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破壞容易建設難,劉之所以一直讓第三方面軍按兵不動,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因爲地盤擴張的速度,遠遠超過了管理人員增長的速度,空有地盤不去管理,只會造成中央民國這面大旗,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下降。[&28909;&38376;&23567;&35828;&32593;&82;&101;&77;&101;&110;&120;&115;&46;&67;&111;&109;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你有安排那就是最好不過了。”
“看我這麼辛苦,這些酒是不是就送給我了?”高進張開雙臂,就去攬酒罈子,劉嘴角‘抽’了‘抽’,道:“不是我說你,怎麼就這點出息?回頭我讓人給你送幾壇過去,唔,既然大家都覺得這酒不錯,我倒是可以讓他們多釀造一些.”
“劉啊劉,你這腦子裡究竟還有多少好東西沒有拿出來?”得到劉這個回答,高進當真是滿意的兩眼都眯了起來,即便如此,他還是摟着桌面上的罈子不放手,顯得無比貪婪。
“好東西,多啊,就是沒法‘弄’出來!算了算了,劍都被你妹拿去玩了,你也可以走了,我要睡覺去!”劉實在是不想看高進那貪婪的樣子,乾脆將其攆走,也好讓自己歇息。
像高進這種人可是不會隨便就打發了的,即便是要走,桌面上的那罈子酒,也必須是要帶走的,就連高‘玉’娘都看不下去,還狠狠的數落了高進一翻,可惜高進臉皮太厚,呵呵一笑,抱着罈子就走了。
“二哥那邊真沒有問題?”
將倚天劍放在桌面上,高‘玉’娘開口問道。
“不會有事的,我倒是擔心,陸文龍會不會被二哥給宰了。”劉搖頭笑着。
“那個陸文龍有啥好擔心的,真是.要不給二哥增一些兵,乾脆一口氣把金國拿下吧!”高‘玉’孃的臉上顯出一絲天真的神‘色’,真是讓劉看的又愛又憐,忍不住伸手過去捏了一把,調笑道:
“這種事情你們‘女’人家‘操’什麼心啊!啥時候再給我生個大胖小子,那纔是正途!”
“哼!生那麼多幹啥,到時候爲了搶你屁股下的椅子,掙個頭破血流多不好!”高‘玉’娘一聲冷哼,臉‘色’有些不豫。&65288;&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32;&87;&119;&119;&46;&77;&105;&97;&110;&72;&117;&97;&84;&97;&110;&103;&46;&67;&99;&32;&25552;&20379;&84;&120;&116;&20813;&36153;&19979;&36733;&65289;雖說高‘玉’娘跟安娜之間相處甚至融洽,從不曾出現過什麼矛盾,然而長子的位置給安娜搶了,高‘玉’娘始終還是有些耿耿。不提則罷,提起來,高‘玉’娘多少有些黯然。
劉能夠體會到高‘玉’孃的這種心情,當他發現‘女’人情緒不對的時候,就猛然將其打橫抱起來,腦袋低下湊到‘女’人耳邊悄聲道:“前後不重要,重要的是多少,走,我們上‘牀’努力去,今夜就不要叫安娜了!”
“唔.”高‘玉’娘一聲低‘吟’,先是答應了,後來一想到劉在哪方面的勇猛,頓時渾身一抖,反對道:“叫上安娜,一定要叫上安娜.”
沒有安娜,高‘玉’娘即便身化萬千柔情,也休想融化劉的堅硬。
第二天是中央民國法定的休息日,人們都在享受這每隔五天就有一天的歇息,新都城的大街上特別熱鬧,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劉身爲中央民國的首腦,自然需要執行制度,略微喬裝打扮之後,領着高‘玉’娘和安娜兩人上街。
即便劉覺着自己不容易被別人認出來,但吳安邦照舊不肯放過劉,想上街是吧?那還得帶上一衆便衣保鏢才行。
對於這個事情,得不到高‘玉’娘和安娜支持的劉,根本沒法反對,帶着就帶着吧,反正又不是要去調戲良家‘婦’‘女’。
其實劉等人也是許久沒有這樣出來悠閒過,當看到眼前那熱鬧的大街商鋪,劉三人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啥時候新都城變得如此擁擠了,放眼所在之處,那都是人山人海的?
“夫君啊,看來咱們是太久沒有深入民間了?嘖嘖,就這人‘潮’的勢頭,咱們新都城裡如今可是住着多少人呢啊?”
“是啊,姐姐問的也是我想問的,怕不是有十萬人?”安娜也是捂着小嘴兒,驚詫莫名的問道。
“我說兩位姑‘奶’‘奶’啊,咱們的新都城裡有多少人口你們都不清楚?”聽到兩個‘女’人的問題,劉當真是忍不住臉上‘露’出苦笑來。
在這個時代,中原地區的城市往往在全世界範圍內都能排上號,像南宋的國度臨安城,最鼎盛時期,長住人口就在五十萬人的水平。畢竟時代不同,不能用後世那種動輒上千萬的超級城市來比較,五十萬人的水平,那已經是超一流的存在了。
經過擴建的新都城,對於長住人口的容納能力有了巨大的提高,加上一些新型建築技術的使用,如今完全可以容納超過五十萬人居住。而一個接近五十萬人口的城市,想要自給自足是不可能的,需要周邊城鎮時時刻刻的供給,也就造成流動人口幾乎等於常住人口這樣一種狀況。
加之在劉的引導之下,新都城實際上是一個政治和商業城市,物品‘交’易的集散地,往往越是律法定下的休息日,城市之中的商貿‘交’易就越是頻繁,自然就顯得人特別多。
但不管怎麼說,新都城在劉等人的經營之下,已經從一個區域型的城池,一躍而成爲具備了衝擊世界頂級城市能力的大城市,正如安娜所驚歎的那樣:四十多萬常住人口,幾乎是等於她在歐洲時所知道的幾個國家的人口總和了。
三人在大街上肆意行走,東看西瞅,充分感受着閒暇的時光,而中午找了間酒肆歇腳,劉刻意不要雅間,就是想在人多的地方多聽聽,看看,瞭解瞭解中央民國老百姓們的真實生活。
還別說,就在那喧鬧的酒肆裡面坐了不到一個時辰,還真是讓劉聽到了不少聲音。
中央民國對於民聲的控制相對來說是很寬容的,上到劉這個帝王,下到基層官員,只要不是過於誇張的污衊誹謗,是不會有人來追究的。
就比如此時,劉自己坐在這裡,就聽到了很多關於他的話題。說他是神仙下凡的有,說他是妖魔鬼怪,破壞祖宗傳統的也有,不過總的來說,還是譽多過毀的。
除開劉之外的話題,自然就是關於國家大事。說起來這像是中國人的傳統,只要是個男人,在大庭廣衆之下,酒桌邊上,不說幾句國家大事,不就國家大事發表發表自己的意見看法,好像就不是一個男人一樣。
誰都知道如今中央民國的軍勢乃是所有國家之中最爲強大的,故而在人們的議論之中,基本上就沒有考慮過對外戰爭會輸。針對這次高寵出兵金國,大家談論的焦點,是高寵要多少時間才能將金國擺平。
其後就是涉及到國家的戰略走向了。
哪怕其實這些人基本上都沒有機會真正去幹涉到中央民國戰略走向,但這並不影響他們高漲的熱情。
劉在聽了許久之後,發現這些人的論調大概可以歸集爲三種。
一種是覺得中央民國主要還是針對外族人的,當金國、遼國神馬的異族人都被擺平之後,中央民國就會跟南宋和平相處。
第二種則是覺得中央民國的主要敵人就是金國和南宋,當這兩個國家都被消滅掉之後,中央民國就不會窮兵黷武,非要將周邊的國家都趕緊殺絕,能夠和平共處。
而最後一種論調,則是認爲中央民國將來的走向,還是要看劉的心情,甚至於持這種論調的人,認爲如今中央民國所謂的君主立憲制最終還是會過渡到封建帝制,由皇帝來管理天下,跟南宋毫無兩樣。
這種論調的出現,讓高‘玉’娘和安娜兩人都很不高興,如果不是因爲劉鎮在這裡,以兩個‘女’人的脾‘性’,怕是要動手打人了。
“走吧,看看你們兩個的樣子,跟要吃人似的!唉,聽聽人家說話就那麼難嘛?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這句話你們可是要牢牢記住啊!”
“好好,就你脾‘性’好!都快被人指着鼻子罵了,你也不生氣。”高‘玉’娘沒好氣的癟癟嘴,本來嘛,那些人基本上都沒有提及高‘玉’娘,更不會提到安娜,高‘玉’娘純粹是在替劉鳴不平,結果卻是被劉給數落,她心中自然是有些不甘的。
夫妻之間重在理解,劉也不會當真就生高‘玉’孃的氣,他只是不想讓身份暴‘露’而已,見高‘玉’娘情緒不好,他趕緊轉移話題道:“說起來,你們兩個覺着,等二哥滅了金國,下一步是打南宋呢,還是不打呢?”
“大人,末將倒是覺得,直接殺去臨安把趙家給宰絕了,南宋也就不存在了。嘿,大人或許不知道,其實南宋境內的老百姓,早就等着咱們中央民國的軍隊去了!”
吳安邦平常時候也不是那麼愛搭話,不過正好最近有個他的遠房親戚來投,說了很多這方面的事情,他纔開口的。
而他這麼一說,倒是給了劉一個思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或許我們對南宋的戰爭,還能倒過來考慮!”
“啥叫倒過來考慮?”高‘玉’娘三人微微一愣,問道。
“這個嘛,嘿,暫時保密!”劉畢竟是來自後世,腦子裡的這方面的知識,可遠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可以比擬的,看着高‘玉’娘那副焦急的樣子,劉得意的賣了個關子,結果換來的,就是高‘玉’娘最爲擅長的“大力鷹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