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小姐,這是您要的資料。”
軍訓畢當晚,明冉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個黑衣人攔住,他交給明冉一個牛皮小包,明冉接過轉手就遞給他一張銀行卡:“裡面有七十萬,自己去拿。”
黑衣人離開,明冉緊走兩步開門進入家門。她哥哥明燃搬出去很久了,現在這個偌大的明家老宅子就她一個人住,這樣也好她可以不必顧忌另外的事情。
“滴答。”她用指紋鎖打開她房間裡的暗門,進入一個完全密閉的空間,裡面只有一臺電腦和一個用來放東西的櫃子。
明冉取出牛皮小包裡面的光盤,放進電腦裡開始查閱她所需要的關於時旭父親時萬的信息。
十二年前,時萬是當時的市長,爲人大方,清正廉潔,是當時公認的好官。他交友無數,肯爲了朋友做很多事情,也因此結下了很多生死之交。
兩年後,政治場上殺出一個新秀陸宇,當時的陸宇也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只是一直因爲時萬無法施展他的宏圖偉志。陸宇風頭起來不久,時萬就出事了,交通肇事逃逸一事把那個優秀的男人拉下了神壇。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時萬陸續被曝出很多不好的事情,他多次出入涉黃涉毒的KTV,私生活紊亂,涉嫌洗錢等多項違法的勾當。市政廳緊急預警,剝奪時萬終身政治權利,開除黨籍,永遠只能成爲一個無業遊民。
明冉看到這裡倒吸一口涼氣,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情跟陸宇脫不開干係,好一招甩鍋。平時光看雜誌還覺得陸宇也還可以,可沒想到居然這麼可怕。
時萬的死是在時旭五歲那年,他親眼目睹自己的寶貝兒子因爲自己的關係被所有鄰居唾棄孤立,甚至身上還有破碎的雞蛋液。當晚,他自殺於家中的書房裡,邊上的遺書只有兩個字:放過。
明冉淚目,這位父親到底是要這個世俗放過誰?
她關掉電腦毀去光盤,離開那個房間。走在臺階上,想起時旭憶起他父親時臉上無法掩飾的落寞,心中就一陣心疼。明冉快速奔回自己房間,從衣櫃暗格處拿出了她藏了很久的一把***。
當年的彼岸花不僅僅是玩飛刀的一把好手,也是狙擊界新起的一個神話,她無法動搖陸宇的根本,至少可以讓他吃點苦頭。
次日,明冉獨自一人駕車前往陸宇的公開活動地點,找了一處絕佳的狙擊地方,架好槍。她知道一旦被發現,依照陸宇的心狠手辣她不可能活得下來,可她偏偏對自己的狙擊技術相當自信。
“砰!”子彈劃過***,穿透了陸宇的腎部,四十多歲的男人幾乎可以說是立馬倒地昏迷不醒。現場秩序一片紊亂,媒體們尖叫着逃竄,沒人注意到那棟大樓的頂端的明冉揹着槍離開的身影。
回家的車上,明冉快樂開花了,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她故意瞄準了陸宇的腎打得,就是要讓他自此以後斷子絕孫。“明冉!你瘋了!”時旭一個電話殺進來,“你知不知道陸宇這個人心狠手辣成了什麼樣子!你要是被他查出來必死無疑!我不是跟你講過不要插手,我會處理好的!”
明冉沒有理會時旭的歇斯底里,等他發泄完了後淡淡一句:“旭哥哥,你要相信,彼岸花從來不幹沒把握的事情。”所以只要她出手了,那個人非死即殘。
“明冉!你現在必須跟我保證!你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去做什麼危險的舉動,我不希望你出意外!”
少女應道:“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