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母子毀三觀的奇葩對話,讓顏小婉聽得很想將隔夜飯給吐出來,毀三觀,特麼無下限!
喬氏母子的主意已定,跟魂都飛到落到地獄十八層的葉忠誠叩首告罪後,母子倆一前一後地出了臥房,開始他們勾搭肖齊貴。好讓他幫他們對付林家人的計劃。
肖齊貴領着幾個手下和葉家人四處勘查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假設葉忠誠是被人投毒而死,那麼那個兇手是何時下的手?又是怎麼進來葉家進行犯罪活動的呢?
揣着這兩個疑惑,肖齊貴領着人將葉家裡裡外外都察看一遍,並未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葉大權等人看肖齊貴命手下停止勘查,紛紛上前詢問情況,看他是否找到了線索。
肖齊貴直言不諱地說道:“我們仔細勘查過,並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我讓你們請的大夫,請來了嗎?”
葉大權等人俱是面露失望,他們對身爲捕頭的肖齊貴抱着很大的期望,卻不知道肖齊貴這個捕頭走馬上任不過數月,經手的案子不多,沒有太多的經驗。
肖齊貴感覺到了葉家人的態度轉變,面上雖不顯,但是他的心裡有些不舒服,被人質疑的滋味不好受,很大程度上打擊他工作的積極性。
但很快地,肖齊貴在喬氏身上得到了安撫,精心收拾過一番的喬氏和之前發狂咒罵林家人時很是不一樣,反差很大。
喬氏這些時日養尊處優、保養得宜,又經過一番細緻的打扮,三十多歲的年紀硬是打扮出了二十出頭的美貌來。
此時的喬氏風情十足,二十出頭的美貌少\/婦自帶一股讓男人移不開眼的魅力,再加上她在葉大權的授意下,特意將她那雙引得肖齊貴幾次移不開眼的手擺在胸口,愣是讓肖齊貴看呆了。
喬氏身姿婀娜地朝他走過來,手裡還端着一杯芳香四溢的茶水,紅腫未消的眼睛盛滿了柔弱和依賴,彷彿在告訴肖齊貴:他是她唯一的救贖。
肖齊貴素來將自己當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看待,最是看不得美人落難,喬氏眼中的期待和依賴大大地愉悅了他的內心。
喬氏經過那位宮裡出來的嬤嬤嚴格訓練,走起路來一步一搖,優雅迷人的風姿不止讓肖齊貴看呆了,葉大權的二伯哈喇汁都快流出來了。
他本就對喬氏心懷不軌,再一看喬氏火力全開的打扮後,老二不爭氣地站了起來,若非還有理智差點都要朝喬氏身上撲過去了。
肖齊貴看呆了眼,他從未見過如此風情萬種猶如妖精的婦人,更要命的是這婦人滿心滿眼都是他,眼中的柔情和希冀讓他全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了。
短短的一段路,讓顏小婉一蹦一跳走最多一盞茶功夫,但喬氏爲了勾搭肖齊貴愣是將步子邁得很小,一顰一笑都經過精心算計,讓那肖齊貴心跳越來越快,眼睛捨不得移開,最終更是眼露癡迷和驚豔。
喬氏捕捉到肖齊貴眼中毫不掩飾的癡迷和獨佔欲,多年沒有加快的心跳在這一刻驟然提速,噗通噗通,甚至有種心臟要跳出胸腔的錯覺。
一男一女,一個有心勾引,一個眼露癡迷,兩兩相對,柔情蜜意潺潺流動。
葉家好些男人都被喬氏展露出來的風情吸去了魂魄,衆人一致地想着:他們之前怎麼沒發現大嫂這麼美麗動人?單單看她走路,他們家的老二都不受控制了。
同爲男人,葉大權敏銳地察覺到那些對喬氏起了色心的人的目光,但他不以爲意。
男人嘛,都是好色之徒,有哪個能抵得住千嬌百媚的女人勾引?
顏小婉看到這激情四射、徹底毀三觀的一幕,只覺得無語至極,都找不到詞語來形容她此時的心情了。
這世間真是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啊!
這一幕太辣眼睛,顏小婉垂下眼簾,從兜裡掏出松子糖,細細體味松子糖的美好滋味。
她不想再去看喬氏跟那肖齊貴怎麼相互拋媚眼,無聲勾搭對方,只需要等待肖齊貴待會兒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肖齊貴的心防被喬氏攻破了,他對眼前這種嬌媚可人的女人產生了佔有慾,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人。
葉大權看時機成熟了,站出來打斷這對男女含情脈脈的對視,盛情邀請肖齊貴進屋裡去談。
他大喇喇地帶上了喬氏,然後他待了一會兒就獨自出來了,留下肖齊貴和喬氏孤男寡女地待在一間密閉的屋裡。
葉家人以及那幾個官差都看到了,但他們都揣着明白裝糊塗,裝作不知道喬氏跟肖齊貴躲在屋裡幹嘛。
可苦了趴在屋頂的顏小婉,被迫又聽了一次牆角,這讓她很是煩躁。
特麼的,她怎麼老能碰到這種齷齪事兒?但是讓她現在就走,她又不願意,還得聽聽喬氏跟那肖齊貴怎麼說的,打探到了這些,她這纔算是完成任務。
牀板嘎吱嘎吱聲響了一陣,好不容易等他們停下來,顏小婉這才鬆開捂着耳朵的手,側耳傾聽他們的談話。
喬氏很聰明地沒有直接提出要求,而是婉轉地說道:“官老爺,我把自己給了你,你一定要待我好。”
“我從沒睡過像你這麼鮮美多汁的女人,你的滋味真的好極了。像你這麼好的女人,太少太少,我擔心我老二找不到更好的,哪裡捨得對你不好?”
饜足的肖齊貴很大力地拍了她的臀部,啪一聲脆響,聽得顏小婉柳眉擰成一團,該不會再來一場吧?
不要啊,你們難道不知道葉忠誠就在你們隔壁麼?
喬氏,你就不擔心你丈夫夜半來敲門麼?
肖齊貴,你丫的要不要這麼飢\/渴?說話要不要這麼露骨啊?
怒摔!
尼瑪,顏小婉心裡一萬匹草尼瑪奔騰而過,狗男女真是夠賤的。
兩人又調笑了幾句,喬氏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官老爺,我家男人不頂用,他沒你這麼強壯,我,我頭一次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但是我同他好歹是夫妻一場,一夜夫妻百夜恩。如今他死得這麼慘,死不瞑目,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幫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