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彥所乘坐的專機上,駕駛艙裡突然收到來路不明的無線電信號,駕駛艙的人立刻就向陳東彙報了情況,陳東不敢善自做決定,也不確定信號是誰發來的,便彙報給了尚方彥。
尚方彥看着信號最後留下的小蝌蚪的記號嘴角不由揚了揚,這是尚方敘發給他的,因爲每次尚方敘有事給他留言的時候都會留下一個小蝌蚪的記號,這是他們倆父子間的小秘密,連楚喬都不知道。
不過,尚方敘爲什麼要煞費苦心告訴他他的身邊有危險讓他小心,難道是尚方敘和楚喬發現了什麼?
“改變飛行路線,我們去瑞士。”尚方彥果斷下令,不管楚喬和尚方敘的發現是不是真的,爲了楚喬和尚方敘,他必須得小心,“而且不要通知任何人。”
陳東雖然不太明白尚方彥爲什麼突然改變飛行路線,但他知道尚方彥一定有他有目的,立刻點頭便去執行了。
七個小時後尚方彥的專機降落在瑞士的聖加侖,下了飛機後他第一時間就撥通了楚喬的手機。
楚喬幾乎是一夜未眠,聽到尚方彥打來的電話,楚喬幾乎是立刻就接通了。
“尚方彥,你在哪?”楚喬第一句話就擔心地問。
聽到楚喬如此急切的聲音尚方彥倒是愉悅一笑,“在瑞士的聖加侖,我改變了原定航線,然後再從聖加侖去德國。”
楚喬倏地鬆了口氣,“一路上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吧?”
尚方彥眉宇輕蹙一下,“老婆,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是,何雅詩懷孕了,剛好三週時間。”楚喬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尚方彥立刻便反應過來,“你是說何雅詩懷孕跟她失蹤有關?”
楚喬點頭,“嗯,就憑現在的何家,何雅詩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行蹤,而何雅詩那天上午那麼準時地出現在橡樹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斷定我和你會在那個時間段出門所以做好了一切準備在等待我們的出現,而提前知道我們那天上午要出門的人就只有我,母親,還有尚紫,或者還有其他靜宜園的傭人。”
楚喬並不排除有靜宜園的傭人向有心之人泄露了她和尚方彥的行蹤。
尚方彥眉梢微揚,沒想到楚喬居然能如此細緻,能從一件事情聯想到所有的關鍵,不愧是金牌律師,看來以前他隱瞞楚喬所有的危險確實是他錯了。
“所以你現在覺得一定是尚家自己的人在對付我們?”
楚喬點頭,“嗯。”
“那你懷疑的人是誰?”楚喬想到的尚方彥不是沒想到,只是他想聽楚喬繼續說下去。
“能讓向來心高氣傲的何雅詩心甘情願地懷上對方的孩子,又能心甘情願地聽對方指使的,在尚家除了你恐怕就只有一個人了吧。”楚喬害怕尚方彥也已經被人監視了,所以不直指直出尚裕的名字來,再說尚裕畢竟是尚方彥的親弟弟,她也不希望自己如此殘忍地把如此血淋淋的事實這麼**裸擺在尚方彥面前,她只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個巧合,根本就不關尚裕的事。
尚方彥當然知道楚喬所說的這一個人是誰,既然楚喬不直接說出來那她一定有她的顧慮,“好,我知道了,我會提防並且派人去查。”
尚方彥不是不相信楚喬的猜測和分析,只是尚裕是他的親弟弟,雖然他和尚裕的感情不及和尚紫的深,但是他卻也從來沒有懷疑過尚裕什麼,而且從小到大都待尚裕不薄,他不相信尚裕會如些對他,甚至是殘害尚昊銳和尚榮倆父子,畢竟他們倆的存在對尚裕是沒有任何威脅的。
“尚方彥,萬事小心,我和小敘等着你回來。”
“好,我一定會平安回到你身邊。”
德國慕尼黑郊外農莊的城堡裡,助理將尚方彥的專機突然改變航線降落在瑞士聖加侖的消息稟報了給尚裕,尚裕原本帶着溫和笑意的臉上倏地就冷了下來,甚至有些陰鷙。
“爲什麼我大哥會突然改變航線,知道原因嗎?”
助理垂着頭不敢看尚裕的眼睛,“好像是飛到半路的時候有人通過雷達向大少爺傳遞了信息,說讓大少爺小心,所以大少爺才臨時改變了航線。”
尚裕眉心蹙起,眼裡劃過一絲驚恐,“這個傳遞消息的人是誰?具體說了些什麼?”
助理搖頭,“這個發送信號的人的身份信息很隱密,我們根本查不到,而且這個人發的信號也很模糊,只說大少爺身邊有危險,讓大少爺小心。”
尚裕擰着眉頭思忖,他做事向來小心謹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現在他的意圖和做過的那些事讓尚方彥知道了,那他的一切豈不是會毀於一旦,甚至是像尚昊遠一樣連死了也要被家族除名?!
“傳令下去,取消所有計劃,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亂動。”
“是,二少爺。”
目前,他寧可等,也不能讓尚方彥現在就發現他的野心和意圖,畢竟如果尚方彥真正懷疑起他來,那他就不可能逃脫得了尚方彥的手掌心,因爲他不是尚昊遠,現在的他根本不可能跟尚方彥抗衡。
“對,何雅詩怎麼樣呢?”正當助理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尚裕問道。
助理的腳步停下,“何雅詩被一槍擊中大腦中樞神經,現在已經是一個活死人了,已經不可能再醒過來了。”
尚裕鬆了口氣,眼裡卻不見一點憐惜之情,“好,既然何雅詩已經成了一個活死人了,那也就不用管她了,讓她自生自滅吧。”
“是。”助理點頭,又道,“不過聽說何雅詩的母親因爲何雅詩的事情去靜宜園鬧了一場。”
尚裕眉目倏然一蹙,何雅詩的母親爲什麼會去靜宜園鬧?難道她是希望白芸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再幫助何家嗎?
“都鬧了些什麼?”
“何雅詩的母親只是哭鬧着要見大夫人,大夫人見了何雅詩的母親一面,最後還開了張支票給何雅詩的母親。”
“她們見面都說了些什麼?”
助理搖頭,“這個不太清楚。”
“去查一下,儘量把何雅詩的母親對我母親說的話都搞清楚。”
“是,二少爺。”
尚方彥在瑞士的聖加侖呆了一天,這一天的時間裡尚方彥讓人查了所有可能潛在的危險,可是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而且尚方彥派人調查了所有參與襲擊尚榮的人的身份,調查的結果和尚裕給他的結果是一樣的,那些襲擊尚榮的人無黨無派,也查不到幕後的真正指使。
雖然尚昊銳和尚榮出事沒有必然的聯繫,但是尚方彥相信這個件事情的幕後指使人必定是同一個,至於這個人爲什麼要傷害爲人做事向來低調溫和而且對他對尚家都絕無二心的尚昊銳和初出茅廬的尚榮,尚方彥不得而知。
可經過楚喬的分析,尚方彥心裡隱約覺得這個人想要除掉尚昊銳和尚榮或者有意重傷他們只是想掃平他最信任的尚家人,尚昊銳和尚榮都出事,如果他也出了事的話,那麼整個尚家的大權便會落入他一個人的手裡。
那麼這個人就是......
尚方彥不是想不到,只是不敢繼續想下去,也不想承認罷了。
他生平最痛恨的事情莫過於爲了權力地位金錢而手足相殘,但是如果這個人真的出現了,他必定除而後患。
一天之後尚方彥趕往慕尼黑,因爲不止是尚裕在慕尼黑,尚榮此時也在慕尼黑接受手術,如果手術勝利尚榮的情況能穩定下來的話他便會帶着尚榮回B市老宅養傷。
尚方彥到達慕尼黑後尚裕便把一切情況全部都交待給了他,而尚裕所交待的跟尚方彥瞭解到的情況大致一樣,並且貫通心理學的尚方彥在尚裕的臉上察覺不到任何一絲異常,尚裕仍舊跟以前一樣,臉上保持着溼潤的笑意,目光平和,對他這個大哥恭敬有理,不會太親密,也不會顯得疏遠。
“大哥,在襲擊阿榮的人十幾個人當中現在活着的還有六個,你想怎麼處置他們?”
“把他們都放了吧。”尚方彥語氣淡薄地道,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大哥,這羣人差點要了阿榮的命,難道就這樣把他們放了嗎?”尚裕的情緒突然之間就顯得有些激動,臉上和眼裡盡是對尚榮的關切之情。
尚方彥看着尚裕眉心微蹙一下又很快鬆開,尚裕很少在他的面前如此情緒不安過,現在的他表現有點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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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放了,然後派人監視他們每一個人,直到他們的幕後老大出現爲止。”尚方彥之所以告訴尚裕自己的意圖,第一他是想試探尚裕,第二如果尚裕確實是有嫌疑的話,那麼尚方彥相信在他離開後尚裕定然會對那活着的六個人有所行動。
聽到尚方彥這麼說,尚裕立刻就一臉釋然的表情,“既然大哥另有打算,那就聽大哥的安排吧,我沒有意見。”
尚榮中了兩槍,還好沒有在致命部位,手術也很成功,尚方彥到的時候尚榮已經醒了,看着虛弱的尚榮,尚方彥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簡單的說道,“好好養傷,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和三叔有事的。”
尚榮點頭,雖然年紀還輕,但是尚榮也不是吃素的,即使前兩天經歷了槍林彈雨卻也不見一絲害怕與退縮。
有了尚方彥這句話,尚榮對自己的父親的傷勢也就放心了。
“謝謝你,大哥。”
尚方彥一笑,“我們都是兄弟,以後我還要你們和我一起並肩作戰,不需要說謝謝。”
雖然尚方彥心裡並不相信尚裕會背叛他走上和尚昊遠一樣的不歸路,但是他心裡卻還是對尚裕有了防備,原本在楚喬中槍受傷後他把歐洲絕大部分重要的生意都交給了尚裕打理,如今他又開始將尚裕手裡重要的生意收歸到自己手上。
手裡沒有權力,就算尚裕有野心或者另有居心那也沒有足夠的勢力與他抗衡,所以,尚裕也必定不會蠢到自找死路,這樣也就壓制了尚裕的野心,讓他即使有心也會無力。
尚方彥要將權力收回,尚裕自然是不敢表現出半點怨言,不過心裡有多怨有多恨卻只有他自己知道。
明明他只是比尚方彥晚出生了幾年而已,同樣的父母,同樣的成長環境,爲什麼尚方彥生下來就註定是尚家的掌權人,而他卻只能像尚家其他的孩子一樣爲尚方彥效忠。
不過,在這種時候他不想忍也只能忍,因爲他不能讓任何人懷疑到他的頭上來,一旦有人懷疑他了開始徹底調查他了,那就算尚方彥死了,尚昊銳和尚榮都死了,那麼尚家掌權人的位置也輪不到他來坐了。
因爲謀害尚家掌權人的下場無一例外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並且被尚家永遠除名。
他還年輕,他還有時間,他纔不會這麼做。
一個星期後尚方彥帶着尚榮回到了B市,回到B市後尚方彥第一時間就去靜宜園見楚喬。
楚喬見到安然無恙的尚方彥後終於深深地鬆了口氣,這一個星期下來尚方彥每天都有打電話向楚喬清楚的報備他的行蹤,楚喬知道尚方彥這次去歐洲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甚至是一點小麻煩都沒有。
照楚喬原本的猜測,尚榮之所有會在歐洲遭到襲擊,有心之人的目的就是想引尚方彥去歐洲然後在尚方彥勢力薄弱的地方對尚方彥下手。
而這次尚方彥卻什麼危險也沒有,楚喬覺得原因只可能有兩個。
第一就是她的猜測是錯誤的,一切事情都只是巧合,與尚裕沒有半點關係。
第二就是尚裕收到了風聲或者提前知道了什麼,更或者是那晚尚方敘在給尚方彥發送信號的時候被尚裕的人知道了,所以尚裕取消了所有的計劃。
楚喬當然希望事情的結果是第一種,而不是第二種,畢竟她如今在意的不止是尚方彥與尚裕的兄弟之情,她也在意如果尚裕真的只是爲了謀奪掌權人的位置連骨肉親情都不顧的話那麼老太太和白芸該是多麼的痛心疾首。
在靜宜園呆了片刻之後尚方彥便和楚喬帶着尚榮一起回老宅,因爲老宅裡不止是防守森嚴是最最安全的地方,而且老宅裡也是最適合養傷的地方。
到了老宅後老太太見到傷受的尚榮又是老淚縱橫,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讓老太太的身子大不如從前了,連走路都要人扶着。
看着尚榮休息了之後尚方彥和楚喬就陪着老太太回了她自己的院子,老太太拉着楚喬的手滿臉慈愛地道,“小喬,祖母如今唯一能盼着的一件喜事也就是你和阿彥的大婚了,你就成全了祖母,早點和阿彥把婚禮給辦了吧,給祖母沖沖喜,說不定祖母還能多活些日子。”
楚喬淺笑着看着老太太,再不嬌情地點點頭道,“好,祖母,等三叔和阿榮的傷都好了之後我們便聽您安排,您想什麼時候都可以。”
尚方彥聽着楚喬的回答會心一笑,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一場盛大的婚禮是他早就想給楚喬的,如今他終於可以補償他對楚喬的缺失了。
老太太和白芸皆是歡喜,“太好了,那祖母便立刻着手安排讓人挑日子,等你三叔和阿榮都好了之後便讓全族的人都好好歡慶一番。”
陪着老太太用過晚餐之後楚喬和尚方彥纔回了自己的院子,才進臥室的門尚方彥就將楚喬拉進懷裡緊緊地抱住,好像失去之後重新拾回的珍寶般。
門外低着頭伺候着的傭人見到這一幕趕緊將門給關上,然後默默地退開不要打擾了兩位主子。
雖然才分開一個多星期,雖然分開的每天都有視頻通話見面,可是楚喬還是好想好想尚方彥。
想念他的聲音,想念他的溫度,想念他的氣息,想念被他擁在懷裡的感覺,想念他的手他的脣指在她的身上游離的味道,一切的一切,只要是尚方彥能給她的,她都想念。
吻着鼻尖縈繞着的最熟悉最令她安心的味道,感受着那最溫暖最寵溺的溫度,楚喬覺得整個人都醉了。
擡手,楚喬輕撫上尚方彥那英挺染滿疲憊的眉宇,心裡盡是疼惜。
尚昊銳和尚榮出事,尚裕又不能完全信任,失了左膀右臂,楚喬當然知道尚方彥有多辛苦。
“開事務所的事情暫時緩一緩,我先給你打工吧,可以嗎?”
尚方彥看着眼前眉目如畫、顧盼生輝的楚喬眼裡閃爍着如流星劃過夜空般的光芒,揚脣一笑,聲音魅惑如絲地道,“我們家你最大,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話落,尚方彥低頭精準地攫住了她的雙脣,吻由淺及深,極具耐心地漸漸深入。
楚喬雙手攀上尚方彥的脖子,柔敘無骨的小手慢慢滑入他的襯衫內,然後一顆一顆地解着襯衫上的扣子。
感受着楚喬在自己身上游離的小手,尚方彥原本爆發的欲|火越加焚燒的厲害,微微俯身就將楚喬打橫抱起然後大步朝那張寬大的雕花紫檀木大牀而去,不過四片薄脣卻仍舊交織在一起難捨難分。
離楚喬流產受傷的時間已經兩個月了,尚方彥知道,楚喬的身子已經沒有大礙了,他可以要她了,毫無顧忌地要她了。
第二天早上尚方敘吃完早餐上完課後便蹦嗒着去見楚喬和尚方彥,不過還沒到他們臥室的門口就被傭人給攔住了。
“小少爺,您是要見大少爺和少夫人嗎?”
尚方敘點頭,這不很明顯嗎?
傭人低着頭竊竊一笑,“小少爺,大少爺和少夫人好像還沒有起牀。”
尚方敘小小的眉頭倏然一擰,然後擡頭眯着眼睛看了看正好直射的陽光,心裡默默感嘆。
唉,呆會這太陽都該西斜了,他的爹地和媽咪怎麼突然就這麼能睡了?
臥室裡,尚方彥抱着懷裡的軟香玉體整個人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是愉悅的,那種久旱逢甘淋的暢快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個詞語來形容,他只知道,不管是他的心裡還是他的身體,都越來越離不開楚喬了。
楚喬已經成了他的甘泉玉露,滋養着他的一切。
低頭輕吻楚喬的眉心,指腹摩挲過楚喬那已然恢復往日光澤的如凝脂般的臉頰,尚方彥看着楚喬的眼裡簡直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雖然尚方彥已經醒了很久了,不過這種佳人在懷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而且他也知道他昨晚有多瘋狂,連他自己都是記不清楚了他昨晚到底要了楚喬多少次,他很清楚楚喬有多累,所以他不能吵醒楚喬,只要楚喬不醒來,他便抱着她一直睡。
在腦海裡回放昨晚激情濃烈的一幕幕,想到楚喬昨晚的主動與熱情,尚方彥不由地就笑了,身體自然而然地又起了反應。
正當尚方彥兀自開懷的時候,他懷裡的楚喬在他胸前蹭了蹭然後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擡頭看着尚方彥那張清俊而神色飛揚的笑臉,楚喬也不禁一笑,呢喃道,“笑什麼?”
尚方彥不答,臉上的笑容愈發春風得意,一個翻身輕易地就將楚喬鎖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然後低頭一路親吻着楚喬的鼻尖,嘴脣,脖子,聲線暗啞低沉充滿蠱惑地道,“我們再做一次。”
感覺到尚方彥那迅速膨脹的**和他身體的強烈的變化,楚喬不由紅了臉頰,不過,她是真的快要散架了,明明昨天看尚方彥覺得他應該很累了,可是到了牀上之後楚喬才發現她錯的有多離譜,如果不是她實在是太累了,她覺得尚方彥一定可以跟她在牀上做夠三天三夜不停休。
狠狠嗔了尚方彥一眼,楚喬敏捷地從尚方彥的雙臂之間鑽了出來逃脫了他那帶着魔力的雙脣,“不要,我餓了,我要吃飯。”
看着打算要逃的楚喬,尚方彥輕易就將她抓了回來然後又禁錮在了雙臂之間,低頭繼續細細地啃咬着楚喬的耳骨模糊道,“最後一次,做完我們就可以吃飯。”
楚喬有些哭笑不得,感覺着大||月退間那堅硬如鐵的碩大,知道不滿足尚方彥的話他一定又得難受死了。
無奈,楚喬只得又由着尚方彥要了一次,還好尚方彥說話算數,真的只是一次就放過了她,不過...楚喬到最後還是想哭了,因爲這一次就是一個鐘頭的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