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七夕,李青慕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求了幾天人,可誰都說幫不了好看的小說。。。
今兒一早,邛州府送來六月冰,那可是幾千裡極寒之地,運來解暑的,李青慕心下一樂,這下可以進房好好和她說話了。
“誰讓你進來的”初塵一臉怒氣,抓着手中的刺繡就扔了過去。
李青慕擡手接住,笑眯眯道:“我知道娘子火氣大,這不得了好東西,立刻給娘子送來,讓你敗敗火。”說完,揚聲道:“竹笙,還不給你二奶奶端上來。”
“噯,馬上就來。”竹笙在外面應聲,不一會,就用木盆子端着一整塊冰進來,還笑嘻嘻道:“二爺,我剛纔把舌頭放上去舔舔,差點沒了我這說話的勞什子。”
“噗嗤”初塵一聽這話,忍不住笑意,剜了竹笙一眼,“傻子,這可是極寒之物,你那點小火氣,怎麼能融冰,下次可不許這麼做了。”
“二奶奶笑了全文字小說。”竹笙放下冰,嘿嘿一笑,“二爺賞”
“你這賊貨,不能晚點說啊。”李青慕揮起拳頭,一臉凶神惡煞,嚇得竹笙就跑了出去。
“竹心下去吧。”初塵想着,收拾他這幾日,也算夠了,再鬧下去,恐怕她沒事,這院子裡估計要有事了點。
二丫頭如今叫竹心,點頭應聲,便退了下去,掩上了門。
見屋子裡沒人,李青慕來到靠榻邊,坐在初塵身邊,一臉委屈,拽着初塵的手,“娘子,氣消得差不多了嗎”
“哼”初塵故作氣呼呼的臉,睖着他,“我就那麼一個哥哥,你怎麼可以那麼狠心而且大小雙才改邪歸正,五舅幫了我們那麼多,你真是叫我寒心,就算不要你這寒冰,我都夠涼快的了。”
“其他人的功勞無可厚非,可大小雙就算了,我就是因爲有他們在一起,纔不放心你一個人前往,前車有見,他們是不是變好了,得等三五年以後再說,現在言之尚早。”
李青慕說着,擡手摸摸初塵的臉,“我視你爲瑰寶,捨不得你再受一點委屈,所以這次我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可我不後悔,大不了等這陣子空下來了,我陪你去便是。”
一聽這話,初塵心裡好似吃了桂花蜜一般甜,低聲一笑,“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可不要忘記了。”
“那娘子還生氣嗎”李青慕一臉小可憐,眼巴巴的望着初塵。
初塵擡手捏着他的鼻子,“不生氣了,早就不生氣了。”
李青慕挑眉,似有怒氣,“娘子既然早就不生氣了,爲什麼還要罰我”
“因爲我想休息幾日。”初塵故作一樣正經,“順便看看你會不會出去偷吃全文字小說。”
李青慕一聽這話,火星子猛的竄起,似怒似恨,瞪着初塵問道:“小妖精,你自己假裝生氣就算了,還要抹黑我”
“相公,好熱”見他怒氣,初塵一聲嬌嗔,擡手解開衣襟。
“哼”李青慕冷哼一聲,轉過身去,“我說過,不許你胡亂猜測爲夫,你把爲夫的話當成耳旁風,你這樣是把我往。”
初塵只穿了一件抹胸襦裙,緩緩起身下榻,走到他正面,伸出白皙的玉臂,勾着他的頸脖,惡狠狠的吻上他的脣。
“唔”李青慕第一次感覺到她的需要,瞬間佔據內心,火星子澆滅。伸出猿臂,輕柔攬着初塵,“可以了嗎”
“安全過了,孩子穩固了。”初塵小臉有些紅暈,不知到是羞澀,還是漲紅的,不過氤氳着她,甚是好看。
李青慕喉頭大動,忍了都三個月了,可把他憋壞了,可她身子骨一向不好
“娘子,我會輕柔一些。”李青慕一聲寬慰,擡手輕柔的撫摸着初塵嬌媚的容顏,“你真是越來越美了。”
初塵低頭一笑:“女大十八變,我如今都十九了,定是變美了。”
“嗯,變美了,不過你在我心裡,隨時都很美。”
“相公。”
暑氣燻蒸的夏季,屋內雖有寒冰,可也被着熱情似火給融化。
軟榻是春光乍泄,曖昧一室。
今日乃是七夕,初塵與女眷都在花園子裡,請了戲班子三天,求娶李家女子的男子真是不少,此刻外院正堂上,男子們早已忙得熱火朝天好看的小說。
劉玉指着一個俊秀的男子,拽着夏氏,“嬸子,那看那個男子是左家枝椏,跟左家本宗不和,聽說十幾年如一日,被左家打壓。”
“小蹄子,這是你大伯母家的孃家人,老孃能不知道你的用意”夏氏白了劉玉一眼,“初塵去哪裡了”
“剛還在這裡了”劉玉左右瞧瞧,可就是不見人。
初塵本來在花園子,被棉花嬸拉着來到花園影牆後,一臉難色道:“初塵,你知道在李家村,我們這些外姓人的苦楚,我家幻兒是我最後一個兒子,因爲憨厚老實,如今都十八了,無一人問津,嬸子這是急得不行了,你看看外院的姑娘,可不可以指一個給我家歡兒,嬸子定會感激不盡。”
“爲什麼不是大院裡的”初塵心裡明白,故作刁難,“難道是瞧不起我大院子裡的姑娘”
棉花嬸白了初塵一眼,“你個小沒良心的,嬸子能不想嘛,可也得要高攀的起啊。”
初塵抿嘴一笑,“嬸子安心,我會留心,如果李家村的瞧不起,我也會幫你物色一個好的,怎麼說歡弟如今在我地裡做事,而且他做得好,半月前青慕就說了,要把歡弟提升爲桑園管事,到時候你還怕沒有媒婆上門”
“這這是真的嗎”棉花嬸瞪大了雙眼,這可是她家頭一份,她們在李家村說得好聽是照看祠堂的管事,說得難聽,就是李家村一起出錢僱的僱農而已
“比真金還真了。”初塵看着棉花嬸熱淚盈眶,拉着她的手,拍拍她的手,“雖然你和慶叔都是喜歡逗樂子的人,可到底在李家村過的委屈,這算侄兒媳婦給你長臉,感謝你這麼多年來,在暗中幫助我的好。”
“初塵,你讓嬸子怎麼感激你的好”棉花嬸擡手摸了一把淚珠子,哽咽了。
“什麼都不用,幫我照看着祠堂一切,就是對我最好的感激了好看的小說。”初塵呵呵一笑,牽着棉花嬸就走。
花園子熱鬧不已,桑院裡可是哭哭啼啼。
李黎抽泣着,拽着張歡的衣角,“歡哥哥,你倒是給我一句話啊。”
“黎兒,你聽話,快點回去,家裡人正準備給你們物色對”張歡心下一抽,哽咽了話,推着李黎,讓她趕緊離去。
“我不走,你不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就是不走。”李黎甩開他的手,哭泣道:“你明明中意我,爲什麼不去跟我娘提親”
“黎兒,歡哥哥配不上你。”張歡低下頭,心如刀割,心愛的女子就在眼前,可自己卻要送她去
李黎擡手摸着淚珠子,歇斯底里的吼道:“你胡說,你就是不喜歡,是你自己瞧不上我,還撒謊詬病自己。”
“黎兒,不要哭了。”張歡抿了抿脣,本想找個什麼給李黎擦眼淚,可自己渾身上下就一個坎肩跟大褲衩,這大熱天的,他還渾身汗臭不已,薰死個人了。
“我哭我的,你忙你的,反正你都不在乎我。”李黎氣機,一骨碌坐在地上,抽泣不止。
張歡伸出的手,緊了緊,又縮了回來,可看着她傷心欲絕,真是叫人心碎,但他不狠心,她跟着他也會被同宗的人笑話,他不要她受到一點傷害。
張歡嘆氣一聲,“黎兒,聽話,快回去,要是一會夏嬸子找不到你,一會定會責罵你,別”
李黎猛的回頭,瞪着張歡,“你不喜歡我,管我幹嘛”
這小姐脾氣,說來就來,張歡想起初遇她時,她也這麼凶神惡煞,可轉眼在院子裡,她便柔順如小鳥,還威脅他,不許亂說她的另外一面全文字小說。
就這樣她便如發現新大陸一般,隔三岔五就來桑院裡尋找他麻煩,不是帶着她上山打獵,就是陪着她下河摸魚,沒事還要陪她上樹抓鳥,下地逮蛇,真是一點大小姐的模樣都沒有,漸漸地他的心便有了她
“黎兒,你知道你歡哥哥人簡單,所以你就別說這樣的氣話了。”張歡說着,張張嘴,本想如實相告,可嘆氣一聲,“我把你當妹妹一樣照顧,可也不能照顧你一輩子,你趕緊找個好人家,免得連累哥哥找不到媳婦。”
連累心嘭的一聲,李黎好似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從認識他到現在大半年多裡,她從開始討厭他,到慢慢喜歡他,到如今深愛着他,這都是因爲他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還有在她生日之時送給她
李黎從懷裡掏出那個竹子編的手鐲,使勁扔給張歡,“張歡,你這個混蛋,哪有哥哥送妹妹手鐲的,既然你把我當妹妹,你放一百個心,我絕對不會纏着你,從此以後,你也不要纏着我了。”
李黎憤恨咬牙,落淚轉身,跑出了地裡。
張歡彎腰撿起那個上了顏色的竹子手鐲,他沒什麼錢,也買不起什麼像樣的物件,這可是他問她,喜歡什麼禮物,她笑着告訴他,只要是他親手做的,什麼都可以,所以他花了三天,笑了這點輕如髮絲的竹絲,爲她編了這個竹絲包着木的鐲子
張歡捏緊手鐲,心下痛的滴血,苦笑道:“黎兒,歡哥哥是真心愛慕你的,只可惜古言說得好,朱門對朱門,木門對木門,哥哥高攀不起。”
全叔把這一對歡喜冤家看在眼裡,藉故回了院子裡,找了福嬸,說了一下實情。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福嬸嘆氣一聲。
全叔一臉不解,“咋回事啊”
福嬸搖搖頭,說道:“李黎早就被馮寶瞧上了,馮寶獨子那可是臨邊縣排的上名號的公子哥,如今這又有財,又有權的門楣可是少了,你說歡哥那裡搶得過人家啊,就說人家是新上任的縣太爺,就比歡哥牆上幾百倍了全文字小說。”
全叔也是嘆氣一聲,“哎呀真是可惜了這對有情人。”
翠竹帶着雨辰,菡萏,雨龍,李熙兩個兒子,在院子裡玩,正好看到福嬸和全叔在花園子門口聊天,便上前笑問道:“你們在聊什麼”
“大小姐,我們沒聊什麼。”福嬸連忙給全叔使了一個眼色,便道:“全叔來說桑園子裡的桑葚熟了,問二奶奶要不要給滿堂客人摘一些過來。”
“桑葚熟了”菡萏一聽有吃的,立馬湊了過來。
全叔接話,笑眯眯的問道:“嗯了,二小姐可要親自去”
“要去,我們要去。”菡萏點點頭,立刻拽着翠竹,“大姐,走吧,我們一起去,我要親自給孃親摘回來。”
“好,那我們一起去。”翠竹一臉寵溺的答應,回頭問問其他小朋友,得到一致同意,便笑着對全叔說,“全叔,你可得幫我看着她們這羣皮猴子。”
“好的,大小姐放心。”全叔連連點頭,領着這羣孩子便走了。
福嬸轉念想着,這事還是問問當家的好,免得婚姻不好,到時候親家不成,多仇人。
院子裡的臨水露臺,那邊小姐少爺們都在嬉笑,唯獨馮寶的兒子馮興文,搖着墨扇靜坐在亭子中,獨自下棋。
翠竹送走弟弟妹妹,回到花園裡,瞧着馮興文很是稀奇,便走了上來,“一個下棋,難道不覺有些孤寂”
馮興文擡頭望着眼前的丫頭,小巧玲瓏,眉眼精緻,笑起來還有一對小酒窩,甚是可愛好看的小說。雖才七八歲,可說話的語氣卻老氣橫秋,有大家閨秀的姿態,比起一旁嘰嘰喳喳的小姐們,她算是鶴立雞羣了。
“人生本就孤寂,所以才需要尋覓伴侶。”馮興文忽然心中激起漣漪無數,暗罵自己一句,禽獸。便笑道:“不知小妹妹是那院閨秀”
“仙福苑。”翠竹笑眯眯一下,便坐了下來,“我與哥哥對弈可好”
仙福苑那就是李青川的孩子,馮興文擡手示意請,“原來是翠竹姑娘。”
“不知道哥哥怎麼稱呼”翠竹坐下後,覺得有些矮了,索性跪在了石墩上。
“姓馮,名興文,字綠綺,馮寶乃是我娘。”馮興文忍着笑意,“你這樣不累嘛”
“不累,比起跟着孃親正坐下棋,這算好的了。”翠竹應聲,問道:“你是要我讓子了還是猜數”
“讓。讓子”馮興文瞪大了雙眼,那一臉顏色難辨,不過屈辱確實由心底串起,咬咬牙,“小丫頭,你確定要讓子”
翠竹甜甜一笑,“綠綺哥哥,你看我像玩笑之人嗎”
馮興文有些惱怒,可對這孩子他也着實無語,只好笑道:“棋盤如人生,你小小年紀既然知道讓棋,就該知道尊敬他人,難道你不知道何爲棋品嗎”
“人生如棋局局新,我知道綠綺哥哥乃是君子,不會爲了一局棋賭氣,所以才如此大膽。”翠竹說着,拿着一顆棋子放在天元,“妹妹無理了,先讓第一子。”
馮興文頓覺有些挫敗感,他十七歲高中狀元,以是這臨邊縣遠近聞名之人,這一局棋下好了沒什麼得意的,嚇壞了,必定被人恥笑,他該下嗎
熱鬧一天,算是訂下了三家,算是不錯,馮寶這正拉着夏氏寒暄,馮興文突然走到李青川面前,“青川叔,求把翠竹訂於侄兒好看的小說。”
“這”李青川傻眼,可更是怒氣,“賢侄,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家翠竹才七歲,怎麼婚嫁,而且你與李黎妹妹早已是佳話,你別是今日太陽大,曬糊塗了。”
“青川叔,侄兒沒有亂說。”馮興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侄今生非翠竹不娶。”
初塵一聽,眉頭蹙起,翠竹這丫的可是不會與外人下棋的,怎麼會與馮興文下了了
這一刻,李黎心下歡喜,這下張歡哥哥就不用難過,娘哪裡也會怒氣遂了她的心思,幸虧翠竹願意幫忙,成全了她,要不然真要嫁給這個輸一局棋就要娶人的人,她情願撞死算了。
“混賬東西,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馮寶氣急,走上前來,擡手就打。
夏氏這時候早已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咬死馮興文。李黎則在一旁冷哼一聲,“你瞧不上我,我還瞧不上你了。”
旁邊幾個嬸子早就看夏氏不爽,最近因爲綢緞莊的生意,劉香菱和胡穎也不爽夏氏,一聽這事,早已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大多都是嘲諷夏氏。
“有時候笑別人的時候,不要忘記抓一把草木灰,蓋着自己的腳背,免得露底了。”初塵一臉不悅,故意說着話,走那幾個嬸子面前過去。
沈蓮花立刻瞪着幾個人,一個眼刀丟過去,冷道:“沒吃飽,就多吃點,免得一會小廚房開火。”
初塵走到夏氏身邊,低聲道:“夏嬸子,別難過,回頭你問問黎兒妹妹,也許她也有意中人好看的小說。”
夏氏聰慧,一聽這話,自然明白,便看着李黎,冷道:“是不是你叫翠竹去的”
李黎頓時淚珠子立刻低下頭,“是他自己沒本事,管我什麼事”
“你要是再不說實話,別怪老孃今兒給你上家法。”
夏氏一聲怒吼,嚇得李黎頓時淚如雨下,抽泣道:“我不想嫁給他,我喜歡張歡,我非歡哥哥不嫁。”
“啪”夏氏擡手就給了李黎一巴掌,“你個混賬東西,竟敢違逆母命,你是不想活了嗎”
“我就是死也不嫁。”李黎哭着,衝着夏氏一聲哭吼,轉身便跑了。
“混賬東西,混賬東西”夏氏氣的踉蹌幾步,險些倒地。
“嬸子”初塵一驚,揚聲道:“來人,把夏嬸子扶回去。”
幾個婆子立刻上來,扶着夏氏便走,這邊馮寶被劉玉拉着,好言相勸。
馮寶雖然表面上怒吼,可心裡卻高興的不行,這十里八鄉誰人不知道,落氏疼愛翠竹這個女兒,連位分都是翠竹是大女兒,要是能求得這門親事,就是登上六七年也是沒啥問題的。
初塵大步走了過來,嘆氣道:“這好好的日子,你們就不能消停一點嗎”
馮寶一看初塵過來,就又開始罵,“你個混賬東西,爲孃的是怎麼教你的,人家翠竹帶多大啊”
“娘,我可以等,就算多少年,我都等。”馮興文着你說罷,又對着初塵磕頭一禮,“二奶奶,只要你肯讓我經常來這裡陪着翠竹,莫說讓我等幾年,就算讓我等一生一世都可以。”
“混賬東西啊,你是要氣死爲娘嗎”馮寶故作捶胸頓足,一臉恨鐵不成鋼全文字小說。
見初塵搖頭,李青慕挑眉,一臉邪笑的問道:“綠綺,你是真要娶我家閨女”
馮興文一臉篤定,很是堅定的道:“青慕叔,是真的,這一輩子小侄非翠竹不娶。”
“好,青慕叔成全你。”
李青慕話落,李青山瞪着他,冷道:“翠竹才七歲,再說了,大哥都沒答應,你湊什麼熱鬧”
李青慕一臉不以爲然,笑道:“大哥,這可是百裡挑一的好女婿,既然他相中我們家翠竹,你就跟他定個娃娃親,好好觀察他幾年,要是這期間不好,咱們還可以隨時換人,這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爲了。”
劉玉自然喜歡馮興文,上前拽拽李青川,點點頭,示意先答應。
初塵望着這幾個傢伙,完全無視她的意見,心下怒氣道:“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正想說話,卻見翠竹端着桑葚進來。
“娘,各位長輩好。”翠竹進院子後,屈身見禮,便端着桑葚走到張興文面前,“本來是給孃的,現在給你,你端着回去慢慢吃,想好了再來尋我娘做主不遲。”
馮興文頓時春波流轉,含情脈脈的望着翠竹,“翠竹妹妹。”
看着這二人,氣得初塵咬牙切齒,心下罵了一句,“女大不中留。”
------題外話------
今天有點時,來不及碼好一萬字,晚點要是有時間,小玄子再送上四千,羣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