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來一直都很順,可卻每次都被眼前這個,長的似嫡神一樣好看的少年坑了幾次了。
長的好看了不起啊!
本來她就長的慢,現在還被人按着頭,肯定會長不高了,委屈、憤怒相交織下,何晚棠決定讓這男人好看。
前世,三年,她整整別人綁在冰冷的手術檯上三年,她從來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可此時她就想當着這個少年的面哭一場。
不管是發泄也好,委屈也罷,她就要哭的讓這男人好看,如果能以此回家那就更好不過了。
她一站起身就被這男人按下去,這是將她當地鼠打嗎?太過份了。
“哇......”突如其來的哭聲,引起了正在和小胖子躲貓貓的小粉糰子的注意,她先是一臉茫然,在看到是何晚棠在哭之後,邁着她那小短腿趕緊跑了過去。
此時,葉瑾玄也有一些懵了,這小丫頭自信、機靈、有主見,怎麼這會兒也像一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看了看她這身量,沒錯!她還是個孩子,可自己了也沒做什麼啊!她怎麼就哭了起來。
小粉糰子跑過來,烏溜溜似黑色瑪瑙的眼睛瞬間變的溼漉漉,不明所以,抱着何晚棠的腿也跟着哭了起來。
在這個家裡,她最喜歡的人就是嫂嫂了,嫂嫂一哭小粉糰子不知道怎麼辦,也跟着哭。
葉瑾玄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拿出錦帕來,輕輕的給何晚棠擦着臉上的淚,並輕柔的問:“我沒有要欺負你,真的!”
何晚棠正閉着眼睛哭着,葉瑾玄一靠近她就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聲音帶着哽咽和滿滿的委屈。
“你搶我生意,還不讓我回家,這些都算了,可你居然將我當地鼠打,我不要當地鼠,我也不要長不高。”
葉瑾玄都有一點懵了,他什麼時候將她當地鼠打了,他怎麼不知道。
看到懷裡的小丫頭哭的這麼傷心,鼻涕眼淚全擦在他身上,他也沒覺得小丫頭髒,將她從懷裡擰出去。
很是生疏的安慰起來,“我沒打你。”
“你有,你就有,你按我的頭,我起身你就將我按下去,這就是打地鼠的玩法,我本來就長的慢,現在都剛剛到你的胸口,以後咱倆一起走出去,別人還以爲我們是兄妹呢!”
葉瑾玄聽聞她這無理頭的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那你先別哭了,染染也跟着你哭呢!”
“不行!”
“那你說想怎樣?”
“我想回家。”
葉瑾玄還以爲她會找他要鋪子呢!這小丫頭本性還是很純良的。
“那行!”他想着後院要修地窖,正好他們都跟着一起回石溝村住一段時間。
何晚棠哪裡知道這傢伙的打算,反正回家了她就自由了,想做什麼做什麼。
姬天凌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喲!你們這是鬧的哪出。”
何晚棠趕緊一把將葉瑾玄給推開,轉過身去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又趕緊拿出帕子給小粉糰子擦擦擦臉上的淚,這纔將她給抱了起來。
“染染乖,別哭了。”
小粉糰子哽咽的點了點頭,“嫂嫂不哭,染染就不哭了。”
葉瑾玄目光幽怨的看着姬天凌,聲音也恢復一如既往的冰冷,“有事?”
姬天凌嘴角一抽一抽的強忍着笑,今天能見到這大魔王將小魔王惹哭,這也是難得一見的奇觀了。
被葉瑾玄這一問,他趕緊說道:“外面剛剛鬼叫的那女子,被你家寵物嚇得暈過去了,現在怎麼辦?”
“直接將人送回去。”葉瑾玄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實在是對着女子厭惡的緊。
“等等!你要真這樣將人送回去,我那大伯孃肯定立馬殺到你府上來,找你要個說法。”何晚棠對那一家子可是瞭解的很。
“不要讓她留在府裡。”
何晚棠眼裡帶着壞壞的笑意,“讓我來將她叫醒吧!”
何晚棠帶着小粉糰子一溜煙的消失在了書房裡。
葉瑾玄有一些微微發愣,這小丫頭剛剛不是還哭的傷心欲絕嗎?才一會兒,這就好了,果然,這女子的臉就像天上的天氣一樣善變。
他擡腳正準備追上去,以免何晚棠玩的過火,又出什麼意外?那個三品的雲麾將軍可不是吃素的。
姬天凌卻一把攔住他,一臉嫌棄地說道:“麻煩你也注意一下個人形象好吧!這一胸口的鼻涕,實在是有礙觀瞻。”
葉瑾玄想着小丫頭剛剛抱着自己那溫溫軟軟小可憐的樣子,他忍不住再次質疑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
一邊想着一邊趕緊回房換了一套衣服。
纔剛靠近大廳,就聽到一道洪亮的響聲。
“葉瑾玄呢!你們趕緊讓葉瑾玄給我出來,他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啊!”
葉瑾玄加快了腳步,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
“看來將軍是真的很閒,這次登門不知有何指教?”
雲麾將軍瞪圓了虎目,憤憤不滿地看着閒庭信步走進來的葉瑾玄。
“你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我這不來不知道,一來就聽我義女說,她居然被你們府上的大豹子給嚇暈了過去。”
何晚棠閃了閃那雙狡黠,璀璨如星辰的眸子,“衆所周知城內不能出現大型的獵物,不信您找找,看能不能在我們這府上找到您義女說的大豹子。”
見到和義女不對付的那個小丫頭都這樣說了,雲麾將軍毫不客氣地一揮手。“給我搜, 搜到了可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候我就要拔了它的皮。”
何晚棠幽黑的眸光沉了沉,心道:等你找到了再說吧!放狠話誰不會。
結果等了快一柱香的時間,雲麾將軍的兩個手下回來告訴他並沒有收到。
何晚棠將小粉糰子手上的小胖子拎了起來,“我們府上就這麼一個小東西,難道您義女所說的大豹子,就是它嗎?”
大豹子沒搜到,看到這麼一個小東西,雲麾將軍這下也有一些尷尬了,帶着一點點疑惑的看着身邊哭的梨花帶雨的何嬋娟。
“嬋娟,剛剛你說追着你的是一隻大豹子,可這府上卻沒找到啊!你是不是看錯了?”
何嬋娟低着頭,腦中飛速的想着對策,如果此時她還堅持之前的說法,難免會被人認爲她是故意污衊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