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以來,傅染的肌膚更白了,不僅白還透,跟沒受過空氣污染似的。
“你到底是用什麼護膚品和化妝品,昨夜在簡家聚會,我老公還誇你來着,你這變態。”朋友聚會時,許婕婕怒斥,用手去捏傅染的臉。
傅染偏頭一閃,躲開了,淡道:“真沒有,家裡那些瓶瓶罐罐很多,但臉部肌膚是最薄的,我不敢往臉上亂抹東西,一般都是擦手和腳。”
許婕婕狐疑地瞥了傅染一眼,又道:“不過昨夜你和你老公很怪,兩個人竟然沒有秀恩愛。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傅染攪拌着手下的鮮榨果汁,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很平靜,“沒什麼事啊,難道我們平時有秀恩愛嗎?沒有吧。”
許婕婕手舞足蹈誇張道:“還沒有?!平時你們站在一起,是不是常嘴巴貼着耳朵說悄悄話,他是不是常讓你去休息,有人敬酒他是不是都替你擋了?這還不是秀恩愛那什麼是?”
傅染眼神空寂下來,半晌不想說話,他們以前在外人眼裡是那麼幸福嗎,不都是些很平常的小事嗎。
傅染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連旁邊許婕婕發生了什麼都未知。直至許婕婕冷聲痛斥一哭啼不止的清純少女,她神遊的思緒纔回歸。
“你懷孕了他讓打掉你就打掉唄,怎麼,找到我是指望我爲你主持公道,還是指望我退位讓賢?我早就不耐煩那男人,你替我伺候他正好,不僅你,我還有無數個像你這樣的好妹妹……”許婕婕一句句,說的少女眼淚直流,楚楚可憐。
等少女狼狽地哭着跑掉後,許婕婕冷聲對傅染道:“傅染,多學學,以後就用這招對付那些不要臉找上門的賤`人,簡直天真的可笑。我辛苦培養出的男人,一起吃過苦受過累,沒有我他就一文不值,以爲在我面前說幾句真愛哭幾聲我就拱手讓位?憑什麼!”
傅染下意識地回答,“霍擎天不會。”
但說出口後,想到霍擎天這陣淡漠的態度,連傅染都不確定了,又加了句,“如果霍擎天真的有別人,我會離開。”
她現在想得比較開,沒有男人還有其他很多東西,她的人生道路很長,價值還沒有完全兌現。
一味糾纏愛恨癡纏,人生會很單薄。
許婕婕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傅染,“你說什麼鬼話,難道便宜那些不要臉的。”
“我心臟沒有你那麼堅硬,謝謝。”傅染認輸道,惹得許婕婕一陣抱怨。
嘴上再淡然,也不能掩飾心底的惶恐。和許婕婕道完別,傅染獨自走在街頭,突然很想獨自去喝一杯,她知道酒精只是讓人愁上加愁,但它真的有它的好。
傅染找到一家中高檔次的酒吧,一人包了個VIP超大包廂,叫了紅的白的,關上門,歌聲跑到珠穆朗瑪峰。
而霍擎天坐在監控室內,看着傅染唱歌的模樣,鷹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個半小時後,傅染唱完歌神智清楚走出包廂。她雖叫了酒,但知道自己宮寒,不敢亂喝,心裡還惦記着要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