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亭山

連夜的回來,我們到了自己的地盤,也就是我們的基地,富陽市大源鎮亭山村,**開發力度不小,整個村莊沒有看見多少畝田地,全是造紙廠以及周邊產品。

因爲,聽說四大發明造紙術的發明者蔡倫,就是這裡的,而且海關大門口還有他的雕像!

在陋室裡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老爸的一通電話,證實了志剛的意見是正確的。

那幾個非主流是當地的小混混,每天閒着沒事做,在我們走後沒多久,他們就帶着自己的兄弟和傢伙,足足兩車人,在工地上找包工頭國華要人。

包頭國華這人比較圓滑,說話嘴巴永遠是微笑着的:“幾位小兄弟,我們這裡真沒有小夥子,全是大老爺們!”

領頭的一個是光頭,在工棚裡轉了幾圈,翻了東西,並沒有發現什麼,臨走前惡狠狠的拋下一句話,“我是次塢虎頭,別讓我找到他們,非弄死!”

當時,我笑呵呵的跟老爸說,“真要是有種弄死我們,他就不止這混頭了。”

老爸說我居然還笑的出來,習慣了玩笑話,他並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要我在亭山別惹事。

這事情到這裡估計也就要告一段落了,直接導致我們在亭山休息一個月,哥幾個睡在陋室裡,吃着志剛弄的不怎麼好吃的飯菜,愣是堅持了一個月。

起初的幾天,我並沒有和他們走的太近,也沒有認識的人,幾乎是天天泡在網吧,按時回去吃飯,每天一包多香菸。

煙這東西對男人來說,不僅僅是朋友,也是一個可以發泄的地方。心裡有苦的人戒不掉,滿當當的胸口要靠它來挖一個坑,即使薰到眼睛流淚,這也是唯一能讓自己安靜下來的理由。

連續幾天的通宵,我變得有點憔悴,勇軍在一次吃飯的時候說了我,“別老去上網,不好。”

我吃着飯,笑着沒有回答。

“有時間帶你去認識認識新朋友。”

“好啊!”

當我們不想忘記某些事的時候,唯一能做的或許只有找一個與它同樣的事來代替,人也是如此。

因爲你根本忘不了!

一旦任何東西有了記憶, 它就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方向,誰也控制不了它,只能絕望的看着它抽牙成長,他的方向不會隨着時間而偏移,它的生命不會隨着經歷而模糊。或許,只有當自己死去,它纔會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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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我隨着勇軍他們出來玩。陋室附近有一家小超市,老闆是安徽人,我們叫他阿健,比我們大幾歲而已,手上少了兩根手指,聽勇軍說他以前混社會的時候,被砍掉的,我並沒想去證實,只是好奇而已。

超市並不大,卻在唯一的空位置的地方擺了一案檯球桌,在泉州的時候有玩過,瞎玩,幾乎沒有多少技術成分,或許我們只是爲了娛樂,僅此而已!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我們幾乎都是打檯球,吃飯,睡覺,重複又重複,或許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讓我度過這些難熬的日子。

那天下午,一如往常的在阿健的超市裡打檯球,圖個樂子,並沒有玩錢的,你來我往的打發着時間,好像在那時候,這也是我們唯一能拿出手的解悶法子。

檯球案子剛好擺在後門門口,大概差不多玩到晚飯時間的時候,後門突然進來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肥胖的身軀站在門口,顯得門都那麼的狹窄。一臉的橫肉,讓人覺得他笑的時候與沒笑的時候應該是一個樣子。

“又死在這裡打球。”說話聲音猶如雷貫耳,幾乎是吼出來的一樣。

“呵,師傅你來了!”這句話是勇軍說的,顯然他們都認識。

“聽到說你們回來了,才幾天,就做完了?怎麼沒見我那個哥哥呀?”走進檯球案子邊上,越發的覺得他很胖,不一般的胖。

“出了點事,我們幾個還沒做就都回來了。”勇軍放下球杆,走到了那個他口中的師傅邊上,遞了根菸,點上。

“回來就好,等會晚上一起吃個飯吧。”胖師傅吧唧着過濾嘴,一連抽了好幾口,慢慢的吞雲吐霧似得。

“不好吧,哥幾個都在呢,房子裡還有好幾個沒吃完的菜,不能浪費呀!”雙手支撐着案子,右腳腳尖踮着地板,說出來的語氣,貌似有點無奈,有點不想拒絕卻拒絕了的無奈。

“老頭子他兒子剛來,回來的時候囑咐了不准他亂跑,你知道的,大源街上那幾家店可不能路過呀。”很牽強的笑着,連笑都透露着無奈。

胖師傅看了看我, 我沒有吱聲,只是笑了笑,轉身就去了收銀臺找阿健聊天去了。

阿健跟我們的關係也挺不錯的,遞給我一根菸,剛要點上,突然我就聽見勇軍吼叫着:“沒你這樣的師傅,無賴。”

並不知情的我,沒有去湊這份熱鬧,可當我把打火機還給阿健的時候,看見胖師傅衝着勇軍甩了一個巴掌,勇軍沒有躲開,硬生生的扛了下來,手上夾着剛點上的煙,跑到了勇軍邊上,“幹嘛啊?…”

還有幾個字沒有說完,勇軍伸手擋住了我的叫聲,“沒事,別說話。”

志剛走過來拉扯着我的手,把我扯到了他身旁,低聲細語的說:“他倆的事,別瞎摻呼,沒事的。”

這志剛剛說完,就聽着:“師傅,今天我接受你這個巴掌,算我欠你的,是你教會了我東西,我還不了,這個巴掌算還給你的。”勇軍指着自己的臉,“以後,這臉請你忘記,我不再是你的徒弟,我心不大,我就想好好賺錢,娶媳婦。請你高擡貴手,別再爲難我!”

看不明原有的我,愣在志剛邊上,忘記手上被風燃盡的香菸,直到它讓我感覺手上有着被溫度刺痛的感覺,我才醒悟,唯一的解惑就是,這個所謂的胖師傅是怎樣一個人。

有時候,我喜歡靜靜的呆在一旁想着別人從來不會想過的問題,對一切事物充滿着好奇心。有時候這個問題根本不用不回答,有時候,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我只是享受着這個過程,因爲也是無聊的一種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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