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闖皇宮

公玉寒雪感覺溪憐幽動作間的輕柔和呵護,不知爲何,心一暖,對於這個男子,此時她竟然無法在冷漠,也許是因爲看到他眼中的傷痛也許是因爲別的,總之她的心泛起淡淡的漣漪和輕嘆,其實要追究起來,溪憐幽終究也沒太多過錯,在去玉隱城的一路上,他也是幫助了她很多。

公玉寒雪在溪憐幽離身的時候,一把緊抱住他的脖頸,回了一個深深的吻,一吻結束後,然後輕聲在溪憐幽耳邊道“溪憐幽,對不起”聲音淺淺淡淡的彷彿透着萬千心緒,之所以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她此時有些感性吧,剛剛也許她是衝動了,沒有想過別的,只是單純的懷疑,現在想來,就算懷疑,她也不該如此,也許是傷了他的心吧。

有的時候她的心裝下了太多的大事,反而在情感上有失偏頗,沒有仔細去想,剛剛被溪憐幽用那樣深沉的眼神看着,心微微產生了別樣的感覺,或許她從最初的最初就忽視了他的變化和他的真心,只是現在認真理性的去思考,心還是會有一絲亂,她還是需要時間來理清很多事情。

千魅漓絕色的眼眸中閃過明明滅滅的光澤,看着剛剛那一幕,薄脣微抿,但也只是什麼都沒說,將視線移開了。

聽着公玉寒雪的話,溪憐幽狠狠一顫,如水的眼眸閃着別樣的柔光,他有些震驚的看着公玉寒雪,神情更是一愣,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公玉寒雪會跟他道歉,她無需如此的,他從來都不會怪她什麼,就算被她懷疑,他也只是心痛心傷卻沒有一絲責怪她的意思,他只是想讓她明白,讓她看清自己的心,讓她知道自己不會傷害她,其實他痛心的只是因爲她把自己深深的關在心門之外。

溪憐幽搖頭,如水的眸中泛着幽夢般的光芒,眼中似有心疼,撫了撫公玉寒雪耳機的髮絲,道“你無需給我說對不起”他多希望成爲她最親近之人,不必說這三個字,要真說起來,對不起該他來說,無論當初他是怎樣被族人矇蔽,他一開始也……即使後來明白,可最初他卻沒有如別人一樣給她呵護和溫柔。

想到這裡,溪憐幽側目看向千魅漓,剛剛在千魅漓跟公玉寒雪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明白,千魅漓是貨真價實的男子,只是他此時爲何是男子,曾經又爲何是女子,他一時還弄不清楚。

但看公玉寒雪的神情,似乎並不疑惑,那麼也就是說公玉寒雪已經知道事情真相,也很相信千魅漓,千魅漓認識公玉寒雪沒有他早,卻能得公玉寒雪那樣親切信任的對待,他內心是羨慕的,也只能感慨,卻不能讓時光倒流,畢竟千魅漓從遇見公玉寒雪開始,就一直在真心幫助她呵護她,所以得公玉寒雪真心回報也不足爲奇。

他也只希望以後能努力一點點走進公玉寒雪的心。

公玉寒雪看了看天色,然後凝神道“我們走吧”這兩人定要跟她一起去赤琉國帝都,她也無法拒絕,多一個人也多一些保證,這兩人也不是合作第一次了,在玉隱城他們兩人也都幫過自己,這次自然也是信任他們的。

一路上,三人都儘量低調的趕路,穿插小路進行,路上也都是喬裝打扮,再就是有溪憐幽動用勢力幫她們掩飾路線,躲過了一些人的眼線,自然沒人知道她們悄無聲息的到了赤琉國。

看着這赤琉國的帝都,公玉寒雪冷冷的笑了,雖然這帝都的樣子沒變,卻處處透着一股悲涼蕭瑟,彷彿昔日的繁華再也不見了。

果然,一切都朝着她預測的方向進行,公玉月盈她做這個女帝也不怕睡不安穩覺,哼,她不知爲何知道了巫雅千竹在自己身邊的消息,爲了得到巫雅千竹,竟然把狼大她們弄出來跟她換。

公玉寒雪心中冷冷一笑,眼神越發的冰寒,就算是現在巫雅千竹沒消失,她也不會拿身邊重要的人去換重要的人,這樣跟沒救有什麼區別,不過既然知道狼大她們在公玉月盈手中,對她來說還是個好消息,也方便她來營救了。

公玉寒雪和溪憐幽、千魅漓一直等到夜色降臨,趁着夜色朦朧間,踏空飛身往公玉月盈下榻的地方而去。

可待越過皇宮半截的時候,溪憐幽突然淡聲開口道“小心,前面有內力身後的暗衛,而且善於隱藏,若我感知沒錯的話,對方這隱藏術是極爲厲害的,這纔是對難對付的”溪憐幽聲音裡透着凝重和深沉,讓公玉寒雪心不得不一凝。

“隱藏術?”公玉寒雪冷冷咬着這兩個字咀嚼,似乎在思忖什麼,眼中更是閃着冰寒之光,似乎還有一絲的算計。

“隱藏術?七疆之人,這裡怎麼會有七疆之人,他們可是在百年前就被幾乎滅絕,趕出這片大陸,有人說他們還隱藏在深山野林,也有人說他們滲透遍佈在市井之中”千魅漓絕色的眼眸中光芒一閃而逝,瀲灩深沉,幽幽波光暗沉驚人。

公玉寒雪靜靜的凝立在空中,聽着溪憐幽和千魅漓的話,心中已經泛起了深深的波濤“七疆?”這兩個字讓公玉寒雪的心再也無法平靜,整個人都散發着冷冷的氣息,公玉寒雪回想起在鬼谷死去的那個鬼醫花戎就是七疆之人,七疆之人人數少,但個個都似乎精通一些絕技,類似中國古文化裡的苗疆,七疆正因爲如此,所以纔會讓當時的上位者心生憂慮,所以纔會趕盡殺絕。

後來墨古沐玄有跟她說,那個想刺殺花戎,最後又被她們抓住的那個黑衣人最後死了,死的時候也只是說了兩個字:玄老,而且那人似乎對玄老二字很是害怕,這讓公玉寒雪深深的疑惑,也擔憂再會有什麼七疆之人攪亂一切,卻沒想到從那件事之後,似乎一切都風平浪靜。

溪憐幽點了點頭道“不錯,確實只有七疆之人才能煉成獨門絕技隱藏術”

“哼,沒想到公玉月盈一切都算好了,爲了得到巫雅千竹還真是煞費苦心”公玉寒雪雖然心中冷哼,眼中閃着嗜血的殺意,卻也不得不承認巫雅千竹如禍水一般的人物,幾乎讓所有人都惦記着,其實也給他自己惹來了不少麻煩,也不知他那全身的氣質和他與生俱來的容貌是好還是壞。

不過好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不會讓別人傷害到巫雅千竹。

公玉寒雪眼眸危險的眯起“今晚是極好的時機,明日午時便是公玉月盈算計的時刻,到那時候再救狼大她們就會很危險”

聽着公玉寒雪冷靜的話,溪憐幽如水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深深的看了眼公玉寒雪道“我來引開他們,你們趁着這個機會進去”

“這很危險,就算是你的武功再厲害,也無法跟這些佈滿隱藏術的人對抗,一旦你的身影暴露,敵暗我明,會讓你處於絕對的危險中,或許公玉月盈早就想好了辦法,我倒是小瞧了她,她背後定還有人指點”公玉寒雪說着,眼中陰冷的寒光一閃而逝,手心更是緊緊握着,彷彿全身都繃緊着要捲動一切天地風雨。

溪憐幽微微一嘆道“以我對公玉月盈的瞭解,她確實沒這些心機,若是說有大皇女公玉月錦助她,或許才能想到萬全之策”

聽着溪憐幽說起公玉月盈,想到一開始溪憐幽選擇的便是二皇女,公玉寒雪嘴角勾起一個深深的弧度,看着溪憐幽的目光微微有些冷。

不知爲何,被公玉寒雪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溪憐幽心一沉,連忙壓低聲音開口道“寒雪,你相信我,以前我也是被矇在鼓裡”

“好了過去的就過去吧,當務之急是要救出狼大她們,我們還不能有任何損失”公玉寒雪眉頭一蹙,現在還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

“溪憐幽你跟公玉寒雪進去,我來引開他們”千魅漓絕色的眼中光芒瀲灩暗沉,全身的氣息淡然而讓人驚豔,更是透着一股讓人心驚的氣息。

公玉寒雪眉心一擰,想到千魅漓的身份,或許他可以一試。

“公玉寒雪你別猶豫了,我是夢獸,就算是七疆之人再厲害,終究也是平凡之人,奈何我不得,時間緊迫,你們待會趕快進去吧”說着,還不等公玉寒雪和溪憐幽有所反應,便捲起紫色的衣衫如風般一旋,更是如閃電般快速的離開了兩人的視線。

待兩人回神後,便也只是在遠處的一個方向聽到巨大的聲音,溪憐幽知道這聲音是千魅漓製造的,雖然剛剛聽到他說是夢獸心有震撼,可此時容不得他有別的思考,眼看這周圍一些隱藏術的人離開了,便不再耽擱,拉着公玉寒雪從上面飛身躍過。

由於兩人功力深厚,再加上千魅漓製造的巨大動靜吸引了大部分的暗衛和高手,兩人便能趁機進入了公玉月盈的寢宮。

可此時公玉月盈並不在寢宮裡,公玉寒雪心中一驚。

溪憐幽眼中閃過如幽夢般的光芒,在公玉寒雪耳中輕輕耳語幾句,公玉寒雪嘴角便掛起淺淺的弧度。

想着,公玉寒雪便打暈了一個宮女,然後將其拖在草叢中,自己匆匆忙忙的穿上了宮女衣服,朝着旁邊一個有亮光的房間而去。

“外面什麼事?”公玉月盈有些不耐煩的被聲音吵醒。

“回女帝,似乎有人闖入皇宮,有數道莫名的身影閃過……”公玉寒雪學着宮女的聲音開口說着,這公玉月盈不可能將狼大她們藏在地宮或者地牢裡,那麼唯有讓她自己“帶路”她才能知道狼大她們真正藏身的地方。

“你說什麼?”公玉月盈心似乎一驚,可轉念想到什麼,便笑了。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放心他們不會闖進來的”公玉月盈說着,似乎神情還有一絲不安,便揮了揮手讓幾個宮女都離開了。

溪憐幽早已經趴在了屋檐上觀看公玉月盈的動靜,公玉寒雪跟屋內的宮女一起離開,然後找了個緣由飛身來到溪憐幽身邊。

“怎樣?”公玉寒雪用密音在溪憐幽耳邊問着,也扒開一個瓦片,低頭看去,果然看到公玉月盈小心的環顧了四周,然後走到一個瓷瓶前一動,內室裡面就打開了一個通道,公玉月盈便悄然進去,她進去後,那密室通道便自動關上了。

公玉寒雪深深的側目看了眼溪憐幽,還是溪憐幽最瞭解公玉月盈,若是沒錯的話,狼大她們定然在這個內室裡面,前身在這裡當了一年的女帝,卻也不知道這裡還藏着玄關。

“你要找的狼大她們定然也是在這裡的”溪憐幽淺淡開口說着,聲音冷靜如斯,全身的氣息強大而內斂,如水的眼眸閃着肯定的光芒。

公玉寒雪也不疑惑,她是同意溪憐幽的話,就等公玉月盈出來,兩人屏息在屋檐上,眼睛不眨的盯着下方。

一盞茶的功夫,那公玉月盈滿面自信的從密室裡出來。

公玉寒雪對溪憐幽使了個眼色,便飛身躍下,在公玉月盈還沒有所反應的時候,一把扣在了她的脖頸。

“咳咳”公玉月盈冷不防的被公玉寒雪緊緊抓住,又由於公玉寒雪手力極大,彷彿要掐死她的節奏,這呼吸就是若有若無,臉色都有些發青。

公玉寒雪眼中閃着冷厲陰寒的光芒,若不是這公玉月盈暫時對她有用,她恨不得直接殺了她。

“救……來人”公玉月盈想開口說話,卻憋的臉色更加發青說不出話來。

“公玉月盈,你是不是做夢都是噩夢呢,哈哈,是我呀,你不是盼着我來嗎?”公玉寒雪陰寒的在公玉月盈耳邊狠狠道,說着還用另一隻手在公玉月盈的脖頸處劃出細長的劃痕,點點鮮血沁出。

“你……”公玉月盈眼睛瞬間驚恐的睜大,不敢置信,眼中閃着害怕的光芒,就連身體也開始顫抖,怎麼會是公玉寒雪,這外面明明遍佈七疆隱術和暗衛,應該萬無一失的,這公玉寒雪……公玉月盈怎樣也不敢相信,此時更是覺得這公玉寒雪陰魂不散,覺得她好恐怖。

“現在還不是你害怕的時候,待會我可會是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着,公玉寒雪便對溪憐幽使了個眼色,後者將那花瓶一扭,密道便打開。

公玉寒雪便拖着公玉月盈往裡走,公玉月盈此時卻怔怔的彷彿木頭人般,一動不動,公玉寒雪眉頭一蹙,卻看到公玉月盈正傻傻的看向溪憐幽,目光呆滯,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公玉寒雪可不會憐香惜玉,直接在公玉月盈身上點了幾下,讓她瞬間癱軟無力,被公玉寒雪如死豬般拖着往裡走。

“溪憐幽,是你,竟然是你,救我……”由於公玉月盈的身體被公玉寒雪點了幾下,全身痠軟無力,連說話都有氣無力,可她還是興奮激動的看着溪憐幽說着。

溪憐幽蓮步輕動,淡淡的看了眼公玉月盈便向她走來。

“溪憐幽,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公玉月盈做着美夢般,眼中閃着驚喜的光芒,一眨不眨的盯着溪憐幽。

公玉寒雪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伸腳在公玉月盈身上使勁踹了幾腳,更是將鞋踩在公玉月盈的臉上,她倒要看看這溪憐幽會怎麼做,公玉寒雪眼眸更是危險的眯起,閃着冰寒的光芒。

溪憐幽如櫻花般的脣瓣輕柔一勾,淡聲道“可你心中愛過我嗎?”說着,眼中閃着別樣的光芒。

“愛,我是愛你的,溪憐幽,你相信我,我是最愛你的,對於巫雅千竹只是因爲他從來都不看我,也不跟我說話,我不甘心,不甘心”公玉月盈急切的想證明自己對溪憐幽的感情。

溪憐幽緩緩蹲下,伸出手輕柔的將公玉月盈散亂的頭髮給別在腦後,如水的眸光閃着暗涌的波濤,他輕柔的開口問道“既然如此的愛我,那就告訴我,外面是誰安排的”

公玉寒雪聽着溪憐幽如此溫雅的話,眉頭一蹙,公玉月盈卻恍若未知,只覺得這聲音好美,心中還喜滋滋的,覺得溪憐幽定是愛她的,否則不會這樣溫雅的跟她說話,那是憐惜她的聲音“是端木秦”

“奧?他跟七疆又有什麼秘密呢?”溪憐幽輕撫公玉月盈的下巴,對公玉寒雪踩着公玉月盈的臉置若罔聞。

“這個我不知道”公玉月盈搖頭迷茫道,目光也有些迷離。

公玉寒雪看着這樣的公玉月盈也知道她可能是真的不知道,那麼這一切都是那個端木秦的詭計?

“既然如此的愛我,爲何還要用狼大她們來換巫雅千竹”溪憐幽聲音有一絲的寒冷,可聽在公玉月盈的耳朵裡便彷彿是他生氣了。

“不是的,不是的,是公玉月錦,她一定要得到巫雅千竹”公玉月盈似有氣無力的說着,整個人也已經有些蒼白。

“溪憐幽,好了,再問下去,她也未必知道什麼,我們還是趕快進去”公玉寒雪突然出聲道,說着,便拖着公玉月盈進了密室。

“你……”公玉月盈被拖進密室,怔怔的看着溪憐幽,看到他柔和寵溺的看着公玉寒雪,心再也無法忍受,她恍然也明白了什麼。

“你騙我”公玉月盈雖然沒有力氣,可還是淒厲的質問着溪憐幽。

“哼,你還是不死心呀”公玉寒雪一想到狼大她們,雖然這公玉月盈不是幕後黑手,但也都參與了進去,她怎能讓她好受,折磨一個人,最好的便是身心去折磨。

想到這裡,公玉寒雪踩着公玉月盈的手,然後一把勾住溪憐幽的脖頸,對溪憐幽道“吻我”

溪憐幽一愣,如水的眼中閃過淡淡的柔光,彷彿憐惜彷彿心疼,瀲灩波光一轉,便輕輕的抱住公玉寒雪的腰,吻上她的脣瓣,輕柔輾轉,也彷彿在安撫,吻着獨屬於她的甜蜜,溪憐幽全身的氣息越發的柔和溫雅,讓人迷醉。

公玉月盈死死的盯着這一切,眼中閃過瘋狂的恨意,眼眸都因爲那憤恨和仇視泛紅,更是有些腥紅,她全身都抖動着,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恨的。

一會後,公玉寒雪便推開了溪憐幽,看着公玉月盈那要死不活的表情,心情大好“看到了嗎?我說過對你們的折磨都剛剛開始,以後公玉月錦也一樣會跟你遭受一切,她最在意什麼,我便搶什麼,懂嗎?”說完,公玉寒雪便不再看公玉月盈,徑自往前走去。

當看到全身遍體鱗傷的狼大、狼六、狼七、狼八時,公玉寒雪全身散發出凜冽逼人的氣勢,她手更是死死的握着,可此時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她要忍住那瘋狂殺人的念頭,先把她們救出去。

公玉寒雪上前把狼大她們四人小心的放下,溪憐幽立馬上前幫着公玉寒雪將那四人手上腳上的鏈條用內力給劈開。

公玉寒雪再想起曾經的淳古孤諾,眼中閃着嗜血的狠意,上前用銀針將公玉月盈的手筋腳筋挑斷“啊”公玉月盈痛的發出淒厲的喊叫聲。

只是讓公玉寒雪沒想到的是,公玉月盈脖頸處一個小環發出了一道淺淺光波,公玉寒雪眼睛一眯,這五彩環佩她竟然看着如此的熟悉。

溪憐幽也注意到這股淺淡光芒,心一驚,對公玉寒雪道“寒雪,我們要趕快,再晚怕是來不及了,劫持公玉月盈”溪憐幽如水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擔憂的光芒,這五彩環佩應該是有人爲了保護公玉月盈纔給她戴的,那就是說公玉月盈對那個人很重要,但願他猜測的很對,劫持公玉月盈可以闖出去,否則他們兩人帶着昏迷不醒的狼大她們,要闖出去便很棘手。

公玉寒雪也意識到事態的眼中,立馬提起還在痛苦顫抖的公玉月盈,將匕首放在她脖頸處往外走去。

可剛出了密室和屋子,到了門口處,就有一股寒氣逼人的狂風席捲而來,一瞬間,她們的身前便落了一個黑衣斗笠的男子,全身的氣息凜冽陰寒。

“放開她”黑衣斗笠的男子冰冷的開口道。

------題外話------

親們,麼麼,愛乃們,抱歉今天上傳的比以前都晚一些,實在是眼睛有些不舒服,一直出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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