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溫情(求月票)
直等到數日之後,玉汝恆順利抵達南風國,而後一路暢通無阻地趕到京城,她先去了東宮,江銘珏並未同行,而是先上了嶽麓山。
秦玉痕當看見踏入殿內,向他緩緩走來的玉汝恆時激動不已,立在原地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與她分別已有數月,不知爲何,只覺得這多日來的思念在此刻盡數涌上心頭,卻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玉汝恆雙手背在身後,一身玄墨錦袍,面如冠玉,嘴角噙着獨有的笑意,笑吟吟地看着他,“作何不說話?”
秦玉痕這才反應過來,那雙狹長的雙眸微動,眉梢微挑,盡顯風情,那偏白的脣因適才用了幾顆櫻桃,沾染上那淡淡地粉,如今看着比她的脣還要嬌豔幾分,那妖嬈的容顏更是憑添了幾分的嫵媚,玉汝恆在心頭暗罵了一句妖孽,便見他突然將她拽入懷中,輕輕地擁着她在原地打了幾個圈。
玉汝恆只覺得天旋地轉,眼中只剩下彼此,她笑着靠在他的懷中,湊上前去輕嗅着那脣瓣上殘留的櫻桃的味道,溫熱的脣印上那帶着絲絲冰涼的脣,猶如品嚐着上好的胭脂,透着淡淡地甜,她舔舐着他脣瓣上的味道,而秦玉痕卻抿着脣,攬着她腰際的手緊了緊,身子一歪,二人便落入身後的貴妃榻上。
玉汝恆順勢趴在他的身上,低頭看着他,“你身子好了?”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秦玉痕輕撫着她的耳際,聲音帶着絲絲的誘惑。
“如今不成。”玉汝恆的指腹滑過他的下顎,仰頭笑吟吟地看着他,“我要去嶽麓山一趟。”
“原來你不是來見我的。”秦玉痕雙眸閃過一抹黯然,不滿地開口。
玉汝恆低笑一聲,自他的身上坐了起來,“走吧。”
秦玉痕依舊躺着,玉汝恆起身拽着他袖袍,他便隨着她的力度幽幽地站起身,任由着她拖着緩步踏出了宮殿。
斐然立在一旁看着如此風情萬種的秦玉痕,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了幾下,只看見二人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秦玉痕與玉汝恆一同上了嶽麓山,而早先便趕到的江銘珏此刻正垂眸立於陸通的身側,臉色微紅,顯然是問及了不願啓齒之事。
陸通冷哼一聲,“看來那臭丫頭還是未有孕?”
“師父。”江銘珏的羞紅已經爬滿了的耳根,整張臉更是紅的通透。
“你這個臭小子也太沒出息了,下手這麼早,這下好了,又便宜秦小子了。”陸通冷哼了一聲。
“師父,你如此匆忙喚徒兒跟小玉子前來所謂何事?”江銘珏擡眸看着他不解地問道。
陸通低聲道,“自然是攸關生死。”
江銘珏有些不解,“徒兒不明白。”
“等到臭丫頭來了再說。”陸通看着江銘珏,“你這個傻小子,怎得就如此放心讓臭丫頭跟秦小子單獨在一處呢?”
江銘珏無奈地開口,“師父,此事徒兒攔不住。”
“說你傻,你當真傻。”陸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嘆了口氣,“幸好黎邈並未徒弟,否則我豈不是要被你活生生地氣死?”
“師父,閒王有徒弟。”江銘珏想着黎穆染自幼便被黎邈教導,想必也算是半個徒兒吧。
“你說是誰?”陸通一聽,雙眸閃過一抹幽光。
“黎穆染。”江銘珏自知說錯了話,可是覆水難收,便如實說道。
“你說那個小子。”陸通仔細地想了想,“應當不是正經的徒弟。”
“是。”江銘珏聽陸通如此說,哪裡還敢辯駁,連忙稱是。
陸通看着江銘珏這幅溫吞的樣子,恨不得一腳踹出去,可是卻又狠不下心,只能在一旁獨自生氣。
江銘珏見陸通如此,心頭有些不解,他認爲如今跟玉汝恆相處的極好,最起碼他們之間沒有隔閡,而且他覺得如此的相處方式也很舒服,卻不知陸通在氣什麼?
陸通自然有着自己的打算,再看向江銘珏的氣色,嘆了口氣,“那皇陵內的並非你母妃真正的骸骨。”
“什麼?”江銘珏對於母妃之事至今無法釋懷,如今聽陸通如此說,驚訝地擡眸看向陸通,顯然錯愕不已。
“當初入皇陵時,我便將你母妃的屍骸換了出來,你母妃葬在了白飛山。”陸通看着他冷哼一聲,“那是你母妃臨終囑託,說是即便死了也要遠遠地看着你。”
江銘珏只覺得眼角酸澀,不知是喜極而泣,還是悲從中來,又或者是愧疚不已,他只是低着頭越發地覺得自己無能。
陸通見他如此,也只是嘆了口氣,“臭小子,你母妃知曉你如此做,定然不會怪你,當初沒有告訴你,不過是不想讓你分心罷了。”
“多謝師父。”江銘珏向後退了一步,感激地跪下,恭敬地行了大禮。
“臭小子,我還沒死呢,你叩什麼頭。”陸通掌心一推,江銘珏便立了起來。
江銘珏如今心事已解,自然開懷了不少,擡眸看向陸通的時候也多了幾分地笑意。
陸通見他如此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說道,“瞧你這點出息。”
江銘珏也不管陸通對他如何嘲諷,如今心頭越發地高興,母妃並未被挫骨揚灰,他即便到了九泉之下也能面對母妃。
玉汝恆與秦玉痕二人行至陸通屋內的時候看見的便是江銘珏喜笑顏開的模樣,又看向陸通盯着江銘珏的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二人面面相覷。
陸通轉眸看着玉汝恆與秦玉痕,冷哼了一聲,而後說道,“臭丫頭你進來,臭小子,你跟秦小子出去。”
“師父……”江銘珏本想反駁,迎面撞上陸通那冷厲地雙眸,連忙垂眸恭敬地應道,“徒兒告退。”
隨即轉身看向玉汝恆揚起一抹明媚地笑意,玉汝恆見他像是解開了心事,亦是心中歡喜,衝着他燦爛一笑。
秦玉痕看着眼前的江銘珏,又看向玉汝恆,見她獨自入了屋內,房門在江銘珏踏出的那一刻被合起,他狐疑地看向江銘珏,“你可知緣由?”
“不知。”江銘珏自然不知,故而搖頭道,“不過師父適才說過是攸關生死,故而一切等小玉子出來再說。”
“也好。”秦玉痕點頭應道,二人便轉身一同離開了竹屋。
玉汝恆見陸通眼神複雜地看着她,她亦是衝着陸通燦然一笑,“陸老怪,你如此看着我,倒讓我不自在了。”
陸通冷哼一聲,“你王叔呢?”
“雲遊四海了。”玉汝恆如實回道,隨即毫不客氣地坐下,徑自倒了一杯茶輕抿了一口。
陸通劈手奪過她手中的茶杯,順勢拋了出去,而後盯着玉汝恆又仔細地瞧了許久,“可有你師父的消息?”
玉汝恆微微搖頭,“倘若有師父的消息,我定然會告訴您。”
陸通垂眸想了片刻,“那老怪物出現了?”
玉汝恆知曉陸通所言的是誰,隨即點頭,“恩,是我專門請來的。”
“都這麼多年了,她該回來了。”陸通幽幽地說道,雙眸微眯,似是遊離。
玉汝恆不再多言,師父在玉汝恆的心中最是高不可攀,最崇敬之人。
“陸老怪,你喚我前來就爲了此事?”玉汝恆看着陸通不滿地開口。
“你去了西海之巔?”陸通繼續問道。
“是。”玉汝恆知曉陸通想必是有事與她說,可是她不知道到底是何事。
陸通徑自倒了一杯茶遞給她,神色多了幾分地慈愛,“你在西海之巔都看見了什麼?”
“喏,這個……”玉汝恆自身後的包袱內拿出兩幅畫卷,然後三本書卷,還有懷中的白玉海棠一併推給陸通。
陸通拿過之後逐一地看着,那三本書卷翻開之後,並未有一個字,而那兩幅畫卷倒是讓他看了許久,隨即又看着那白玉海棠,大抵如江銘珏之前所言無異。
他隨即起身,行至內堂,不一會便拿出一個匣子遞給她,“這個你拿去。”
“這是……”玉汝恆看向陸通不解地問道。
“你師父臨行前讓我交給你的。”陸通低聲道,“說倘若你得到這些物件,我便將這個匣子給你。”
“師父?”玉汝恆始終不明白師父爲何會突然離開,她低頭看着那匣子,上面落鎖,她擡眸看着陸通,“陸老怪,鑰匙呢?”
“沒有。”陸通搖頭,“我試了多少法子都未打開,你師父說你有法子。”
玉汝恆嘴角莫名一抽,她能有什麼法子?不過師父爲何要等到她拿到這些物件呢?難道她有未卜先知的能耐?
玉汝恆狐疑地看着陸通,又盯着那匣子看着,繼續說道,“陸老怪,你是不是還有話要說?”
“恩。”陸通點頭,看着玉汝恆說道,“這也是你師父讓我說與你的,當你拿到這匣子打開之後,便要經歷一番浩劫,讓你切莫要優柔寡斷,一切隨心便是。”
玉汝恆越發地覺得不解,“師父此言何意?”
“臭丫頭,我怎知曉?”陸通哼唧了一聲,“她臨行前將這些交於我,便一走了之,十多年了都不曾出現,也不知她究竟還會不會回來?”
玉汝恆當知曉陸通與師父的關係之後,才明白陸通爲何會幫她,她仔細地看着陸通說道,“陸老怪,你老實告訴我,倘若大冶未覆滅,你是不是也準備將江銘珏送到我的身邊?”
陸通眸光躲閃,似是被戳中了心思,他低咳了幾聲,“我的徒兒哪點不好了?當初除了身子弱點,這才學,醫術,性子,哪點不好了?倘若你不喜歡,我將他留在嶽麓山便是。”
玉汝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如此做不過是想要跟師父有牽扯,可憐小不點成了你的犧牲品。”
“胡沁什麼,他是我徒兒,我能害他嗎?”陸通突然說道,“你若是想讓他再鑽牛角尖,你大可告訴他。”
玉汝恆嘴角一撇,盯着陸通那惱羞成怒的模樣,只覺得這脾氣是越發地古怪了,隨即垂眸,“陸老怪,我告訴你一件事如何?”
陸通這才消了氣,沉默了片刻之後才冷聲道,“什麼?”
“師父她……”玉汝恆垂眸盯着手中的茶杯,杯子內飄着幾片茶葉,帶着絲絲的溫熱,她停頓了片刻,低聲道,“她說她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玉汝恆說罷擡眸看向陸通,只見他怔愣了許久之後,嘴角勾起一抹苦澀地笑意,這一刻,他沒有了那怒罵的戾氣,猛然間看着卻像個被丟棄的孩童,他幽幽地嘆了口氣,“你不說我也明白。”
“師父是爲了躲開你們嗎?”玉汝恆低聲問道。
“不是。”陸通搖頭,“她一切都源於愛。”
“我不懂。”玉汝恆低聲道,只覺得師父走得太匆忙也太神秘,當初讓她猝不及防。
陸通隨即起身,立在窗邊,透過半開的窗戶遙望着夜空,那皎潔的明月散發着淡淡地銀光,映照在他堅毅的容顏上,倘若仔細地看去,陸通當年亦是俊美的男子,即便如今已過不惑之年,卻還是有着他獨特的魅力。
“你日後便會懂了。”陸通似乎不願再提,擺手道,“儘快下山吧。”
“那你保重。”玉汝恆不知該說些什麼,她緩緩起身將那匣子小心地收起,而後帶着東西轉身離開。
待走出竹屋,行至前方便看見不遠處的涼亭內坐着兩人,一人暗紅錦袍俊美妖嬈,一人鵝卵錦袍可愛明朗,二人對坐着,遠遠瞧着倒是相談甚歡。
她信步行至涼亭內,翩然坐在二人中間,一手撐着下顎,來回掃過他二人的容顏,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在說什麼?”
江銘珏看着她,“師父說了什麼?”
“他還能說什麼。”玉汝恆趴在石桌上,顯得有些疲憊,不過是低聲道,“說將你送給我了。”
江銘珏明顯一愣,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那粉嫩的臉頓時滿面通紅,羞惱地看着玉汝恆,“你……什麼叫送給你?”
玉汝恆直視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淺淺地笑意,“難道你不是我的人?”
秦玉痕見玉汝恆在打趣江銘珏,他亦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徑自品茶,反而讓江銘珏越發地害羞起來,騰地站了起來,“我去問師父去。”
“去吧。”玉汝恆只是衝着他笑着,這反而讓江銘珏的腳步加快,當真衝向了竹屋。
秦玉痕笑看着她,“你何必逗他?”
“那我逗你?”玉汝恆撐起身體,傾身向前。
秦玉痕好笑地看着她,“你這招倘若用在司徒墨離的身上,那定然是很管用。”
玉汝恆冷哼一聲,只覺得秦玉痕這是在調侃她,隨即說道,“你何時登基?”
“如今不想。”秦玉痕直言道,“你與申屠尊呢?”
“什麼叫我與他?”玉汝恆隨即起身,擡步走出涼亭,仰頭望着明月,低聲道,“我明兒個便動身離開。”
“知曉你此次前來不是爲了我。”秦玉痕對此顯然有些耿耿於懷。
玉汝恆淺笑着轉身,揹着雙手一步一步地行至他的面前,一個旋轉輕巧地坐在了他的懷中,勾着他的頸項,“不如今夜我們便在此處……”
秦玉痕勾脣淺笑,心頭早已樂開了花,將她橫抱着起身走出涼亭,足尖輕點,飛身回了他曾經歇息的屋子。
江銘珏行至陸通的屋內,怒視着陸通,“師父,您說將徒兒送給小玉子可是真的?”
“難道你要跟我一起過一輩子?”陸通盯着他說道。
江銘珏被噎住,垂眸說道,“可是……怎能說出如此的話?”
陸通卻不以爲然,“即便我不送,你也成了她的人,說不說有何干系?”
江銘珏越發地羞得無地自容,連忙轉身便要離開,卻聽見陸通的聲音響起,“傻小子啊,你如今去做什麼?秦小子八成已經帶着那臭丫頭共度春宵去了。”
江銘珏的腳步停在門口,警覺自個被玉汝恆戲耍了,暗自懊惱自己,無聲地嘆了口氣,便轉身坐下,“師父,今夜徒兒便歇在您這處吧。”
“你這點道行,還真是……比那秦小子差遠了。”陸通再次地搖頭嘆息,隨即便擡步離開。
江銘珏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思忖着明兒個如何討回來。
玉汝恆被秦玉痕直接抱入牀榻,還不等她喘息,秦玉痕便封住了她的脣,輾轉纏綿,雙手熟稔地褪去彼此的衣衫,寬大的掌心帶着絲絲的溫熱輕撫着她的每一寸肌膚,他低喘着氣啃噬着她嬌豔的脣,掌心的如絲綢般滑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他只是埋首開墾着……
玉汝恆雙眸迷離,雙手遊弋在他的後背,直至共赴雲雨時,留下道道的抓痕,激情的纏綿,顛鸞倒鳳,直至屋內傳來那旖旎動情的嬌喘……窗外清風幾許,卻吹不盡屋內濃濃的春情。
玉汝恆無力地靠在他的懷中,指腹在他的胸前畫着圈,一圈一圈的漣漪盪漾,攪亂了一池的湖水,她紅腫微腫,卻噙着滿足地笑意,青絲糾纏在一起,他狹長的雙眸愜意地眯着,卻深情地凝視着她。
玉汝恆在他的懷中靠了靠,卻不敢移動的太厲害,擡眸看着他,“不許再鬧了?”
秦玉痕蠢蠢欲動的心在此刻玉汝恆嬌軟的聲音中越發地激盪,他垂眸媚眼如絲地看着她,“你明兒個便走了。”
玉汝恆勾脣淺笑,“又不是一輩子都不回來。”
“待我處理完這處的事情便去尋你。”秦玉痕如今嚐到了這魚水之歡的蝕骨滋味,一想到明日她便離開,便覺得日後他該憋屈成什麼樣?
玉汝恆淺笑着看着他,“怕不是那麼容易。”
秦玉痕冷哼一聲,“那也要儘快。”
玉汝恆知曉他如今怕是不想與她分開,低笑道,“好。”
秦玉痕突然一個翻身,低頭便又吻上了她的脣,玉汝恆瞪大雙眸,“你……”
“就一次。”秦玉痕可憐兮兮地看着她,連噴薄出的氣息都甚是灼熱。
玉汝恆無奈地勾着他的頸項,亦是給了他極大的鼓勵,直至天亮才停歇,玉汝恆只覺得渾身痠痛無力,隨即便沉沉地睡去。
秦玉痕卻是樂此不疲,卻知曉她已然無法承受,隨即便命人準備了香湯,抱着沉睡中的她入了屏風,等到玉汝恆醒來時,已近晌午。
秦玉痕一早便被尊長喚了去,見他神清氣爽,神采飛揚的神情,心下自是明瞭,隨即說了幾句,便讓他退下。
秦玉痕回到竹屋,便見江銘珏正站在屋外,擡眸看見秦玉痕時,也不過是淡淡一笑,隨即從袖中拿出一個紫玉瓷瓶遞給他,“將這個給她塗上。”
秦玉痕淺笑着接過,自然知曉江銘珏所言是何處,隨即便擡步入了屋子。
江銘珏站在屋外良久,隨即轉身便回了陸通那處。
陸通見他便這樣回來,指着他吹鬍子瞪眼,“沒出息,沒出息啊。”
江銘珏卻不以爲然,他倘若不能如此接受,日後豈不是跟那些怨婦一樣了,更何況如今他心事已解,對於玉汝恆亦是看開了許多。
陸通自然不知曉江銘珏有了如此超然的頓悟,倘若他知曉,定然會將他一腳踹出去,就當做沒有這個徒弟。
秦玉痕爲玉汝恆塗好藥之後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可是卻知曉她待會便要動身,故而忍了許久,這才勉強斷了念想,只是將她小心地抱入懷中,鼻翼間充斥着她身上散發着的淡淡的幽香,他亦是心滿意足地吸允着,隨即便擁着她淺眠。
等玉汝恆醒來時,映入眼簾的便是他俊美的容顏,她擡手輕撫着他的臉龐,湊上前去在他微抿着的脣瓣l落下一個淺吻。
秦玉痕忽然睜開雙眸,那眸光比以往顯得越發地璀璨,似是要將她吸進去一般,她與他便這樣四目相對,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輕笑着開口,“該起了。”
“不要。”秦玉痕越發地難捨難分起來,只想如此抱着她一直到老,永遠不要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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