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振作

玲姐坐在我的對面,靜靜的,聆聽着我的吐訴,跟她說了很多我與那個她的記憶。

玲姐說:“你最應該在乎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人,而是那些不管任何情況都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那些人。”

聽着玲姐的說道,突然間想開了,突然間覺悟了,那都是自己騙自己的廢話。不經歷太多窩心的事,不受過太多的苦,一個人不可能活的那麼的若無其事。天生的,掩飾的,不管堆砌的多麼漂亮,最終剩下的還是一個人的生活,可憐到無人問津。

告別了玲姐,我回到陋室,門敞開着,我卻不想進去,害怕一個人睡覺,枕頭的那一頭,永遠也找不回那個曾經的微笑。

坐在門前的臺階上,望着寧靜的夜空,靜靜的想着。雖然我不知道她能否感覺的到,但我已經習慣了這樣。點一支菸,看着瀰漫的煙霧飄散開來,彷彿在裡面能模糊的看到她的身影,或許她不會知道我的心情。

有些人,在彼此的生命中只是匆匆過客,一次次相遇卻只是擦肩而過。有些人,留下的印象一輩子都無法忘卻,你已然成爲我的過去,可是,此時我卻依然無法將她忘卻。

煙已經慢慢的在風中燃盡,回到房間,仍然不能入睡,整夜的思緒萬千,我想,我真的失眠了。

次日上午,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我,被餓醒了,發現自己在慢慢的變的懶懶散散,懶到餓了都不想起牀,一般選擇繼續睡過去,等到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忘記了怎麼去餓。

房間裡沒有了他們的身影,不知道去了那裡。走出房門,飯桌上放了一張便條,說着他們去了阿健那裡,電飯煲裡有稀飯,笑着笑着,覺得自己現在並不是一個人,有着這幾個哥們,我應該覺得很知足,刷牙洗臉吃完稀飯,我也奔着阿健的超市去了。

今天王鵬他倆要去杭州,老闆說工期提前了,下午就出發,說待會一起吃箇中飯就走。認識才一個晚上的我們,他似乎很在意的告知着我這一切。剎那間,我很滿足,他們畢竟還把我當人看。

被人在乎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好,此時,我很欣慰,欣慰着自己有了這幾個兄弟。請諒解我用兄弟這個詞語,我覺得我和他們在不經意間超越了朋友。

我想過,青春是我的本錢,即使我輸光了他們,只要我早一點離開,我還是有重新活下去的盼頭。讓我沒想到的是,壓上去的不僅僅是我自己的未來,還有我身邊那些一直關心在乎過我的朋友們。

我可以勉強裝作不後悔的樣子,把自己輸的乾淨乾淨,但是我做不到因我而連累到朋友,自己卻無動於衷。

所以,我要振作起來,頹廢與悲傷不應該屬於我這個年齡,我還有很多理想沒有去完成,我還有很多明天要繼續走下去。

像是重獲新生般,勇軍他們都覺得我變了許多,愁眉苦臉的樣子,已經煙消雲散,一個嶄新的充滿陽光的我出現了。

幾天之後,國華從次塢回來了,說工地接近尾聲,有點活要幹完才能跟甲方結賬,人手不夠,回來招呼我們幾個過去。

“工地離鎮上有那麼點距離,幾天的活而已,別怕。”或許是國華看出來了我們的顧及,連忙給我們下定心丸,我們也就沒好在計較什麼。

絮絮叨叨的說了些,我們實在不好拒絕了。跟着他,我們又去了次塢。

接着又是接連幾天的工作,雖然活有點重,但我們都做的很開心,所謂的次塢虎頭並沒有來找我們麻煩,這還是挺意外的。

五月初,工地正式完工,收拾包袱,回到亭山,等待着下一個工地的到來。

天開始漸漸的變的炎熱不堪,在外打工的農民工,晚飯後,不像在家裡般,吃完飯就洗洗睡。街道上,公園裡滿滿都是散步的行人,甚至有的在橋上人行道上過夜,看着他們,就像與流浪者一樣,心酸,卻依然無動於衷。

因爲,那些都與我無關。

回來亭山有幾天了,重複着前段日子的生活,吃飯,檯球,睡覺。生活變的有規有律的,或者說是不想改變,害怕改變之後,找不到可以替代這種規律的樂子。

夜,跟着勇軍來到十字路口邊的一家拉麪館,拉麪館的正對面就是廣場舞的場地,這個時候,廣場舞時間。

拉麪還沒上,勇軍拍了拍我的手臂,示意我往舞池方向看去,在記憶中,我認識那位正朝我們這邊走來的女孩,她叫況娟,我知道她並不是衝我來的。

“吃麪呀!”一進門,

“要不要來一份?”說話的是勇軍,我自知與她不熟,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面對她微笑了一下。

她也只是回了我一個微笑,一個微妙到難以察覺的笑。

“不了,我吃過來的,我是來想問問你有沒有看見王鵬,最近都沒見到他。”不知道她於王鵬關係的我,自顧自的期待着拉麪能趕緊弄好,勇軍的一句話,把我拉進了他們的談話。

“幫我們小飛找個女朋友,我就告訴你。”不知情況的我,盯着勇軍發呆,不知道爲何他會這樣爲我着想,或許,只是爲了開一個玩笑。

讓我沒想到的是,況娟居然如此爽快的應承了勇軍的要求,“行,這好辦。”

“哈哈,小飛,準備開始戀愛吧,以後可別抱着一副別人欠你錢的樣子,那樣子不好看。”這時候,拉麪剛好上桌,勇軍推了一碗給我,接着問況娟,“真不要來一碗?”

“不了,真吃過了,你說吧,王鵬去哪裡了?”

“沒多遠,跟況盼去了杭州,幾天後就會回來的。”邊吃邊回答了她的繼續提問。

“行,我知道了,我走了,你這個朋友的事,明晚轉盤公園見。”說完便要起身離開,勇軍也沒說什麼,繼續吃着自己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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