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喂藥

223 喂藥(求月票)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你怎知曉從這處去的?”

“風向。”江銘珏低聲開口,垂眸看着懷中的她,“不過,你對這處好像很熟?”

玉汝恆微微點頭,“早先莫悠塵傳過來一份這處的佈防圖。”

“哦。”江銘珏瞭然地點頭,也不再多言,轉瞬二人便已經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城內,翩然落在一處僻靜地巷子內。

玉汝恆擡眸看着江銘珏,因着天色極暗,玉汝恆看不清他的神色,不過卻能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的淡淡地藥香,沁人心脾。

她緊緊地握着他的手,緩步上前走着,還未出巷口,便聽見不遠處傳來腳步聲,她連忙一個側身,靠在江銘珏的懷中,而江銘珏則是躲在一個拐角處,二人緊緊地抱着,狹小地地方,無法動彈,等到那腳步聲愈來愈遠,她才鬆開,江銘珏的臉上已經紅頭一片,氣息也有些不穩。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月色如水,清冷中透着皎潔,銀光灑在他的臉頰上,透着誘人的光澤,她忍不住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蹭了一下,溫熱的脣瓣碰觸上那紅透的臉頰,當真水嫩無比。

江銘珏連忙躲開,低頭盯着玉汝恆,“都這個時候了,你也不知羞。”

玉汝恆忍不住便笑出聲來,還不忘擡手捏着他的臉頰,“小不點真是可愛的緊。”

江銘珏只是無奈地看着她,顯然自個被她調戲了個徹底,他深吸了口氣,臉上的紅色還是未散去,那雙清澈的眸子閃爍着明亮的光芒,“我們去哪?”

玉汝恆握緊他的手,轉身二人便快速地離開巷口,飛檐走壁,隨即入了一處府邸,看擺設不像是官家所住,倒像是商賈的宅子,他也不說話,只是安靜地跟着她,顯然這個時候,他多說無益。

直至二人行至一處屋子,二人悄無聲息地落在屋檐上,玉汝恆揭開一片瓦片,低頭一看,雙眸微微一頓,擡眸便見江銘珏剛剛消褪的紅色在此刻又爬了上來,索性扭過頭去不看。

玉汝恆勾脣淺笑,一隻手自他的袖口滑入,自他的手臂慢慢地向上遊弋,江銘珏忍着不敢出聲,生怕氣息不穩被人發現,雙眸盯着玉汝恆,心中暗罵着,她這是絕對是在報復適才他調戲她。

玉汝恆得意地挑眉,卻也不會做的太過分,隨即便又重新握着他的手,屋內當真是春光無限好,雖然看不清楚牀榻內的情形,可是那女子蝕骨的勾魂聲,那激烈晃動着的帷幔,還有牀榻外散落地衣衫,都足矣看出如今牀榻上是如何翻雲覆雨的場景,即便是初經房事的玉汝恆看着,也忍不住一陣羞澀,不過,也只是轉瞬即逝,只因如今叫的那般銷魂的人正是黎緋。

而在她身上辛勤開墾地無疑是那玉雲輕容貌一樣的人,雖然此人並非雲輕,可是,卻頂着那一張臉與黎緋苟合,玉汝恆周身散發着陣陣地冷,她要親自將那張臉毀了。

江銘珏能感受到玉汝恆起伏不定的情緒,一雙清澈的雙眸子只是怔怔地看着她,而玉汝恆則是帶着他飛身離開。

玉汝恆記得聽雨一早傳來的這城內各處算得上上好的府邸,包括宅子內的建築佈局都是如何分佈的,玉汝恆在前來時便都看了一遍,最後纔將目標定在了這處宅子,未料到黎緋當真在此處,玉汝恆按照記憶中描畫,帶着江銘珏悄悄地潛入了西苑處一座最不起源的屋子,四周看守的人甚少,不過暗中看的人卻都是高手,就連江銘珏也感覺到了這處的不對勁。

“小玉子,莫悠塵應當在這處。”江銘珏在她的耳畔低聲道。

“恩。”玉汝恆點頭,隨即兩人飛身落入,自側面的窗戶跳了進去。

屋內漆黑一片,卻點着一盞昏黃的燭火,玉汝恆擡步上前,沿着牀榻上前,透過帷幔,裡面儼然躺着一個人,她的腳步極輕,倘若不是武功高強之人,必定不會察覺,不過躺在牀榻上的人卻慢慢地坐了起來,掀開帷幔,四目相對,那一雙眸子依舊是那般的沉穩淡然。

玉汝恆顯然一愣,未料到他的警覺性會如此高,也不再多言,而是向後一退,大搖大擺地坐在了一旁的雕花椅上。

江銘珏卻站在窗邊一側探着風聲,轉眸盯着玉汝恆淺笑地容顏,他便覺得甚是安心。

莫悠塵自牀榻上下來,身上只穿着單薄的單衣,他擡手自衣架上拿過外袍披着,隨即站在她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禮,“臣參見皇上。”

玉汝恆擡手將他一扶,“好了,這等子虛禮留着日後你出去了再行。”

莫悠塵也不客氣,當即便坐在了她的身側,燭光搖曳,光線昏暗,只能看見彼此淡淡地輪廓,他看了半晌,“看樣子氣色不錯。”

玉汝恆低笑一聲,“你也不錯。”

莫悠塵墨發只有一根綢帶鬆鬆散散地束着,憑添了幾分的慵懶清雅,看着反倒是多了一些貴公子的雅緻,不似以往那副淡漠的樣子。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頭。”莫悠塵淡淡地轉過眸光,笑着開口。

玉汝恆只覺得莫悠塵似乎有心事,怔怔地看了他半晌,“黎緋讓你做什麼?”

莫悠塵又將目光轉了回來,盯着玉汝恆看了半晌,也不知爲何,早先傳來她與子伯的事情,心中那股子氣憤與落寞直衝向心底,硬生生地被他壓下,可是當真見到她時,卻再也壓制不住,見她的氣色極好,見她不遠千里地趕來,心裡卻又歡喜,這種複雜地心思讓他不知該如何迴應,一時間反倒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玉汝恆見他神色不對,故而也不再多言,不知不覺,屋內反倒又變得寂靜無聲。

江銘珏也不說話,他本就寡言少語,除非在玉汝恆面前會露出一些其他的神情,面對旁人,則表現得冷淡一些。

過了許久,莫悠塵才漸漸地收回了心思,雙眸微斂,低聲道,“她說倘若我殺了你,她便會告訴我黎嫣死的真相。”

玉汝恆一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黎緋當真是知曉?”

“恩。”莫悠塵點頭,擡眸看着她,“你其實也對當初的死心存疑惑吧?”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轉眸看向莫悠塵,“說說你的想法。”

莫悠塵看着她,冷然一笑,“你如此說,我已經知曉你的心思。”

玉汝恆擡手拍着他的肩膀,“早先子伯便說,要將你換回去。”

“換什麼?”莫悠塵挑眉,如今他已經恢復了以往的心境,只是淡淡地開口。

玉汝恆見莫悠塵一掃之前的陰霾,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其實,她很瞭解莫悠塵,卻又有些看不透,他與子伯不同,子伯的目標很直接,一旦說出口便不會改變,而莫悠塵,卻能夠將心思藏得很深很深,倘若他不願讓你知道,那你這一世都不會知曉。

突然想起子伯,低笑道,“朝堂之事。”

莫悠塵低笑一聲,臉上並無任何地情緒,心中卻暗忖着,倘若能夠將他從你的心中換回來,我很樂意。

江銘珏所站的位置,能夠清楚地看見莫悠塵的容顏,而他適才不經意劃過的一抹黯然地情緒,正巧被他看見,他卻悄無聲息地記了下來,接着又看向玉汝恆,只覺得這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玉汝恆自然不知曉這二人的心思,而她如今有着其他的算計,與莫悠塵又說了幾句,便與江銘珏一同離開。

莫悠塵自玉汝恆離開之後,便再無睡意,如果不是聽到她與子伯的消息,他不會一時不查,被黎緋所抓,如今再看見她時,莫悠塵心中那根壓抑着的弦似乎在慢慢地斷裂……

江銘珏不知玉汝恆到底有何算計,不過他卻明白了莫悠塵的心思,他側眸看着玉汝恆,月色下,她的容顏越發地清麗脫俗,也許是成爲女子,多了幾分少有的嬌媚,絕美動人,讓他一時間移不開眼。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小不點,你又在想什麼?”

江銘珏一陣慌神,乾咳了幾聲,“小玉子,你真美。”

玉汝恆難得放聲一笑,此時,二人已經回了芩城,待入了驛站之後,她當即便拽着江銘珏回了屋子。

江銘珏臉上又是一陣羞澀,此刻卻被玉汝恆推入了屏風後,她雙手環胸,斜靠在一旁,“你先洗漱,我有些事。”

“恩。”江銘珏微微點頭,擡眸便見玉汝恆意味深長地看着他轉身離開。

江銘珏低頭盯着自己看了一遍,只覺得玉汝恆適才的那個笑容太過於邪魅,等他反應過來時,才知曉自己再一次地被她調戲了。

玉汝恆心情甚好,擡步踏出屋子,便見黎顯正負手而立,儼然還未歇息。

“在想什麼?”玉汝恆上前站在他的身側。

黎顯轉眸看了一眼玉汝恆,微微福身行禮,“在想過去的事情。”

玉汝恆挑眉,知曉黎顯這是在懷念與世隔絕地日子,畢竟外面的世界對於他們來說,太新奇卻也太殘酷。

玉汝恆低笑一聲不再多言,而是擡手拍着他的肩膀,“等戰事平定,你便回家去看看。”

黎顯點頭,“皇上可還是需要臣等出世?”

玉汝恆搖頭,“江山初定,你手中的人馬都可以回去,不過你要待一段時日。”

“屬下明白。”黎顯已然瞭解了玉汝恆的打算。

玉汝恆不再多言,而是轉身回了屋子,黎顯目送着她離開,低聲道,“天要亮了。”

她再次回到屋子,斜靠在軟榻上,千瑾辰已經入內,雙手呈上這幾日的密函,“皇上,這些密函……”

玉汝恆擡眸看向千瑾辰,他跟在自己身邊三年,卻從未問過她什麼,可她心中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在他的心中,她本就是玉汝恆。

玉汝恆微微點頭,千瑾辰便退了出去。

她拿過一本密函翻閱着,看罷之後,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低罵了一聲,“秦玉痕,你何時變得如此幼稚了?”

“小玉子?”江銘珏自屏風走出,身上只着着一件鵝卵常服,墨發披散,更襯得那雙清澈的眸子純潔無暇,臉上因着水霧而暈染上一抹粉色,嬌豔欲滴的脣微抿着,緩緩地向她走來。

玉汝恆淺笑地看着他,在他靠近時,她緩緩坐了起來,江銘珏順勢坐在她的身側,“你在笑什麼?”

玉汝恆笑着將密函遞給他,“在笑秦玉痕。”

“哦。”江銘珏淡淡地應道,他的身上散發着獨有的藥草香,如今縈繞在她的鼻翼間,讓她莫名地感到一陣安心。

他看罷之後,轉眸看着她,“他這是?”

“知曉我無法回去,便自己眼巴巴地跑來了。”玉汝恆笑着開口。

“可是,南風那處……”江銘珏並非不懂,只是不願摻和。

玉汝恆擡手捏着他的下顎,在他的脣瓣上落下一個淺吻,接着起身,便向屏風走去,“不進則退。”

江銘珏將那密函放下,徑自搖頭,隨即站了起來,負手而立與窗邊,透過紗窗望着那空中漸漸淡下的玄月,月滿則盈虧,而他呢?

玉汝恆雙眸合起,躺在浴桶內閉目養神,腦海中浮現出莫悠塵適才說過的話,黎緋到底知道什麼?她的死又何來的真相?

不知不覺,水有些涼意,她睜開雙眸時,便看見江銘珏雙手拿着帕子無奈地看着她。

她隨即起身,卻也無所避忌,反正江銘珏又不是沒有見過,果然,江銘珏只是微微一愣,便低頭將帕子丟給她轉身出了屏風。

玉汝恆低笑一聲,隨即穿着一件素雅的常服走了出來,歪着頭用棉帕擦着溼漉漉的青絲,江銘珏慢悠悠地轉過身,上前自她的手中拿過棉帕,二人隨即坐在軟榻上,玉汝恆順勢躺在他的雙腿上,江銘珏則是用棉帕輕輕地擦着她的青絲。

玉汝恆閉上雙眸,只覺得一陣疲憊,只因江銘珏在擦拭的時候,亦是輕柔地爲她揉捏着,不知不覺她便沉睡過去。

江銘珏待將青絲擦乾,指尖滑過那如絲綢般的墨發,低頭在她白璧無瑕的臉頰上落下一個淺吻,彎腰將她抱起,緩步行至牀榻旁,將她小心地放下,隨即也躺了上去,抱着她睡下。

翌日天亮,玉汝恆醒來時,身旁早已不見江銘珏的身影,她只覺得神清氣爽,自行穿戴洗漱之後,便擡步走出了屋子,江銘珏正緩步入內,手中端着托盤。

玉汝恆盯着那熱氣騰騰地藥碗,斜靠在門邊,“這又是什麼?”

“不是給你喝的。”江銘珏笑着開口。

玉汝恆瞭然地挑眉,“是給你的?”

“恩。”江銘珏點頭,“這幾日我尋到了一個法子,所以試試。”

玉汝恆湊上前去自他的手中端過托盤,轉身便入了屋子。

江銘珏站在門口一怔,看着她轉過的身影,臉上帶着燦爛地笑容。

二人入內,玉汝恆盯着那碗藥,只覺得味道甚是難聞,而且,黑乎乎的藥汁,她隨即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入口中,眉頭一皺,真是苦澀無比。

她擡眸看着江銘珏,“你當真要喝這個?”

“恩。”江銘珏點頭,“良藥苦口。”

玉汝恆心疼不已,只覺得他每日都要飲這藥,而且還不知道行不行,可是,但凡有一線生機那便要努力,而江銘珏已經將芙蓉糕放在她的跟前,“這是我新做的。”

“那你的呢?”玉汝恆盯着他。

“對我已經無用了。”江銘珏淡淡地說道。

“無用?”玉汝恆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你的意思是那芙蓉糕已經無法抵制你的舊疾?”

“恩。”江銘珏點頭。

玉汝恆將手中的芙蓉糕放下,想起第一次看見雲霄夜的時候,他曾經說過那芙蓉糕便是他的命,那麼,現在連那救命的都沒了,那他的病?

玉汝恆眸光一暗,“不成,你要回嶽麓山去。”

江銘珏低笑一聲,“即便我回去,師父那處也一時無法尋到,倒不如讓我自己試試。”

玉汝恆低頭看着他已經端起藥碗,仰頭便要喝下,玉汝恆擡手奪過,江銘珏看着她,“怎麼了?”

玉汝恆盯着那黑乎乎的藥汁,當下一閉眼,便喝了一口,只覺得舌尖都透着苦澀,她連忙將江銘珏拉了過來,湊近他的脣將藥汁渡入他的口中,藥汁順着彼此脣瓣滑了下來,江銘珏睜大雙眸看着她,心頭是滿滿的感動。

玉汝恆吻着他的脣,只覺得那藥汁捲入他的檀口反而沒有適才那般苦澀,索性又離開他的脣,接着仰頭喝了一口,如此反覆地將藥汁餵給他。

江銘珏的脣瓣上染着藥汁,那脣泛着瑩潤的光澤,臉頰早已緋紅一片,盯着玉汝恆,見她也是如此,面若桃花,比起桌上的芙蓉糕還誘人,他忍不住乾咳了幾聲。

玉汝恆拿過絲帕擦着他嘴角的藥汁,擔心地看着他,“怎麼了?”

江銘珏搖着頭,低聲道,“你打算日後都如此餵我嗎?”

“你若是喜歡,我便如此。”玉汝恆衝着江銘珏嫣然一笑,反倒讓江銘珏越發地不好意思起來。

玉汝恆不再多言,而是拿過一塊芙蓉糕遞給他,“你這芙蓉糕如何做的,到時候與我說說,我再做給你。”

江銘珏咬着芙蓉糕,擡眸看着她,他活着的心越發地堅定,不論如何,他都要試一試。

玉汝恆從來不知該如何對待自己喜愛的人,這一路走來,她覺得自己似乎都在徘徊不定,想要對他們好,卻不知該如何做,想要擁有,卻又在擔心自己會不會傷害到他們,越是如此矛盾,越發地不知該如何磨合彼此之間的感情,似乎這一路,都是他們在主動,不斷地靠近她,而她卻站在原地,什麼都未曾對他們做過。

那藥汁太苦,即便適才不覺得苦,可是如今回味起來卻還是奇苦無比,玉汝恆嘴角一撇,低頭咬着芙蓉糕,只覺得與以往還真是不同,她擡眸看着江銘珏,低頭看着那放在桌上的修長的手指,擡手輕輕地握着,“還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江銘珏的手微微一頓,盯着玉汝恆看了半晌,“師父說過,想要抓住女子的心,便要抓住女子的胃。”

“你師父說的不錯,不過,那怪老頭爲何至今都未娶過親?”玉汝恆不解地問道。

“這個……”江銘珏搖頭道,“我也不知。”

玉汝恆見江銘珏雙眸如溪水般清澈,似是能夠洗滌這世間所有的黑暗,讓她總是心情舒蕩。

二人用罷早膳之後,玉汝恆便開始忙碌起來,昨夜還未看完的密函,還有一些緊要的安排。

江銘珏也不打擾她,而是去了芩城內各處的藥鋪,想要尋找到一些奇特的藥材。

和鳴跟聽雨二人匆忙走了進來,“主子,屬下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說來聽聽。”玉汝恆放下手中的密函,擡眸看着她。

聽雨接着說道,“屬下看見無雙夫人在芩城。”

“她?”玉汝恆眸光一暗,“你可看見她在何處?”

聽雨低聲道,“她發現了屬下,所以……”

和鳴見聽雨如此,連忙在一旁說道,“可是無雙夫人並未帶溫新柔。”

“你當真看清楚就是她?”玉汝恆仔細地問道。

“是,她身上有種獨特的味道,屬下暗中查看她許久,故而能聞到這種味道,她並未易容,不過是女扮男裝。”

“無妨,既然她前來,必定是有所求,總會出面。”玉汝恆淡淡地說道。

“是。”聽雨也不再多言,而是退了下去。

而此時,江銘珏正在一處藥鋪,他特意易容,臉上戴着那張再普通不過的人皮面具,只是他氣質不凡,單是這背影一眼望去,依然是玉樹臨風,故而頻頻引來不少百姓的回眸,只可惜當看見那張平凡無奇的臉時,衆人也不過是嘆了口氣。

------題外話------

嗷嗷嗷……親耐噠們,領養榜開始嘍!這周領養的是“江銘珏”,小正太一枚啊。

領養規則:

明天晚上九點搶答,將我列出的問題的正確答案發到評論區下面,第一個跟第二個回答正確的親可以同時領養“小正太江銘珏”,吼吼……

問題:1、小玉子以身試毒的時候,江銘珏爲小玉子做了什麼,引起舊疾復發的?

2、二人第一次見面江銘珏問小玉子要的診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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