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天將傅染抱到腿上,往她香滑的臉側親了一下,嗓音暗了幾分,“傅染,我每夜都把精力花在你身上,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傅染用力捧住霍擎天的臉,把他英俊的面容搓成麪糰,惡狠狠道:“給我說清楚。別在這給我轉移話題。”
霍擎天眸色沉下幾分,磁性的嗓音自帶威嚴,“傅染,有些事關係到很多人,我不告訴你自然有不告訴的理由,你是信早川,還是我”
傅染垂眸一想,霍擎天說的確實有道理,他現如今有些生意很複雜,不是她能想象的,於是那些心思漸漸淡下去。
隨即不再多語,聯想到自己今夜的神經質和撒潑,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勉強算得上變相道歉,“我今天給你買了很多衣服,還拍了很多照片,等會回去給你看。”
霍擎天點頭,把傅染冰冷的雙手塞進衣服裡暖着。
兩人雙雙回家,霍擎天下車時往兩側隨扈淡淡晲了一眼,傅染看在眼裡,道:“他們攔我了,但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衝起來的時候不講道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算了。”
“既然你說算了,那就算了。”
聽霍擎天這麼說,傅染鬆了一口氣,但第二天她發現隨行隨扈換成陌生面孔。
傅染問起原來那些人哪去了,霍擎天只淡道:“調動了下工作崗位。”
次日,f國知名早餐店,傅染正切着麪包,對面忽而坐下一個人。
傅染眉眼未動,優雅切下一小塊麪包,塞進嘴裡。
“昨夜回去後,霍擎天向你解釋清楚沒有”早川戴着酷酷的黑色墨鏡,穿着利索的淺黃色大風衣,質問般問道。
“早小姐是以什麼口吻對我說話,又有何資本讓我回答你”傅染淡淡道,喝了一口牛奶,嘴邊一抹白沫帶點小可愛。
早川瞬間啞然,臉色難看幾分。
頓了大約有五六分鐘,早川取下墨鏡,開口刻薄罵道:“蠢女人,他在外面藏女人你還想裝作不知道嗎,哦,你是怕揭發所有事情,你的地位不保吧,所以才裝聾作啞”
傅染嘴角微微勾起,那是一股諷刺的幅度。
“早小姐,只有自以爲聰明的人才會罵別人蠢,就算他真的藏女人又怎麼樣,可能是公事,可能是幫別人忙,他工作很辛苦,我幫不上忙就算了,難道還在後面使勁扯他後腿”
“媽、的,女人。”早川罵了一句,像自己不是女人,她剛點燃煙放在嘴上,馬上有早餐店侍者走過來,用英文法語來回提示,此處禁止吸菸。
早川滅掉煙,冷聲道:“你就裝吧,裝個逼,本來還想來找你合作,現在看算了。”
話罷,早川掉頭就走。
“噯,早小姐”傅染叫住早川。
早川腳步頓住,嘴角向上勾起,她就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等着傅染求她。
“早小姐,你的墨鏡。”傅染淡淡道。
早川氣極,冷酷轉身,抓起桌上的墨鏡就走。
傅染望着早川決然的背影,繼續吃早餐。
快要冬天了,春天應該就在不遠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