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珺瑤看着空間裡飛成長的各類野味,撓了撓頭,空間的成長時間本來就比現實中要快得多,又沒有什麼天敵,於是就如脫繮的野馬似的,瘋長!
每天進山,華珺瑤都是滿載而歸,可依然擋不住畜滿爲患。
可也不好天天吃肉,不然這肉味十里飄香,引得紅眼病上門就不太好了。
所以有些只好賣到農產品收購站,可在公社賣得次數多了,也容易惹麻煩。
這樣緩慢的消耗,跟本不及空間的瘋漲。華珺瑤有點擔心,它們這樣增長下去也不是辦法,會影響別的物種生存的。
於是華珺瑤拿起刀,幹起了屠夫的勾當幸好,空間的食物並不存在腐壞的可能,不然不知道有多少臭肉呢!
不過這些被宰殺的野味,華珺瑤處理了一些,臘,薰,滷,****,火腿,風乾……幸好空間中有調味品,不然還真弄不出來。
就這她娘年菊瑛現家裡的粗鹽消耗的太快了,年菊瑛搞不清鹽爲什麼吃的這麼快。
華珺瑤現出了岔子,立馬改正,去公社買粗鹽。看着處理好的掛在空間中野味,這口水差點兒沒流出來。
看來不管醃製過的,還是活的得找機會去遠一些的地方換錢。
華珺瑤嘴裡啃着桃子,山谷間,她悠閒愜意的躺在巨大的鵝卵石上,腳下幽幽深潭波光粼粼,涼風習習,鼻翼間聞着不知名的花香,耳邊是林間鳥聲。
“咚……”
“咚咚……”
“嗖……”華珺瑤兩根手指夾住了破空而來的鵝卵石。
順着鵝卵石扔來的方向看過去,“唧唧……”一隻小獼猴站在不遠處的樹枝上眼巴巴地看着華珺瑤嘴裡叼着的水蜜桃。
華珺瑤拿出嘴裡的水蜜桃,微微一笑道,“原來是你啊!”
“唧唧……”小猴子從樹上躍下,三兩下就跳到了華珺瑤身邊,很乾脆的直接伸出了手。
“嘿……你還真不客氣。”華珺瑤搖頭失笑道,憑空變出一個水蜜桃,“接着。”扔給了小猴子。
小猴子慌亂的接過水蜜桃,猴頭猴腦的吃了起來,“還真是個猴頭。”
眨眼間一個比承認拳頭還大的水蜜桃,小猴子就下了肚。
又伸出了手,“臭猴子,又來。”華珺瑤搖頭道,“不給。”
小猴子無論怎麼跳,怎麼叫華珺瑤都沒給它,抓耳撓腮之際,想起這些天在遠處看她忙忙碌碌的樣子。
眼前一亮,有了,毛茸茸的手上前拉着華珺瑤白皙的手,扯了扯。
“跟你走!”華珺瑤問道。
“唧唧……”
“好,跟你走,我看你能把我帶到哪兒去?”華珺瑤跟着它走在山間。
在山林間攀巖攀爬,躍過溪水,不知道走了多久,猴子漸漸的多了起來。
“這是到猴羣裡了。”華珺瑤在心裡嘀咕道。
突然小猴子鬆開她的手,自己嗖的一下跑了,華珺瑤就如猴子一樣,被一羣猴圍觀。
粗略數一下大概有百來只猴子,被它們這麼盯着,真是好不尷尬啊!
這臭猴子,跑哪兒了。
思索之際小猴子又回來了,拉着她七拐八拐的漸漸一股酒香撲鼻,“這是猴兒酒。”
這小猴子,疾步跟着它來到了一棵大樹下,它扒開乾草,酒香味兒就更大了。
“唧唧……”小猴子指指大樹,又眼巴巴地看着華珺瑤。
“你要個我換!”華珺瑤饒有興致地問道。
“嗯嗯!”小猴子忙不迭地點頭道。
這下子好了,有猴兒酒,她空間的酒也是師出有名了。
華珺瑤變出兩個水蜜桃,遞給了小猴子,拍拍它毛茸茸的腦袋道,“謝謝了。”
小猴子拿着水蜜桃走了兩步,卻現華珺瑤並沒有喝酒。
“唧唧……”三兩步跑到大樹下,指着裡面叫個不停。
華珺瑤眼中光芒一閃,笑道,“好好,我喝酒,喝酒。”
猴兒酒,指的是山中諸猴採百果於樹洞之中,開始的時候是爲了貯藏越冬糧食,但若當不缺越冬糧食,猴兒們便會忘記了曾儲藏過的一洞百果,然後這一洞百果便逐漸酵,而後釀成了百果酒。
猴兒酒形成的條件非常的苛刻,猴子選擇空樹洞用來存放百果,那必是能足夠保證百果越冬不爛的樹木,還要空心,還要密封,所以猴兒酒根本是可與而不及的東西。
此類野釀,實屬機緣巧合,真正猴兒酒價值千金不換,所以華珺瑤只拿了兩個竹筒裝了猴兒酒。
空間裡有果酒,更明白涸澤而漁的道理,所以取了兩竹筒酒後,就將樹洞給掩蓋住了。
華珺瑤順着來時的路,看着小猴子把水蜜桃給了一隻雄壯的猴子,這麼孝順,這應該是猴王吧!原來是猴王的孩子,難怪這隻小猴子帶着她進入猴羣居然沒引起猴子騷動。
拜拜手和小猴子再見,華珺瑤一路就回了家,這家事上華珺瑤包圓了。這炒菜做飯上,就可以盡情作弊了,尤其是在用油的問題上。不過也不敢太大膽了,她娘可是火眼金睛,飯菜上漂着的油花,可逃不過她的眼睛。
中午飯是玉米麪條,沒有做滷,直接把她娘醃的鹹菜撈出來幾樣,切丁的切丁、切絲的切絲。新鮮的野菜,用開水燙過後瀝乾水,用鹽和醬油調味兒。
華珺瑤擀麪條之際人6續的回來了,可麪條還沒擀出來。
她趕緊讓大嫂將碗碗盤盤的調料端進去放了一桌子。
東屋裡華老實看着炕桌上全是調料,這醬油、醋還擺上桌子,出聲問道,“我們中午這是吃啥?”
“麪條,玉米麪條。”華鶴年說道,從茶壺裡倒出水,將水杯遞給了華老實道,“爹,喝水。”
茶壺裡的水是華珺瑤看時間差不多了一早涼上的。
華老實灌了口不冷不熱的溫水道,“麪條有滷就好,弄這些做啥哩?”
“新式吃法,麪條來了,我們自己調味道。”華鶴年將媳婦兒剛纔說的轉述道。
“這麼慢,幹了一上午的活兒,累的肚子都癟了,她就是整出花來,它還是麪條。”華老實陰沉着臉道。
廚房內,年菊瑛看着正將面擀好疊起來,準備切面條的華珺瑤催促道,“你說你,你爹一進門那就是要開飯的,現在還吃不到嘴裡,你爹又該黑臉了。”
“好了,好了。”華珺瑤頭也不擡忙不迭的說道,放下菜刀的她猛然擡頭道,“娘您來切,我給爹從山裡找來一個好東西,保證他不在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