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寶姿專心看電視,兩耳不聞電視外的事。
“梨子梨子,你聽見我在叫你了沒有?”keen哥在厲寶姿耳邊連叫了好幾聲,她愣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真是奇了。
“你看梨子,我就是怕你這樣,所以纔沒有告訴你啊,是不是生氣了?”
“還真是生氣了,是不是特在乎我,是不是喜歡我?”
keen哥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說的特別起勁,厲寶姿嫌他煩人,不想理他,關了電視就進房間。
keen哥連忙跟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失笑解釋道:“別啊,我剛剛在逗你玩,難道你沒有聽出來嗎?”
厲寶姿站在原地沒有動,有這樣開玩笑的嗎,哪天她也去找個男人,親近親近,然後將事情告訴他,接着說她只是和他開個玩笑。
“我還沒到犧牲色相的那地步,”keen哥揶揄道,“梨子,如果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讓我犧牲色相,那一定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厲寶姿冷聲問道:“那你說說,龍哥說那話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我關注你最近做了什麼?”
“反正不是我在外面找女人。你還怕什麼?”keen哥好像心情極好的模樣,嘴角始終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厲寶姿知道他爲什麼笑,故意逗她真的那麼好玩嗎?
厲寶姿心頭餘怒未消,啪的一聲關上門,重重的。
“喂,梨子,我不是沒在外面找女人嗎,你怎麼也那麼生氣?”keen哥敲響房門,那帶笑的聲音着實
有點可恨。
到了聞見飯香時,厲寶姿就走出房門了,剛剛做好的飯菜擺在桌子上,噴香噴香的,在寒冷的天氣中還冒着熱氣。
而keen哥卻坐在陽臺上吹着冷風,他一向絕,今夜也如此,頭髮還溼漉漉的,滴着水,身上也只穿了件單薄的長衫。
厲寶姿只看了一眼,就懶得看他,她從自己房間拿出一件長毯子,蓋在他身上。
“你頭髮不去吹乾對吧?”厲寶姿冷聲道。
“你不生我氣了我就吹。”keen哥仰起腦袋看着厲寶姿,眼神有點可憐,像是被遺棄的小狗。
但厲寶姿早就見怪不怪,這是keen哥慣用的招式,要是中計那就是她愚蠢。
……不過……
厲寶姿轉身,回房拿了吹風機,對着他的頭就是一頓猛吹,誓要將他吹成農村非主流。
keen哥笑到不行,掙動了幾下,但都沒有動真格。
厲寶姿將keen哥的頭髮吹的快要乾了,關掉吹風機,打算回房,哪知,keen哥一扯住她的手腕,就將她扯入自己懷裡。
他坐在長條的休閒椅子上,她恰好跌在他身上,雖說有他的肉體做靠墊,但還是疼了她一下。
厲寶姿錘他,冷聲道:“幹什麼呢,快點放開我。”
不放,keen哥說什麼都不放。
“梨子,讓我抱抱。”keen哥精悍的下巴抵着厲寶姿的發心,她的肉好軟,身上也好想,某個地方似乎疼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