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福夏的嫁妝從他們離開王府開始,到他們繞城一週拜堂都沒有走完。
看得那些百姓們都瞪大了眼。
都在想,宣王是不是把整個宣王府都搬空了。
拜完堂,嵇衡扶着宣福夏在婚房中坐下,“夏夏,你在這裡坐一會,我去跟師伯祖他們敬完酒就回來。”
“嗯。”宣福夏點頭應下。
嵇衡一離開,宮淺笑,杜芙他們就涌了進來。
宮淺笑坐在旁邊嘆道:“你這場婚禮還真是盛大啊,紅燈籠掛滿城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啊。”
“還滿街撒銀瓜子,真是大手筆呢。”
江詩然點頭,“我年後成親,要是能掛一條街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除了皇帝,誰成親會掛滿城的紅燈籠,錢多燒得慌。
羅知青笑道:“得了吧,除了嵇少主,怕是沒有誰去掛這紅燈籠了。”
江詩然卻是搖頭,“這你就不懂了,嵇少主開了先河,後面的人肯定會或多或少的掛上些。”
“說不定啊,以後的人還會拿此來攀比呢。”
宮淺笑覺得有可能,“還真有可能。”
“反正年後你就成親了,到時看看就知道了。”
江詩然點頭,“他要是不掛,那我不讓他進婚房。”
杜芙笑看向了一直沒有出聲的白緋,江詩然嫁的可是白家。
白緋笑道:“這話我會帶到的,一定讓他掛上。”
一直大大咧咧的江詩然一下就臉紅了,她都忘了未來小姑子也在這裡了。
羅知青看到她的大紅臉,笑了出來,“喲,沒想到我們江大小姐還會臉紅呢。”
她們吵吵鬧鬧的陪了宣福夏一會,就出去吃席了。
嵇衡就敬了自己的師祖與師伯們,然後就丟下賓客們回了婚房。
掀開宣福夏的蓋頭,笑眯眯的看着她道:“夏夏,你是我的了。”
宣福夏揚了揚辰,“你一直都是我的。”
“對,我一直都是你的。”嵇衡笑着在她脣邊親了下。
宣福夏笑看着他,然後在他的脣上親了下,“獎勵。”
嵇衡腦子裡像是炸開了花一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那可不夠。”
“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多忙,快,再獎勵些。”
說着湊了過去。
宣福夏直接把他的臉推開,“還喝不喝合巹酒了?”
“喝,怎麼能不喝呢。”嵇衡把酒端了過來。
喝了酒,嵇衡又湊了過去。
“媳婦,現在可以獎勵了麼?”
宣福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只一次。”
嵇衡猛點頭。
他可是看過書了的,知道該怎麼把握機會。
他的一次可能與她一次不同。
宣福夏直接就讓他吻得透不過氣,推開他眯眼問道:“小子,可以啊,在哪學的?”
嵇衡咧嘴笑道:“我爹給我的書。”
宣福夏臉瞬間暴紅,“我不是說過麼,未滿十八歲不能同房。”
嵇衡點頭,“不洞房花燭,但可以同牀共枕吧。”
宣福夏直接拒絕,卻還是讓嵇衡得逞了。
嵇衡從進來,就沒出去過。
連外面的賓客都沒管了,一直陪着宣福夏。
次日一早,宣福夏就起了,她還得給新晉公婆敬茶呢。
嵇衡就是想拖着她都不行。
這也讓她終於見到了那個神秘的師祖,雲權。
看着很和藹的一個小老頭,放在街上,絕對沒有人想到會是天聖宮的宮主。
而此時,他正笑呵呵的看着她。
看了眼嵇戰與凌月曇,就按輩分先給師祖敬了茶。
“師祖,請喝茶。”
雲權笑呵呵的接過茶喝了口,送給了她一個天聖宮的令牌,代表認可以她的身份,她以後也可以去天聖宮了。
宣福夏接過令牌,磕頭謝禮,“謝謝師祖。”
雲權笑道:“有空就和衡小子云天聖宮玩啊,最好是可以在那住下。”
“天聖宮的風景很美的,絕對會讓你流連忘返的。”
嵇衡沒好氣的道:“師祖,不必拐我媳婦,我去哪她就去哪。”
雲權白了他一眼,冷笑,“你確定?”
然後立即變臉看向宣福夏,“孫媳婦啊,去不去啊?”
宣福夏想了下笑道:“會去的,就算不長住,也會去看望師祖的。”
雲權立即瞪向了嵇衡,要不是他突然插話,這孫媳婦說不定就去了。
宣福夏輕咳了聲,開始給嵇戰與凌月曇敬茶。
嵇戰喝了茶,給了她一個小木盒子。
凌月曇笑呵呵的看着宣福夏,喝了茶也給了她一個小木盒子。
這可把宣福夏的好奇心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