收斂,整個人越發深沉莫測了。
“大家都沒事就好,都上馬車”說着公玉寒雪也扯着公玉月盈坐上馬車。
公玉寒雪的匕首不離公玉月盈的脖頸,坐上馬車,然後對着身後的端木秦道“別讓路上使詐,憑我三人的功夫,我就算是殺了公玉月盈,依然有可能逃脫,所以你可不要冒那風險,公玉月盈死了,可就再也沒有這個人了,哼,也不許派人跟蹤我,若我知道,公玉月盈身上便只能多一處傷口,若是我們安全了,自然會放了她”說着,千魅漓便一打馬鞭,車飛速的朝前跑去。
“端木秦,我們讓人追上”公玉月錦陰翳的看着消失的公玉寒雪,對端木秦提議道,眼中更是閃着如毒般的光芒,恨不得立刻殺了公玉寒雪。
“誰都別想有機會傷害月盈,包括你也不例外”端木秦淡聲開口道,聲音清淡如古琴,卻也讓人生生的打了個冷顫。
公玉月錦心一寒,深深的看着端木秦,這個人的心思是最深沉的,可他爲何那樣的維護公玉月盈,爲什麼,明明她纔是那個優秀的,公玉月錦牙齦暗咬,心中一團火怎麼也發泄不出來。
端木秦連看都未看公玉月錦一眼,冷淡道“收起你那些心思,你想對付任何人我都不會管,但若對月盈不利,你該知道我的手段和下場”說着,端木秦便腳尖一點,如風旋般離開了。
卻說公玉寒雪幾人馬不停蹄的趕路,一刻都不怎麼耽擱,她更是聯繫密部,出動人手混淆對方暗處的眼線。
走了兩日多,公玉寒雪便一腳將公玉月盈踹了出去,公玉月盈就這樣橫躺在大街上。
端木秦幾乎不多時,便來到公玉月盈橫躺的地方,將她小心呵護般的抱起,對着身後發出了一個手勢,然後抱着她來到最近的客棧。
“端木秦”公玉月盈眼中本來如死灰般,看到端木秦彷彿看到了希望,緊緊抓住端木秦的黑衣,彷彿抓住溺水的浮木般,牢牢的不鬆手。
“沒事了,沒事了,是我沒保護好你,別怕”端木秦雖然有些笨拙,聲音有些冰冷,可還是儘量溫柔的安慰公玉月盈。
公玉月盈眼中光芒越發強盛,這個世界上,也許只有端木秦會這樣呵護她寵着她,可她也不明白,端木秦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爲什麼單單對她情有獨鍾。
公玉月盈看着端木秦眼中濃烈的憐惜和傷痛,心如蜜般甜着,可也讓她不安“端木秦,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端木秦聽着公玉月盈的話,身體一怔,也狠狠一顫,眼神有些迷離,似沉浸在什麼中,眼中的波光瀲灩幽深,如旋窩般,也讓人看不清。
公玉月盈感覺到端木秦的沉默,心一急,便用力拉端木秦的衣袖“端木秦”
聽着公玉月盈顫抖似不安的話,端木秦輕柔的撫着她的髮絲,淡淡道“別胡思亂想,放心,你受的傷,我都會幫你討回來,也定會將你治好”
“端木秦,你不會離開我是嗎”公玉月盈越發的不安,端木秦對她越好,她心越不安,越顫慄着,她更害怕失去,無論如何,她都要霸主端木秦,感情依賴是一方面,他也可以保全她一切,她想要什麼,他幾乎都能辦到。
“別怕”端木秦緩緩開口安慰道。
卻說公玉寒雪幾人待又走了一日,在路過羊腸小路時,公玉寒雪突然騰空而起,手中的銀針飛速射出,根本就是讓人猝不及防,暗處一些黑衣人瞬間斃命。
“閣下,當起縮頭烏龜,竟然不敢出來了”公玉寒雪凝公玉寒雪凝立在空中,冷冷開口說着。
“公玉寒雪!”來人渾厚的聲音響起後,便一躍而起。
公玉寒雪此時看清眼前之人,不就是上次她在黑森林裡要殺死的那個人,後來被端木秦給救了。
公玉寒雪眼眸危險的眯起,“瓊殺宮之人,若我猜測的沒錯,端木秦該是你們瓊殺宮真正的宮主”將這一切聯繫起來,其實並不難猜,這個人上次讓他逃脫了,這次他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你……”此人心一驚,玄老一直不讓少主人暴露身份,可卻被公玉寒雪猜中,這怎能讓他不吃驚。
“寒雪”千魅漓飛身躍上高空,來到公玉寒雪身邊,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似乎給她傳遞溫暖和力量。
“千魅漓,你趕快和溪憐幽回去,我已經通知了沐玄,他會幫狼大她們看傷勢的,狼二來信說公孫子雪身體出了狀況,我會速戰速決,你們快離開”
“不行,寒雪,我們不能放你單獨……”千魅漓話還沒說完,公玉寒雪便如一道風飛速攻擊那黑衣人。
黑衣人金殺心中一驚,公玉寒雪的爆發力怎麼如此的強大,趕快運起全身的功力抵抗。
千魅漓剛要上前,卻見不知從何處冒出十來個半面面具之人,要攻擊他們的馬車,千魅漓心一驚,更是一顫,這怎麼是半魔人呢。
千魅漓想也不想全身氣息一變,手中白光大盛,全身勁氣一旋,強大的攻擊力讓那十來個半魔人定住了。
公玉寒雪狠厲的跟黑衣人金殺過招,也注意到了那冒出的半魔人,臉色微微一變,瓊殺宮!果然留着就是禍害。
想着,公玉寒雪手中用力一旋,那河邊的水瞬間被她的力量捲入空中,在她手中變成一個個冰刃,刺向那十多個半魔人,彷彿不費吹灰之力。
金殺不敢置信的看着公玉寒雪額頭若隱若現的印記,那裡面更是發出白光,再看公玉寒雪全身那聖潔的氣息,全身有些顫慄,雖然這些半魔人還是玄老練造的最初級,可卻被那紫衣絕色男子給定住身形,依然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公玉寒雪竟然知道對付半魔人的方法,此時金殺腦海裡想到的便是玄老所說的話,全身一抖,那是不是說明,玄老的擔憂都是對的,千年前冰女轉世活着,就連這紫衣人身上也有千年前夢的身影,能知道對付半魔人的方法,會不會是冰殿聖子肉身被鎖,靈魂也沒有滅?聖子的靈魂是不是存在這片大陸中?
金殺全身顫慄着,驚恐的看着公玉寒雪那全省聖潔強大的氣息,這天下間,冰女是至盛至強的存在,她是天地間的冰母,鎮壓所有邪惡之氣,冰殿更是天地之始,無法超越的存在。
若是她的轉世就是公玉寒雪,那麼她一旦恢復一切,所有參與當年的一切的勢力都將會被毀滅,千年前的冰女單純善良,可現在的公玉寒雪他怎麼看,怎麼覺得跟玄老描述的不一樣,她冰冷強大,不會隨便亂髮善心。
金殺想使出快招阻擋公玉寒雪,他要趕快逃離,趕快離開這裡,他的心已經被恐怖佔據了,他要趕快向玄老彙報。
“想逃,也要看你有沒有那能力”怪這金殺運氣不好,遇到了此時心焦生氣的公玉寒雪,便將他當出氣筒,就算是他再怎麼厲害,因爲公玉寒雪這突然爆發而來的力量,還有那全身的白光,讓黑衣人金殺如臨大敵,竟然覺得窒息。
公玉寒雪手中軟劍彷彿被賜予了力量般,閃着白光一劍刺向了金殺的心臟處,金殺回神怔怔的看着心臟處的傷口,全身驚恐,彷彿預見了什麼,從高空狠狠的摔了下去。
公玉寒雪剛回頭朝千魅漓而去,耳邊卻迴盪着剛剛金殺的驚恐聲“你是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