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雅千竹全身輕顫,如梨花般出塵的眼眸染上了暗沉的之色,如畫的眼眸中光芒一閃而逝,他輕輕的抱着公玉寒雪,動作輕柔,不敢傷了她,可公玉寒雪被這毒的熱度給愁着了,很是痛苦,動作也越發急切。
巫雅千竹知道,這隱血紅是極致的藥,還可以讓人身體發生一些變化,即使他和她發生什麼,也只是暫時壓制這隱血紅毒。
屬於巫雅千竹身上淡淡的清冷香味傳入公玉寒雪的鼻尖,讓她的心如電流劃過,公玉寒雪碰着巫雅千竹的嘴脣,肆無忌憚的亂動着,如蛇般讓人根本招架不住。
巫雅千竹臉色微紅,全身顫慄,他此時很想很想將她疼在自己骨血裡,他有些招架不住她的熱情,不知何時公玉寒雪已經緊緊抱住了巫雅千竹,空氣中流轉着繚亂的氣息。
巫雅千竹禁不住全身顫慄顫抖,脆弱的身體緊—繃着,怕傷了公玉寒雪,只能任由她這樣急切着,只是用如玉無暇的手輕輕抱着她,防止她落下去,可公玉寒雪無論怎樣做,都是輕輕的吻着,閉眼胡亂的動作,彷彿無意識的要急切的解除那毒,這樣的她只能讓巫雅千竹嘆息無奈。
巫雅千竹眼裡多了一絲淺淺的幽深光澤,覆蓋了原來梨花般的純潔,還沒等他有所迴應,公玉寒雪的手已經開始胡亂扯着他的衣衫,讓他再也無法隱忍,倒抽了一口涼氣。
巫雅千竹心裡嘆息
也只是一瞬間,公玉寒雪全身一震,倏然睜開了眼眸,眼中的光芒裡還透着一點清醒。
巫雅千竹更是悶哼一聲,他身體反噬極致的疼痛,剛剛又氣息紊亂,他其實是有些承受不住。
公玉寒雪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巫雅千竹受傷了,她剛剛碰到的是濃烈的血,他口腔裡的血,公玉寒雪用手使勁在自己腿上狠狠一掐,讓理智多一點,然後翻身離開巫雅千竹,躺在牀榻上的身體輕顫着,呼吸更是有些急急的,她的指甲也狠狠的掐上了自己腿上。
“公玉寒雪?”巫雅千竹出塵如梨花般的眼眸裡閃着幾分懊惱,此時他衣衫半斂,憐惜的看着公玉寒雪,清淺的開口道。
“你走,快走”公玉寒雪背對巫雅千竹,咬牙開口道,伸手指着門外的方向。
巫雅千竹睫毛輕顫,微微垂眸,遮住了眼裡翻涌的情緒,可他無法將這樣的她放在這裡。
“走呀,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難道不明白嗎”公玉寒雪大喊出聲,聲音裡含着濃濃的冷冽,寒氣逼人,眼眸裡更是冷厲的光澤,讓人無法去看。
巫雅千竹又一口血翻涌而上,可還是被他不動聲色的壓了下去,他看了看自己坐着的椅子,瀲灩的眸光褪去了光澤,低頭淺淺道“對不起,我這就走”清淺的聲音裡多了幾絲自責和落寞。
聽着巫雅千竹“走”出去的聲音,公玉寒雪眼中一滴淚落下,她最不想傷害的就是他呀,可他受傷那麼嚴重,她怎能再用一己之私傷害他呢,那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她只能在心中默默道:巫雅千竹—容陌,對不起,前生你寧願刺痛自己都不捨得傷我,這一世保護你就是我的信念,寧願你誤會,我也要讓你離開,我怎能不懂你的心情呢,放心終有一天我會讓你站起來,我定會找到冰女的。
在公玉寒雪承受絲絲灼熱卻不得不咬牙控制,用手狠狠的捏腿控制住時,突然她聽到耳邊一個淺淡涼薄的聲音。
公玉寒雪瞬間回頭,腰間的軟劍也在一瞬間被她橫在了來人脖頸處,待看清來人時,公玉寒雪眼眸微眯,這不是那個銀髮男子嗎?他爲何會在這裡,還有他能不動聲色的出現在她牀邊,讓她難以發現,便說明此人太過厲害,連她都無法發現。
這樣的人若有危險,估計她根本無法用劍橫着他,那麼他的目的意圖是什麼?公玉寒雪咬牙硬挺着,看着他一動不動的站着,對她的劍也不在意,就那樣靜靜的凝望着公玉寒雪,眼底彷彿染着什麼光芒,讓人辨不清他真實的情緒。
“你是誰?爲何出現在我牀榻旁?”公玉寒雪額頭冒汗,咬牙硬撐着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她怕自己開口說出來的是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