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凌月僵持不下而離開後,南宮承燁急忙回到屋子裡。
蕭莠子泡澡的木桶已經倒在地上,使得屋子滿地都是水,蕭莠子則是橫躺在炕上,身上只有寥寥無幾的花瓣作爲裝飾……
南宮承燁的耳根又開始發燙了——她這個樣子,他是見不得的!
......
“蛇王,我願意!”
本欲爲她穿上衣服的手突然停頓下來,南宮承燁冷着眸子,“蕭莠子!你竟然敢和殷凌月……”
“王,我願意!”
南宮承燁即使能按耐住內心的慾火,也不可能湮滅胸中騰起的妒火!
想到剛剛殷凌月侮辱他爲“傻子”,還一副勢在必得地說蕭莠子一定會被他迷到神魂顛倒的狂言,南宮承燁就更加覺得“理智”二字毫無意義!
“蕭莠子!你真是可惡!”
他將手中的衣物乾脆扔到了木桶裡,任由它們被剩餘的水溻溼——
“蕭莠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蕭莠子閉着眼,囈語般地發出三個字,“我願意!”
“好!你願意是吧!”
南宮承燁的頭髮還溼漉漉地滴着水珠,額前還有幾縷貼附在臉上,他那黑曜石一樣的眼睛映射出他的“血脈噴張”,以“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姿態將她擒固,雙臂支撐在蕭莠子的兩邊,嘴角揚起因爲打算報復而變得越發邪惡的笑容……
“這可是你說的——你、願、意!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
蕭莠子就像一朵嬌豔的花朵,被席捲在狂風暴雨裡——
每一陣風都可以將她的花瓣吹透,每一陣雨都可以將她的花蕊淋溼,每一陣席捲而來的氣息都可以將她湮沒在由慾望滋長的海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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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風平浪靜之後已是翌日的清晨。
蕭莠子被“嘭嘭”的聲音振醒,原來,一大早,大寶就開始做起了生意!
前來買爆米花的村民就像排隊買早點的似的,大寶樂呵呵地爲他們爆“米花”,還非常貼心地爲他們裝好,就像一隻勤快的小蜜蜂!
蕭莠子笑了笑,“有個傻傻的勞動力也不錯嘛!”
不過,在好聞的爆米花味道散去後,她也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而這藥味兒是來自——自己的身體,確切地說是下身那不爲人道之處!
蕭莠子眉頭擰成了兩朵花,雖然她的睡衣穿得整齊,但她也同時注意到了地上潮溼未乾的水漬,以及靠在門邊的還粘着幾片花瓣的木桶,她努力回想着昨晚是否發生過什麼,但對於泡澡之後的事情竟然毫無記憶!
有了前天把大寶當成“抱枕”的經驗,她難免又將懷疑的矛頭指向了大寶!
“該不會是這個傻瓜趁我昨天睡着了非禮我了吧?”
想到這裡,蕭莠子的心情就變得極爲不平靜,“不行!我得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如果他敢乘人之危,佔我便宜的話……”
蕭莠子惡狠狠地轉了轉手腕,“我會毫不留情!絕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