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那會兒不會玩,歌廳什麼的對我們來說屬於高消費,除了過節時去過過癮,平時一般都不去。儘管我們已經是混子了,但去那種地方我們仍然覺得很奢侈。網吧,大約是我們那時候情侶約會最好的地方了。有時候處對象交流感情,兩個人去網吧通宵。一宿下來,有種一被窩睡過覺的感覺,心裡很滿足。
封濤和我約戴季還有小米去網吧通宵,戴季和小米欣然而至。到網吧當然是打遊戲,封濤想給我創造機會,他挨着小米,我挨着戴季。戴季會玩遊戲,我沒機會摸她的手。就有時候機器不好使了,戴季讓我幫她整,給我機會碰碰她的手。
碰手的機會就那麼一點,我鼓弄半天還是要按重啓鍵。四個人關係都不錯,我和戴季閒着沒事就拌嘴。她喊着要乾死我,我喊着要乾死她。幹字說出口,我特別有感覺。
喜歡戴季太久了,看着她嬌小的身軀我很想佔她便宜。玩到半夜,封濤想給我們製造氣氛,他就一直拉着小米親嘴。對大人來說公衆場合親嘴是件很不要臉的事,對我們來說卻很浪漫。我們渴望着,渴望着像外國電視裡一樣與心愛的情人在大街中間親吻,任車水馬龍。
封濤和小米親嘴,我和戴季很尷尬。如果戴季是我女朋友,估計我會毫不猶豫的拉她過來親,可惜我們什麼關係都不是,這樣的場合給我倆太浪費了。
戴季有點不好意思,故意咳嗽兩聲說要去廁所,封濤和小米不理她。封濤看戴季走了,心裡可能也有點衝動,把手伸進小米懷裡摸,摸的小米直叫喚。兩人喘着粗氣,封濤跟我說出去一趟,讓我倆玩。
嗎個比的,封濤總說好兄弟講義氣,一有女人他就重色輕友。他說的出去一趟,估計這一夜都不會回來了。
戴季回來問我封濤和小米去哪了,我說他倆有事出去一趟。戴季說了聲哦,坐在那看着電腦屏幕發呆。我看戴季沒意思,我跟戴季說我陪你玩遊戲啊?戴季搖搖頭說不玩了,有點困。我想佔戴季點便宜,可我根本不敢。兩個人都是好朋友,關係越來越熟。如果我跟她不認識,我還好佔一點。現在想想,後悔不該跟她太熟。好朋友整的跟閨蜜似的,不好下手。
這一夜,戴季一直趴在椅子上睡覺。我怕戴季冷,我給她把我的衣服蓋上。我玩了一會兒遊戲,戴季在那亂動。她給自己選了個很舒服的姿勢,一隻腳啪的一下搭在我的腿上。
鞋子很乾淨,鞋底髒。我看着她的鞋子皺皺眉頭,戴季又把另一隻腳搭在我的腿上。我以爲戴季是故意糟蹋我的,我就推推她,“喂,你幹什麼啊?故意的是不?”
戴季沒聲音,不一會兒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聽到她的聲音,我看她是真的睡着了。戴季有點疲倦,睡覺的時候仍然扁着小嘴。我看着喜歡,偷偷捏捏她的小嘴。戴季沒反應,依然甜甜的睡着。
我喜歡她甜美的長相,喜歡她安安靜靜的樣子。但我更喜歡她的性格,喜歡跟她鬥嘴。看到她時我會開心,看不到她我很想她。戴季好像做夢了,輕輕蹬了兩下小腳。這一蹬,一下就給我褲子幹出兩個腳印子。我皺眉頭,脫下戴季的鞋子。她穿的是帆布鞋,當時算是走在時尚最前列的一部分人。
脫下鞋子,她裡面穿的白襪子。我好像很喜歡看她的腳,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當時挺猥瑣的,我假裝不是故意的摸了她兩下腳。女生的腳我第一次碰,碰完之後心裡砰砰直跳。我的色膽,也僅此而已,再往下一點便宜不敢佔了。
戴季的腳搭在我腿上我玩遊戲不舒服,我也有點困了,眼睛一閉跟着睡覺。網管省電,後半夜把燈給關了,我倆的電腦也是屏保。網吧裡很安靜,我和戴季像躺在一個牀上睡覺一樣。她睡覺不老實,睡一會兒就要蹬兩下。
她一開始是半躺着的,睡着睡着整個人躺在椅子上。一半在椅子上,一半在我身上。也是她的腰軟,中間有一小段懸空她都不累。迷迷糊糊我就感覺她的小腳一蹬一蹬的,恰好蹬在我那裡。我半睡半醒感覺那裡被她蹬的硬的難受,拿着她的小腳使勁往我那按。她的小腳軟軟的,感覺像水做的。
這一宿,戴季睡的香噴噴的,可把我難受的夠嗆。身上像着了火似的,做夢都夢到乾女人,一個又一個,怎麼我都不過癮。
早上起來,下面溼乎乎的。完犢子了,我被戴季給蹬射了。我下面難受的厲害,瞪着眼睛使勁看戴季。戴季仍然睡的很香,小腳偶爾還蹬兩下。還是老地方,只是我已沒有感覺。
也許是她感覺到我看她,也許是她覺得光刺眼。戴季揉揉眼睛看,“你看我幹什麼?”
我下面都給她蹬繳槍了,我能幹什麼?我的臉很紅,心裡有種濃重的犯罪感。太猥瑣了,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你看什麼呢?”戴季看我不回答,有些急了。
“沒事,你吃飯了嗎?”我問戴季。
“沒有啊,怎麼了?”戴季動動身子,終於發現她的腳搭在我那裡。她趕緊起來,然後恨恨的看我,一邊看我一邊找鞋,“我鞋呢?是不是你把我鞋脫了?”
我本來就被她蹬射了,被她這麼一說我更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我挺橫的說,“誰脫你鞋了,你自己把你鞋多了好不好?睡的跟個死豬似的,怎麼叫都不醒。”
“你才死豬呢。”戴季抗議的罵了一句,然後找鞋。她找到鞋空空裡面,這才穿鞋。因爲着急,她差點沒摔跟頭。
正好封濤和小米也回來了,封濤紅光滿面有點倦意,小米眼淚汪汪跟要哭似的。兩個人看到我們就笑,封濤衝我直眨眼睛。我皺皺眉頭搖搖頭,意思是先別提了。
我們四個集合,一起吃的早飯。吃早飯的時候,我下面實在難受,跑到廁所用紙擦了擦。擦完洗的手,心裡好難受,有種被侵犯的感覺。
早飯吃的包子喝的粥,封濤和小米一晚上沒回來傻子都知道他們去幹什麼去了,戴季也沒問。吃飯的時候,小米問我們,“你們昨天玩了一夜?”
“恩。”戴季慌亂的回答。不認識她的時候覺得她騷,認識以後才發現她特別保守。死要面子,臉皮薄的要命。她如果不說髒話就好了,當老婆絕對合格。
我一邊吃着包子一邊偷看她,我感覺我的第一次算給她了。
吃完飯我們往學校路上走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死死握着,然後瞪着眼睛看她。
戴季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柔軟的小手在我手裡掙扎,她羞的滿臉通紅,“張明明,你幹什麼啊?你有病啊?”
“戴季,我喜歡你,你跟不跟我處對象?”我兇狠的問戴季。
“你有病啊,我不跟你處對象。”戴季紅着臉,眉頭皺的特別深。
“不跟我處對象不行,你必須跟我處對象!”我惡狠狠的說。我心裡講話了,老子昨天晚上第一次都給你了,你得對我負責。但是這種話我怎麼能說,我就一直狠呆呆的看着她。
封濤看我機會來了,給小米使個眼色。小米笑着勸戴季,“張明明挺好的,他那麼喜歡你,你就跟他處吧。”
“不行,我現在不想處對象!”戴季說我急了,一腳踢向我下面。她踢的速度不快,我趕緊送開戴季。戴季被嚇壞了,像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跑的飛快。跑出十幾米,戴季回頭對我喊,“張明明,你明天去精神病醫院看病去吧!”
小米看戴季生氣了,趕緊瞪我一眼去追戴季。
“嘿嘿,昨天晚上有什麼收穫?”封濤壞笑着問我。
“我讓戴季給我整射了。”我說完,有點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