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上高調兒秀恩愛,這兩口子常幹,其他人早就見怪不怪習以爲常了,倒是兩個孩子,見到親孃去寵幸親爹,伸開胳膊也想要兩個愛的抱抱。づ??????づづ??????づ
“ ̄3ε ̄麼麼,乖寶寶兒,明兒娘帶着你們換個地方耍耍……”,林夫人花蝴蝶一樣飛到兩孩子身邊,俯身照着小胖臉麼麼噠,她的歡樂氣息感染了倆孩子,也是開開心心拍手蹬腿嘴裡“啊啊啊”應和。
明天開始新的生活,林夫人摩拳擦掌還沒忘囑咐別人:“接下來估計會很忙,大家各自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安排好自己的事情,理智一點兒穩重一點兒,多想想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應該怎麼做才能得到,得不到又該怎麼辦。嗯,實在解決不了的,再找‘知心姐姐’面談。”
她的手指頭指着自己,大言不慚的扣了頂“知心姐姐”的桂冠。
這番話還是在敲打李宗應三兒春花等少年少女呢,儘管重新回房收拾過,倆小夥子臉上的青紅腫脹也遮掩不住,真讓一票老人家看不上眼。
但是,夫人有命令,小孩子的事情就讓小孩子自己去解決,誰也別去推波助瀾或者棒打鴛鴦,身體上心理上的傷痛是成長的必經之路,有淚有血人生閱歷才豐富才厚重。
說得這麼有哲理性,一票老傢伙哪兒還好意思插手?只覺得林蔥兒的形象格外高大上,全不知轉過身來,“高大上”就開始對春花面授機宜了。
“你別擔心冷着李宗那小子就會跑,姐告訴你,是你的誰都搶不走,不是你的你也搶不來。男人都是賤的,你越是在意他表現的卑微的仰望他,他越不會拿你當回事兒。相反,你直起腰板兒來,能怎麼狂傲就怎麼狂傲,別人糟踐我的名聲又怎麼了?我沒做錯,我不縱容那些王八蛋,你有了這氣勢,就贏了!”
春花緊攥拳頭,期期艾艾的傾吐:“應該……是這樣,我不理他,他也還是天天接送……”。
林蔥兒樂了,伸手去捏春花的臉頰,小姑娘最近越發的瘦了,捏起來手感都差了好多。
“夫人……嬤嬤都說了,你這個習慣得該,老捏豌豆跟斌兒的臉,小孩子會流哈喇子流一輩子的!”
“纔不信那個呢,”林蔥兒收回手,一臉的姐有道理姐怕誰。
“我告訴你啊,小孩子在這個月份兒消化酶增多,需要吃正常的食物了,纔會流哈喇子,跟捏臉沒關係。”
好吧,春花心裡說:我需要學習的就是夫人的這種精神,永遠“我有理”,永遠“我最棒”……
“春花你記住,沒有人會珍惜太輕易得到的東西,白白送上門的更是被扔掉的命運。你現在年齡還小,你有錢,有我們做後盾,你不需要忍受委屈把自己處理給任何男人。”
不知道對於春花小姑娘來說,這樣的話要算心靈的好雞湯還是毒雞湯……
反正,對於應三兒或者是李宗,肯定是前進路上的重重障礙。
至於無關緊要一出場就被推拒掉了的小呂監軍嘛,就好比被林夫人當衆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聽到黃婆子的答覆之後,就把一間屋子的桌椅器皿全給砸了個乾淨。
“給臉不要臉!毒婦!可惡!”
也就只能在家痛罵幾句出出氣了……
預料的結果太美好,聘禮送的太高調兒,這打臉就打的更着實更響亮。 ̄ε ̄☆╰╮ ̄▽ ̄
堂堂一個監軍,年輕英俊文武雙全,憑什麼想納她家一個丫鬟都不同意?太猖狂了,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這件事兒,註定了以後的日子裡,秦大將軍與小呂監軍之間的氣氛,絕對不會融洽了,這幾天又是送賀禮又是攀交情的成績,回到零分。
其實這樣的關係纔算正常,真要是將軍跟監軍親熱的好兄弟似的,萬歲爺肯定睡不着覺兒,立刻下旨調換人。
在小呂監軍被氣得第二日稱病不去軍營上班的時候,大將軍府裡全員出動了,將軍府鐵將軍把門,直接上鎖。
去女學的,來軍營的,沒一個閒着的,就連廚娘奶孃都跟着,這陣勢,真……挺壯觀的。
秦大將軍也沒公私不分,夫人和孩子被安置在黑臉阿四的營地,提前把竈臺案板食材和休息用的一應物品擺放好,把娃兒放進四輪雙排小推車裡轉悠,倆孩子到了新地方興奮不已,“啊啊啊——”的指揮着看看這兒看看那兒。
事實上林蔥兒此刻的心情比孩子的興奮勁兒也不少,秦立生自去忙碌自己的工作,她不覺得丈夫不陪着有什麼不好,來到軍營,呼吸到的空氣都透着自由的味道。
時不時會有一小隊軍卒列隊走過跑過,齊聲打招呼:“夫人好!小將軍好!”
林夫人第一次的回答是出自身體本能的:“同志們好!”
蒙圈兒……o⊙﹏⊙o
她還等着下一句呢,不應該是“同志們辛苦了!爲人民服務!”嗎?
摔!_зゝ∠_
接下來就好多了,聽到“夫人好!”,回答“你們好!”……
豌豆噴吐的第一個清晰地字音,就是在單兵對戰擂臺上。
當孃的也不怕給孩子們的心田留下什麼暴力的影子,直接抱起孩子站到臺下做觀衆,阿四派軍卒送了兩把椅子過來,她坐下,一個大腿上放一個孩子,環抱着,跟着喝彩加油。
事實證明,果然是給孩子什麼學習環境,他們就能率先學會什麼生活技能。
豌豆小朋友伸胳膊蹬腿的叫:“打……打打打……”。
非常清晰,你絕對沒有聽錯,因爲爲了證明這個字的含義,豌豆小朋友親自示範,小巴掌“啪啪”兩聲,落在秦斌的胖臉蛋上。
可憐的斌兒,好不容易纔攆上了豌豆的個頭兒,身板兒還是差了些,氣勢上更是……弱爆了。
捱了打,很是委屈,眼睛裡憋着兩泡兒淚,扭頭往母親懷裡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