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哼唧唧的臥在沙發上,小黑則對着那女孩千恩萬謝。
剛纔情況緊急,我還沒有仔細打量這位女孩呢,現在一看,漂亮,洋氣啊,水靈啊!一頭鮮豔的長髮以及她那一身洋氣的裝束,身材不是很高,但是也不矮,看樣子是個蘿莉啊。
和我夢裡的女神一樣啊,不過我已經爲蘇念語和李樂頭疼了,所以不考慮繼續納妾。
小黑這傢伙則看得津津有味,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個女孩看個沒完。
聽到我被刺之後,土熊和黑柺子等高管都是匆忙趕來,就連沈浩田和段然都急急忙忙的趕來了,看樣子對我的可是十分關心啊。
這讓我心裡位置一暖。
“你們都來幹錘子啊?大炮那孫子如果連夜偷襲怎麼辦?還有,你們都保護好自己了,千萬別被大炮抓住什麼的。”我眼角泛着隱隱淚水,但是我還是強裝鎮定的說着。
我就是如此的悶騷,不願意讓人看見我最懦弱的一面。
我一個勁的眨着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但是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事情!壞了,漢延還沒回來呢!
“曹,漢延這個衰b還沒回來呢!”我急忙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也就是與此同時,我們會議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接着漢延捂着肚子滿臉糾結的走了進來。
“操,龐哥被人玩壞了,被倆個大漢抓走了,快去救他吧,再不去,死了就糟了!”漢延一進屋就說道。
看見漢延沒事我則呼了口氣,漢延此時也看見了我,驚訝的都快蹦起來了:“哎呀我操,龐哥你咋跑回來了?”
“哥命大,還要有好人相助。”我指着一旁的洋氣女孩說道,但是人家女孩來了這麼久了,我居然還沒謝謝人家呢,真是我的失禮啊。
“謝謝你啊。”我真摯的看着那洋氣的小女孩。
“沒事的,我以爲你不會說‘謝謝’呢。”長髮女孩笑眯眯的看着我,倆個長睫毛撲閃撲閃的很好玩,但是我怎麼感覺這女孩說的話,是話裡有話呢?
“哦,我叫龐然,你呢?”
“我叫於夢瑤。”女孩自我介紹着,接着就開始打量着檯球廳:“你們是幹什麼的?這麼多人都是奇形怪狀的,簡直就是奇葩集中營啊。”於夢瑤依舊笑眯眯的。
“哦,我們是洗剪吹。”我用手指着一圈的人介紹着。
“就你這小逼是洗剪吹吧,俺們是黑社會!”土熊賤賤的看着我,呲着牙一個勁的諷刺着我。
我無奈的攤開了手,不知道說什麼了。我算是被這個土熊一棍子抽得找不到北了,根本不知道說啥了。
“我叫小黑,小黑的小,小黑的黑。”小黑這個悶騷男居然主動的走上前去說話了。
“你好,衣服蠻酷的啊。”於夢瑤打量着小黑這一身黑西服略微嘲笑的說着,接着又看了看我:“我冒死救了你,你難道不請我吃頓飯嗎?”
“好說,好說。”我大方的說着,接着就命令沈浩田和摳腳大漢去弄飯去,接着我叫小黑快速的給於夢瑤倒了杯水。
“其實我只是說說而已。”於夢瑤笑了笑,但是還是坐在了沙發上。
很快,經過摳腳大漢的細心研製,一鍋香噴噴的大米飯出鍋了,沈浩田也是好男人,很快用弄出了倆個菜,接着擺在了桌子上。
小黑遞給了於夢瑤一根筷子,如果伺候着女王似的。
我們就這樣集體高管直勾勾的盯着這位傲嬌的小蘿莉,看她吃飯,這給她弄的臉紅紅的……
……
這也就是家常菜,很快,於夢瑤的一碗米飯就吃完了。
“吃飽了嗎?”
“不要了,已經飽了!”於夢瑤看了看電飯煲中的白米飯,還有些戀戀不捨的把碗筷放在了桌子上。
“真的不要了麼?”我忍住笑意問道。
“如果……如果你非要給我添飯的話……那……那就在吃一碗吧!”
“……”我滿臉黑線,接着命令着:“小黑,上飯!”
足足吃了三碗,這位蘿莉才勉強吃飽,接着站起了身:“好啦,我要走啦,我可是非常喜歡和你們在一起啦,但是你們是黑社會,所以我要跟你們白白啦。”
“黑社會不好嗎?”漢延一個勁的往他那彪臉上摸着紅花油,呲牙咧嘴的說道。
“你說呢?”於夢瑤反問着。
“當然好啊,既能裝b,來錢又快,怎麼不好了?”我漢延哥放下了紅花油,開始擺弄着手指頭,說道。
“那這黑社會太好了吧,讓我有些接受不了啊。”於夢瑤略帶一絲諷刺的說着,但是她的臉依舊笑眯眯的。
說完,於夢瑤就走出了大門,但是這個蘿莉嘴裡還是一個勁的小聲嘀咕着:“難道黑社會就能亂砍人,亂傷人?甚至連女人都砍?給她砍得血肉模糊?昏迷不醒?”
“什麼女人?”我叫住了他,聽到她的話,我感到一絲好奇。
“沒什麼,昨晚在路邊看見的事情,不過那女人已經被我送進了醫院,但是情況非常不樂觀。”於夢瑤說着,接着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
我臥在沙發上沒有說話,小黑則繼續直勾勾的盯着那蘿莉的背影,發呆着。
第二天,我把我的隊伍做了一次集體的調整,這也是依仗木香市的地理位置調整而來的。如果我和大炮繼續打下去,那麼小爺我都快要當上軍事家了。我現在幾乎是天天地圖不離手啊。
現在的洸河路段然鎮守着,手下率領火頭軍,還有那個凱子,孫昊凱。解放路則土熊上,領着手下太白路的原有小弟鎮守。神罰則留在太白路,準備哪裡需要援助,就去哪裡援助。
剩下的路段則不用鎮守,因爲現在我的所有路段只有洸河路是解放路是門戶,只要守住這倆個地方,那麼大炮就不會滅掉我。
大炮得知我沒死更加的憤怒了,反正他憤怒也不是一次倆次了,我也習慣了。
大炮率領着人每日每夜打着我的解放路和洸河路,當然小爺我也不是吃素的,全部還給他!他砸我十家店,我就砸他二十家店!
反正路軒已經幫不上他的忙了,聽說很快省裡的公安廳就是調來一位新的局長,到時候我在跪舔也不遲啊,而且這一次跪舔,我絕不不會讓大炮搶了先!
笑晴還被關在了拘留所裡,她也算是j女,頂多拘留個十幾天就出來了,但是她如果現在繼續問我,我愛她嗎?我會毫不留情的給她倆個耳光,說道:哪裡涼快滾哪待着去!
我和大炮戰鬥一天天的僵持,我都有些麻痹了,早就沒有了往日的激情。
下午,李樂給我打來了一通電話。
我本來不想接的,我想讓李樂知道,我愛的是蘇念語,不是她。但是這丫頭一直打,一直打,我無奈的拿起了電話。
“有啥事快說。”我沒有好氣。
“毒娘子前天晚上被人砍了,現在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電話對面的李樂語氣焦急。
“什麼?誰砍的?她的仇人嗎?”
“我不清楚,反正路人看見了,砍了二十多刀,下手非常的狠。”李樂講起電話來語氣都有些顫抖。
而我的第一印象就閃現着一刀的面容!不會是一刀吧?一刀報復我們,所以纔開始大肆殺戮的?
我快速的叫到了漢延,接着又讓小黑帶上幾個神罰的隊員,接着我們火速的前往高新區。現在太白路的高管也沒有多少,大部分的人都在忙碌自己的活,現在頂多就有我和漢延還有小黑。
我和漢延上了我的馬自達,而小黑和身後的神罰則上了麪包車。
麪包車是我們剛剛購進的二手車,一共十臺,爲了打架方便嘛。
火急火燎的到達高新區,此時的一刀也被劉尊棋推了出來,準備曬曬太陽。
看我來了,李樂快速的迎了上來,接着看向了我:“怎麼辦啊?毒娘子現在人都找不到。”
“她手下的小太妹呢?有沒有看見砍她的人?”
“沒有啊,這小太妹都已經嚇傻了,毒娘子直接被砍了二十多刀,不過她居然還有力氣跑,這真的有些出乎我的預料。”李樂給我解釋這,我也詳細的在聽,但是我的餘光也是一直撇着一刀。
此時一刀翹着嘴,有些看好戲的摸樣看着我。
我瞪了眼一刀:“是不是你砍的?”
“我特麼都不能走路,你說我怎麼砍啊?”一刀奸笑着,接着比劃着他那已經缺掉的倆個腿說道。
“那你笑個屁啊?”我現在對一刀的印象越來越不好。
“挖槽,不能笑了?”一刀繼續奸笑着,就好像非常得意似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快速的一腳踹在了一刀的身上,一刀向後猛得一仰。
“你m的,最好不要讓我查到是你,否則你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就等着淪落街頭吧!”我大罵着,接着走進了我的老屌理髮店。
一刀臉色泛過一絲失落,但是他很快就又大嚷了起來:“你tm現在不殺了我,那麼我挨個殺,不管什麼老大還是學生,我全給你殺了!”
聽到這話,我的身體猛的一顫。
“龐哥,我幫你弄死他去!”漢延也是乾脆,而我卻快速的叫住了漢延,示意他不要衝動。
一刀最起碼幫助過我,做人千萬不能忘本。
更何況,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毒娘子是一刀砍的。如果我是砍人的兇手,我也不會傻逼赫赫的主動承認,所以是一刀的機率比較小。
“莫裝b,你個瘸腿狼根本沒實力殺人,我都懶得你鳥你。”我裝出不屑的摸樣說道:“如果我是你,那麼我現在就趕緊去自殺,畢竟你這副摸樣活着是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啊。”
一刀的臉憋的通紅,恨不得走下來揍我,但是他下體腿部空空如也,怎麼起來?
“我tm就不死,龐然,你個小犢子我算是知道你的厲害了,你等着吧,老子我就不死,不死,不死!我要活着,殺光所有人!”一刀憤怒的都開始咆哮了。
我一笑而過……
我進了屋子,此時理髮店的人忙忙碌碌不亦樂乎,算是一切良好,但是我有些納悶的事情就是,爲什麼毒娘子是前天被砍的,那爲什麼今天才告訴我?
我把我的問題問向了李樂。
“我是今天才知道的,是那個小太妹告訴我的。也可以說,就是剛纔才知道的,立刻就給你打過去了電話啊。”李樂解釋着。
“把小太妹喊過來,叫她過來見我!”我吩咐着,神罰也是很講究,幾分鐘的時間,那小太妹就被神罰的隊員架了過來。
“毒娘子前天被砍,你爲什麼今天才說?”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小太妹的眼睛,分析她有沒有說謊。
“我有告訴啊,我告訴瞭解放路的老大,又告訴了古槐路的老大,但是他們根本不管不顧,所以我今天才決定把事情告訴李樂妹子的。”小太妹解釋着。
……
我沒有想到蘇天閣和一刀竟然如此冷血!
他們不管不顧,不管毒娘子的死活。這說明他們冷血!是絕對的冷血動物。但是也可以說明,或許這個砍人的兇手,就在他們其中也不一定。
“小黑,立刻吩咐部分神罰的人手去重點排查醫院,診所。看看有沒有毒娘子的蹤跡,記住,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她。”
“是!”小黑乾脆的答應。
毒娘子被砍,如果這消息讓毒娘子曾經的小弟知道,那他們要怎麼看我?我必須要嚴懲兇手,也不要放出一點風聲。
但是,就在此時,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昨天那個叫於夢瑤的蘿莉臨走時候吐槽說的那句話……
“沒什麼,昨晚在路邊看見的事情,不過那女人已經被我送進了醫院,但是情況非常不樂觀。”
這個女人不會是毒娘子吧?但是我該死的居然沒有留她的電話號碼!
“走,先跟我回去。”我領着神罰要走,我要快速的找到於夢瑤這個人。
我上了馬自達,汽車向前行駛,前方就是蘇太那個落腳點,一個二層樓的小房子,是個門面房。
路過門面的時候,我特意叫漢延停下了車。我向裡面觀望,此時蘇天閣所住的二層樓大門敞開,他孤身一個人坐在了大門底下的老藤椅上看着這遠方的天空發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我清楚,這個老傢伙也不簡單。
而且,他的身份很讓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