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繼續下去,今天晚上估計我是不用出門了,“顧南城,不行,我得出門!”
他摟着我,將我抱在牀上,半壓在身下,口齒間有些喘息道,“今天晚上別出去了!”
我擰眉,不出去怎麼能行?今晚這局已經佈下了,若是不去,這戲,我豈不是錯過了?
“顧南城,你下去!”推了推顧南城,我將身子試圖從他身下挪出去。
不想這無賴竟然將我壓得更緊了,“蓁蓁,你這般,可是想要爲夫的命!”
說着,他便開始上下其手,果然,男人發情的時候,真的什麼事情都顧不得。
“爸爸,媽媽!你們在做什麼?”饅頭稚嫩的聲音想起。
我和顧南城皆是一驚,出於本能反應,我猛的將顧南城推開,他發愣間自然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將他推開。
於是,很不巧,他便從牀上掉了下去,這一掉,便撞上了一旁的牀頭櫃上。
饅頭原本好奇,此時倒是嚇到了,連忙小跑着來到顧南城身邊,稚聲稚氣的問顧南城有沒有事。
我也嚇到了,倏地的從牀上爬了起來,見顧那城額頭出被撞得不輕,留下了一片烏青。
“南城,你沒事吧?”我試着開口。
此時,顧南城已經站了起來,修長而白暫的手指揉捏着額頭上被撞到的地方。
看着我道,“你這女人倒是真心恨,下手這般重,可是真的恨極了我?
我啞語,有些小聲道,“你明明知道不是的!”
我起身,找來了藥箱,拉着他坐到牀尾,輕輕替他塗抹藥,饅頭見顧南城撞到了額頭。
一張小臉上滿是心疼的看着顧南城道,“爸爸,疼麼?”
顧南城撫摸他的臉頰,笑得慈祥道,“沒事,一點小傷,不礙事!”
饅頭看着我,有些小小的埋怨,“媽媽下次可不能這樣推爸爸了,這樣撞傷了,很疼的!”
我點頭,認錯道,“恩恩,媽媽下次不會了,這次的事情,我也和你爸爸道歉,饅頭不生媽媽的氣了,好麼?”
饅頭點頭,一張小臉仰着道,“媽媽,我沒有生氣,就是看着爸爸疼,我也跟着疼!”
顧南城怕是從未聽孩子說過這般貼心
的話,一時間僵硬了身子。
我看着他,一張俊臉上,難以掩蓋的感動,心也變得柔軟了,饅頭從小就懂事。
他從小生病,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之前我以爲我和顧南城此生,怕是從此錯過。
用成路人,我原本想,此生,若是真的同顧南城無法在一起,我帶着饅頭,縱然一生孤苦,定然要醫好他的病。
世事難料,沒想到我和顧南城兜兜轉轉那麼多年,倒是又走在了一起,如今也算是好事。
只想,想到我那早早夭折的兩個孩子,我心裡變有些疼痛了,人心非草木,怎麼能不疼?
可又能如何,再疼,這些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只能咬牙承受着這份疼痛。
顧南城額頭上的傷不算太重,塗了藥,見時間真的不早了,我看着饅頭和顧南城道,“我真的得出門了,你和饅頭在家吧!”
將藥箱放好,我整了整衣服,隨後拿着包,換了鞋,便交代了饅頭幾句就出門了。
算算時間,如今正好能趕上看戲的時間。
打到車的時候,俞灝給我打來電話,我接了起來,對着着電話道,“俞灝!”
電話那頭俞灝道,“人還在VT酒吧,你現在過去麼?”
我點頭,意識到電話那頭他看不到,便開口道,“恩,我現在過去,藥下了麼?”
“恩,藥量不大,但足夠了!”俞灝開口,聲音很平淡。
出租車司機聽到我說話,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話有些過於不和諧了。
這話聽着,便是幹壞事的,索性我對着電話道,“恩恩,她經常失眠,是該讓她吃點安眠藥,多睡會,不然對身體不好!”
好吧,這話,有些欲蓋彌彰了。
俞灝微微愣了愣,隨後不解道,“蓁蓁!”
見一旁的司機神色正常了幾分我才道,“好了,先不說了,我等會過去 了,拜拜!”
說話,我便掛了電話,這要繼續說下去,我怕是會被這司機大叔送到警察局去。
掛了電話,俞灝便接着發來短息,“怎麼了?”
我看着短信,打了幾個字過去,“呃,我在車裡,沒事!”最後又加上 了幾個字,“我在出租車
上!”
俞灝大概知道了我顧及的,所以也並沒有多問,回了我一個我一個“恩”隨後便不再說話了。
車子直接停在了VT酒吧,俞灝派去的人在酒吧門口等我,我付了車費,隨後直接下了車。
俞灝派去的人走上前和我打招呼道,“楊小姐!”
我點頭,“人還在裡面麼?”
那人點頭,“恩,還在裡面!”
我跟着他走了進去,如此已經是半點半了,酒吧裡的人不算太多,但看着進進出出的人,想來,人是慢慢多起來了。
燈紅酒綠的地方,就算是人煙稀少,也會顯得很熱鬧。
跟在俞灝的人身後,那人帶着我走到了一件包房裡,看樣子,好像是祁雅打算約顧南城談事的地方。
“人在裡面?”跟在那人身後,我開口問道。
那人點頭,“恩,來了兩個人,還一個副導演!”
副導演?這可稀奇了,還真是巧合啊!
有一個副導在,這就可以將計就計了。
這一次,我不會手下留情。
進了包房,酒吧裡的包房有些小,佈置很簡潔單一,暗紅色的懶人沙發,諾大的影視屏幕,沙發面前擺着一張簡練的榻榻米桌子。
祁雅今天穿了一身橘黃色的風衣,估計來的時候覺得太熱了,所以,她將外衣脫了下來,搭在沙發的靠背上。
身上穿了一身象牙白的公主蓬鬆裙,倒是顯得有些和她的實際年齡不相符。
恩,這公主裙很顯年輕。
祁雅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她身邊也靠着一箇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斜靠在沙發的另一頭,看樣子,也是睡着了。
“怎麼都這樣?”我回頭看了一眼俞灝的人,開口問道。
那人恭恭敬敬道,“俞總給他們服用了迷藥!”
我點頭,覺得這房間裡的香味是不是有些濃郁了,看着他道,“這房間裡你們放了什麼?怎麼那麼香?”
那人道,“是迷失香!”
我一時間愣住,俞灝這是打算讓他們來真的?
“還有多久會藥效發作?”看着那人,我問道,這迷失香是催情的香霧,若是長時間帶着這種東西印染的環境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