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受罰

209 受罰(求月票)

玉汝恆順勢靠在司徒墨離的懷中,絕色的容顏噙着淡淡地笑容,此時此刻的她似是沉浸在另一個世界,那是自己幼時第一次出宮,只覺得外面什麼都新奇,繁華的街道,熱鬧的人羣川流不息,她走在街道上,那時的她便要學會如何體察民情,而如今,她微微合起雙眸,“那你呢?”

司徒墨離挑眉,將下顎抵在她消瘦的肩上,臉頰向頸窩蹭了蹭,“小玉子,我怎麼了?我對你可是從一而終,自始至終。”

玉汝恆只覺得他噴薄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頸項帶着幾分的曖昧不清,她微微側着身子,一手撐在窗臺上,一手勾着他的頸項,“這話我愛聽。”

司徒墨離傾身便要吻上她的脣,微風和煦,如此的美景,怎能不讓他心神盪漾?

玉汝恆卻主動地先碰上他的脣,輕輕地吸允着,不過是淺嘗輒止,“墨離,你可有想過倘若有一日我登基了,你該如何?”

“如何?”司徒墨離一手攬着她的腰際,輕身一個旋轉,便抱着她坐在了方榻上,他輕撫着她的臉頰,“你想我如何?”

玉汝恆只是靜靜地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我想你如何你便如何?”

“你想讓我如何我便如何。”司徒墨離勾脣淺笑。

玉汝恆抵着他的額頭,忽然在他的耳畔呢喃着,司徒墨離臉上帶着幾分意味深長地笑意,“小玉子,你當真想如此?”

“恩。”玉汝恆笑着點頭。

“好。”司徒墨離爽快地應道,竟然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

玉汝恆盯着他的雙眸,這是一雙帶着幾分邪魅風流的眸子,俊美的容顏透着骨子裡面的風雅,還真是個風流的翩翩公子。

她張開雙臂抱着他,靠在他的懷中,“不後悔?”

“爲何後悔?”司徒墨離仰頭笑看着她。

“好。”玉汝恆低笑着點頭,“既是應了,便好好地待在我的身邊。”

司徒墨離淡淡地挑眉,忽然意識到什麼,“小玉子,我是應下了,不過,你也要應我一件事。”

“何事?”玉汝恆笑着問道。

“你日後不能再隨意地招蜂引蝶。”司徒墨離抱緊她,“我擔心你這身子可是吃消不起。”

玉汝恆嘴角一撇,“你想得倒是長遠。”

“那是自然。”司徒墨離欣然應道,繼續說道,“至於你如今招惹的,能不深入招惹便不招惹。”

玉汝恆“噗嗤”笑了出來,“墨離,你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應是不應?”司徒墨離突然正色道。

“應。”玉汝恆由着他,擡手勾起他的下顎,傾身湊上,不過是輕輕地擦過,舌尖滑過他的脣瓣,捲起一陣漣漪,使得司徒墨離注視着她的雙眸微微一動,恨不得機框將她撲倒吞入腹中。

玉汝恆看着司徒墨離那雙眸迸射出的火焰,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咬自己的情形,勾脣淺笑,“我的血當真那麼美味?”

司徒墨離微微一愣,盯着那嬌豔欲滴的脣,舔舐着脣,恨不得當即便咬上一口,“美味至極。”

玉汝恆隨即從方榻上下來,又重新斜靠在窗邊,眺望着皇宮的方向,若有所思起來。

司徒墨離只覺得她比起往日沉默了許多,偶爾會露出一些讓他詫異的舉動,反而多了幾分的狡黠邪魅,只是如今這樣靜靜地站着,反而讓他看不清楚。

他起身站在了她的身側,斜靠着,“在想什麼?”

玉汝恆沉吟了片刻,緩緩地收回視線,淺笑道,“在想一個人。”

“雲輕?”司徒墨離脫口而出,連帶着眉頭都緊皺着。

“不是。”玉汝恆搖頭道,擡手指着皇宮的方向,“曾經金鑾殿上端坐在龍椅上的人。”

“那你呢?”司徒墨離不禁問道。

“垂簾聽政。”玉汝恆低笑一聲,“我記得第一次坐在龍椅後時,滿朝文武大臣着實鬧騰了一番。”

“說來聽聽。”司徒墨離知曉她始終忘不了曾經的自己,那如同一個烙印,又如同在她的心上套上了一把枷鎖。

玉汝恆收斂起心思,“我啊……你想知道?”

“恩。”司徒墨離被玉汝恆勾起了好奇心,“曾經聽聞過這大冶國第一女暗帝之事,也不過是道聽途說,即便送來的消息,這裡頭的真假參半,不過黎嫣二字我卻記在了心上,只覺得這世上還有這等奇女子。”

“難道不是彪悍?”玉汝恆淺笑道。

“的確彪悍。”司徒墨離幽幽地嘆口氣,“幸而我遇見的是現在的你,倘若當初早些遇見你,怕是也要經歷一場生離死別,我不知自己到時候會不會變成黎穆染那般,又或者是……”

玉汝恆見他說的越發地遠,上前握着他的手,“那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小玉子,我如今忽然有些能明白你對雲輕的心思,爲何會如此地念念不忘。”司徒墨離重新將她攬入懷中,“我如今這般想着便已經覺得痛不欲生,你當初選擇自縊的時候,是如何想的?”

“墨離,你何時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玉汝恆低笑一聲,擡眸看着他,“失去與遺憾,我已經經歷過一次,便不會再允許發生第二次。”

司徒墨離輕撫着她的臉頰,“我不會讓這等事情發生。”

玉汝恆輕輕點頭,“好了,歇息會,待會去穆王府。”

“你打算如何做?”司徒墨離能看到玉汝恆眼眸劃過的冷意。

“到時你便知曉。”玉汝恆淺笑着,“如今的大冶就如同當初我初登暗帝時,皇室已經被斬盡殺絕,所剩無幾,即便剩下的也成不了氣候,盛京牢牢地控制在劉家的手中,無堅不摧,即便再堅固,我也要將這天捅破,拿下盛京。”

“你想讓我做什麼?”司徒墨離知曉拿下盛京乃是虎口拔牙,驚險萬分,而她如此冒險,顯然另有用途。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你只要在最短的時間將嘯月宮的暗樁遍佈大冶,收攏大冶一半的商貿便是。”

司徒墨離低笑一聲,“小玉子,你未免太小看我。”

“我只是不想讓你太過於辛苦。”玉汝恆笑着說道,“我心疼你還來不及。”

司徒墨離只覺得此言甚是受用,不過儼然有些顛倒了本質,他湊近她的脣,“小玉子,我辛苦那是應當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要我何用?”

玉汝恆低笑不語,知曉他即便應下了,可是心裡終究是強勢的,她淡掃蛾眉,“依你的謀算,多久?”

“你打算何時將盛京吞下?”司徒墨離不答反問。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半月之內。”

“看來小玉子已經籌謀好了一切,只等我這東風。”司徒墨離看出了玉汝恆的用意。

“對。”玉汝恆不可否認,如今只是在等待一個有利的時機,而這個時機便是司徒墨離所掌握着的大冶的商貿。

不可否認,她手中冰城世代守護着冰城,自然不能出動,至於那隱藏的隱秘暗衛如今盡數歸攏與魅影那處,負責收集消息,而能夠在短時間內將大冶經濟收攏的除了司徒墨離,她的確想不到更好的人選。

司徒墨離擡起手勾着她的鼻子,低聲道,“半月之內,你想要多少糧草?”

玉汝恆見他如此說,看來他的速度比她預料地還快,不禁笑道,“三十萬人馬。”

“多久?”司徒墨離繼續問道。

“這個……攻下盛京之後,自然是長久之計。”玉汝恆嘴角噙着一抹詭異地笑意。

司徒墨離注視着玉汝恆,湊近她的容顏,壓低聲音,“三十萬人馬?何時冒出的?”

玉汝恆挑眉,在他的耳畔低聲道,“自然是我的人馬。”

“那當初……”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雙眸閃過一抹驚詫,“當初大冶被攻破,如此短的時間之內,你便做好了善後?”

“對,不過可惜,我還是慢了一步。”玉汝恆搖頭道,“這三十萬人馬是我最後的王牌,這世上除了我之外無人知曉,不過我還未來得及告訴黎穆染,只留下了信物,只可惜……”

“可惜什麼?”司徒墨離雙眸冷凝,想着當年發生的情形。

“可惜,這信物最後也被我毀了。”玉汝恆淡然一笑,“在申屠尊闖入皇宮時,我派去送信物之人還未來得及衝出去,他臨死前將信物交回了我的手中。”

“當時的情形還真是驚險萬分。”司徒墨離唏噓不已,“那倘若你……是不是這三十萬人馬便一直不會出現?”

“對。”玉汝恆點頭,“他們會散落在大冶的每個角落,直至塵歸塵,土歸土。”

司徒墨離聽出了玉汝恆語氣中的蒼涼,這三十萬人馬想來是散落在大冶各處,倘若沒有她的召喚,他們不過是普通的百姓罷了,根本不會被人察覺。

“小玉子,在你醒來的第一眼,你便已經開始謀劃,你這些年來,表面看着處處受人掣肘,不過是你在隱藏自己的實力。”司徒墨離想着這幾年來,她總是表現得隱忍,處處受人挾制,完全隱藏了曾經身爲黎嫣的那份雷厲風行的狠辣手段。

玉汝恆雙眸微眯,嘴角地笑意帶着幾分地冷冽,“倘若不是如此,申屠尊又怎會一步一步地跌入我佈下的陷阱?”

“你佈下的陷阱?”司徒墨離只覺得這纔是真正的黎嫣,他雙眸微動,直視着她。

玉汝恆隨即轉身重新坐下,悠然地倒了一杯茶,擡眸看着他,“自然。”

“小玉子,看來你想讓我看出好戲。”司徒墨離隨即從她的手中拿過她抿了一口的茶杯,仰頭喝下。

玉汝恆淺笑不語,只是重新拿過杯子又倒了一杯,臉上的笑意越發地狡黠,“當我知曉雲輕並非雲輕時,這陷阱便已經佈下。”

“那你可知申屠尊愛的可是你?”司徒墨離只覺得當初他並未參與黎嫣的糾葛之中,如今卻捲入了玉汝恆佈下的天羅地網之中。

玉汝恆淺笑道,“不知。”

司徒墨離一聲嗤笑,“他隱藏地真深。”

“愛與不愛,與我又有何干系?”玉汝恆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我對他除了恨便是仇。”

司徒墨離只是怔怔地看着她,見她淡淡地轉回雙眸,“申屠尊想要的是這天下,而我要的只是大冶,倘若他野心太大,那我不介意顛覆了這天下。”

司徒墨離雙眸閃過驚愕,低笑道,“愛上你這樣的女人,不知是幸還是悲。”

玉汝恆側眸看着他,“如今可沒有你後悔的餘地。”

司徒墨離勾脣一笑,“小玉子,我只擔心你站得太高,我擔心自己臂力不夠,無法在身後撐住你。”

玉汝恆的心微微顫動着,她只是靜靜地看着他,“爲何要撐住,爲何不是並肩站着?”

司徒墨離雙眸一怔,燦然一笑,“小玉子,愛上你還真是膽戰心驚。”

玉汝恆知曉司徒墨離話中之意,這條船如今是要乘風破浪,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而他擔心地始終是自己無法護着她,只是他不知,她拼盡全力爲的只是與他們攜手看天下。

是夜,玉汝恆與司徒墨離並未偷偷潛入,而是自正門大搖大擺地入了穆王府,走在這熟悉的迴廊內,往事歷歷在目,側眸看着遠處的涼亭內端坐着一人,一襲如墨錦袍,俊朗的側臉透着剛毅,卻又不失飄逸,正盯着眼前的棋盤若有所思。

司徒墨離微微挑眉,轉眸看着玉汝恆,“你還真有眼光。”

玉汝恆知曉司徒墨離又再吃味,淺笑搖頭,“那是自然。”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隨着玉汝恆一同入了涼亭,青煙嫋嫋,清風幾許,他只是淡淡地擡眸看了一眼玉汝恆,“坐。”

玉汝恆也不客氣翩然落座,“這棋局還未破?”

“恩。”眼前的男子五官甚是精緻,比起司徒墨離地俊雅多了一些冰封之氣,相比黎穆染明媚俊朗,又少了一些和善,比起莫悠塵的儒雅溫潤又憑添了幾分的冷硬,這樣混合氣質反倒讓司徒墨離有些難判定他的氣息。

“三年之前,你便說過,一月之內便能破,如今過了三年,你可是願賭服輸?”玉汝恆捏起一顆白子,清脆地落子聲響起,她纖細的手指已經收回,笑吟吟地說道,“可是再來一局?”

“不了。”男子擡眸看着她,並未有絲毫地驚訝,反而多了幾分的探究,“早先便聽穆王說你換了模樣,如今瞧着,比以前的那樣子倒差了些。”

“難道不是美貌了?”玉汝恆勾脣淺笑,與他對視着。

男子隨即起身,恭敬地單膝跪地,“子伯參見暗帝。”

玉汝恆擡手將他扶起,“好了,你何時在我面前如此規矩過?如今這一板一眼,反倒讓我覺得無趣。”

“這便是你說的那位紈絝子弟?”司徒墨離顯然有些不信。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難道不像?”

“少年將軍,紈絝子弟?”司徒墨離嘴角一撇,自然而然地坐在了玉汝恆的身旁,順勢將她攬入懷中。

子伯已然起身,落座之後擡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不過是微微頷首,便又看向玉汝恆,“暗帝帶來的美人兒如今也在府上。”

玉汝恆淺笑道,“如何?”

“美則美矣,不過……不及某人。”子伯搖頭道,隨即將棋子慢悠悠地放回。

玉汝恆挑眉,“何時將你口中的某人帶來讓我瞧瞧。”

“你如今有這番閒情逸致?”子伯與莫悠塵不同,對於玉汝恆顯然多了幾分的放蕩,隨即說道,“他如今在劉府很好。”

玉汝恆微微點頭,“既是如此,那今夜我便在穆王府歇着。”

“好規矩?”子伯淡淡道。

“老規矩。”玉汝恆欣然應道,二人隨即起身,便向涼亭外走去。

司徒墨離始終握着玉汝恆的手,低頭衝着她遞着眼神,玉汝恆不過是莞爾一笑,三人便入了後院內的一處院子,院內不同與其他,倒像是個練武場。

司徒墨離轉眸看着玉汝恆,“這是做什麼?”

“練手。”玉汝恆說着便將衣襬掀起,塞入腰間,上前挑了一支長槍,便看見子伯拿着那把玲瓏寶劍,二人站在對面。

“輸了還是老規矩。”子伯亦是將外袍脫下,只着着中衣,將袖子挽起,寶劍出鞘,散發着森冷地寒光,今夜的月光倒是皎潔。

司徒墨離坐在一旁的竹凳上,擡眸看着眼前的二人,心裡頭着實不是滋味,想着曾經的黎嫣,原來與他們是這般相處,而如今的玉汝恆,卻顯得單調了許多,從未像這般有如此地興趣與情趣,如此一想,心裡頭像是紮了一根刺。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嘴角一勾,“老規矩。”

二人說着便動起手來,玉汝恆身形柔軟,手中的長槍手中帶剛,被她使得倒像是一根綢緞一般,似是在空中飛舞,反之,子伯的寶劍卻甚是凌厲,招招致命,不難看出此人骨子裡透着殺伐決斷之氣,他淡淡地挑眉,只是看着眼前的二人過招,對於玉汝恆的身手他自然是自信的,看了一眼子伯,儼然一副看好戲地架勢。

飛花落葉,玉汝恆手腕一動,長槍被驅使着地直至刺向子伯,而子伯則是在空中一個側飛,手中的寶劍抵在了長槍上,玉汝恆立在地上一個飛旋,強勁地內力將二人分開,子伯飛身而上,劍鋒透着肅殺之氣。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司徒墨離只覺得再這樣打下去,定然會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情愫,隨即抽出手中的摺扇,那摺扇隨着他的內力飛了出去,堪堪地將二人衝開,翩然落在玉汝恆的面前,“我陪公子切磋一番如何?”

“離世子可知壞了規矩?”子伯將寶劍收起,越過司徒墨離看向玉汝恆,“懲罰雙倍。”

玉汝恆無奈地嘆了口氣,擡眸看着司徒墨離,“瞧瞧。”

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這是什麼破規矩?”

玉汝恆笑着將長槍放下,司徒墨離雖然心有不滿,卻還是從懷中抽出絲帕低頭擦着她額頭的薄汗,“什麼懲罰?”

“你想知道?”玉汝恆笑着問道。

“恩。”司徒墨離點頭,“我替你受罰。”

“那可不成。”玉汝恆搖頭,“你若替我受罰,那懲罰是要翻一番。”

“什麼破規矩。”司徒墨離低吼了一聲,擡眸看着子伯正徑自擦着汗,隨即行至玉汝恆的跟前,“天上地下,你選一個。”

玉汝恆擡眸看了一眼天色,“地上。”

“抽籤。”子伯轉身入了屋子,而後拿出一個竹筒,裡面放着許多的竹籤,玉汝恆擡手自竹筒內抽出一個赤色的竹籤,不禁有些訝然。

“這是什麼?”司徒墨離不免好奇道。

“褐色指天,赤色指地。”玉汝恆說着便將竹籤看了一眼遞給子伯。

子伯接過看了一眼,“坤位。”

“恩。”玉汝恆點頭,擡眸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色,轉眸看着司徒墨離,“你與他在這處待着。”

“我也去。”司徒墨離哪裡肯放心。

“不用。”玉汝恆擺手道,“待會我便來。”

“可是……”司徒墨離有些不放心。

“你若跟着去,懲罰是要翻一番。”玉汝恆將司徒墨離向竹凳上推着坐下,“在這乖乖等我。”

“哦。”司徒墨離一聽,心中雖然不情願,卻還是應了下來。

子伯轉身入了房間,隨即拎着兩壇酒走了出來,當即坐在他的對面,推給他一罈子酒,“離世子自是放心,這穆王府內的一草一木她甚是熟悉,不會有事。”

司徒墨離看着子伯,見他此刻一手拎着酒罈,仰頭便喝了一大口,任由着瓊漿玉釀自臉頰滑落頸項,絲毫不在意,甚是豪爽,與適才那副溫文爾雅大相徑庭,不免低笑一聲,“如此才盡顯男兒本色。”

“離世子可知,我與她相識多久?”子伯放下酒罈,便見司徒墨離也仰頭灌了一大口,隨即開口。

------題外話------

咩哈哈……一寫美男根本停不下來,嚶嚶嚶……原諒瓦,╮(╯▽╰)╭

檸檬新文《嫡妻難惹》表忘記收藏啊,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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