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咖啡”和“奶茶”就要水|||乳|||交|||融在一起了,一聲不合時宜的公雞“喔喔”打鳴聲傳來,南宮承燁極爲不捨地將蕭莠子頭上的布條解開......
“南宮承燁,我捨不得你……”
“蕭莠子,我們還會在見面的,我們會在一起的,永遠永遠……”
“南宮承燁——”
蕭莠子想要死死拽住南宮承燁的衣裳,卻怎耐她的眼前越來越虛幻,轉眼就化爲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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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莠子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奕王給春桃安排的房間裡躺着。
她趕緊往隔壁跑,好在現在是公雞第一聲打鳴的時間,天剛剛擦亮,王府裡的下人們都在樓道內熟睡,沒有人注意到她……
蕭莠子屏住呼吸,打開門,就像不敢碰動第一塊多米諾骨牌一樣,躡手躡腳,生怕驚動了殷凌月。
可她向來又是怕來什麼就來什麼的主兒,怕殷凌月醒來,殷凌月就正好睜開了眼睛!
那時候的蕭莠子也正將殷凌月身邊的一棵小桃樹放到地上……
“蕭莠子!你在幹嘛?什麼時候下的牀?怎麼我會不知道?”
殷凌月撩開幽藍色的紗帳,坐起了身,金絲絨毯剛好蓋住了他的“關鍵部位”,他結實健碩的身上銀色圖騰花紋若隱若現……
蕭莠子深吸一口氣,趕緊別過臉——便宜佔多了有傷身體啊!
“我起牀早,從院子裡經過時看到一棵桃樹被拔下來沒人管,就想着找到鐵鍬,一會兒把這樹種到院子裡……”
好在蕭莠子急中生智,也好在春桃變成了一棵桃樹!
“那大王,我就先去種樹了啊!”
“慢着!”
蕭莠子越是躲閃,殷凌月就越是不想放過她,他還是第一次對人類的女子動了情!
他一把將蕭莠子拽到牀上,聲音裡多了幾許溫柔——
“都是本王的女人了,爲何還這麼害羞?”
“我?”
蕭莠子偷瞄了一眼地上的桃樹,似乎知曉了什麼,她的小臉擰成了“苦瓜”——誤會鬧大了!
而“不明所以”的殷凌月卻還在回味着昨晚的銷魂與綿柔,他將蕭莠子牢牢鎖在牀上,霸道地盯着她的臉,迫使她無處躲閃——
“蕭莠子,沒想到你看着瘦骨嶙峋,其實身上很有料啊……”
蕭莠子做賊心虛,她的身上可都還是春桃落下的花瓣呢!
“蛇王您誤會了,也許和您昨晚在一起的不是我蕭莠子,是一棵桃樹也說不定呢!”
這話誰信!
連蕭莠子都難以自圓其說!
……
“和桃樹?呵呵!蕭莠子,你以爲本王是傻子嗎!昨晚在本王身下極盡魅惑和本王糾纏在一起的就是你!起初你還落淚抗拒,本王還以爲你是有多不情願呢,直到你在本王身下妖嬈綻放,令本王欲罷不能……”
暈!
這都認錯了啊!
蕭莠子也是醉了!料
遙想他們蛇類“愛愛”的怪癖還真是多啊!
可以不分雌雄,比如殷凌月和白月兒;而且一旦發起“攻勢”的時候還“臉盲”,都不知道和自己*****的人是誰,竟然把春桃當成了她蕭莠子!
不過,木已成舟,蕭莠子也不想再辯解了——
如果再辯解那自己就太傻了!
殷凌月那麼驕傲又狠辣的蛇王能饒過她嗎!
她現在的心思應該用在此刻的自己如何脫身才是!
因爲,那涼涼的殷凌月顯然精力充沛,昨晚的整夜都沒能填補他的極爲高漲的慾望,他的身體漸漸幻化成了人首蛇身——
他想用蛇身與蕭莠子繼續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