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長槍一橫,對着風寡隨即而來的劍就糾纏起來,銀色的長槍對上銀色的軟劍,殺氣不斷的上升。
周圍的樹木上的葉子紛紛作響,沒一會兒就滿地的落葉,這些落葉可以被利用起來阻撓對方的視線,可卻對這兩人沒有半分的影響。
“風寡,你要是敢傷楚王殿下,我虹時就與你同歸於盡。”虹時那雙亮得如鏡子的眸子裡只有認真,與風寡那雙含着怒氣的眸子不同,風寡聽聞虹時這句話卻當做沒有聽見一般,手中的軟劍突然轉換了一個角度,朝着虹時的脖頸襲去。
虹時提氣,雙足一點地面,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雙足正好落在風寡的那柄軟劍之上,軟劍與普通的劍不同,它的柔韌程度全憑使用者來控制,這使用者的內力越強,經驗越足,這軟劍的功力也就能發揮的越大。
風寡的武功不低,他在虹時踩到他劍上的一瞬間就將內力收回,那支軟劍瞬間就真的軟了下去,完全承受不住虹時這麼一個大活人的重量,可虹時卻是像料到了這個情況一般,他的手指一動,將長槍送到最頂端,他捏着最後面,而長槍的槍頭就對着地面。
他用一種異常詭異的動作將自己撐住,隨後在空中藉着長槍的力道空翻一個,穩穩的落在離風寡不遠的空地上,可他剛落下,風寡的劍就已經離他的面門只有一釐米的距離,他又是一個下腰,險險的避過那一擊,整個人扭過身子,趁着風寡收劍的空檔。
他的長槍往上挑起,正巧打在風寡抓劍的那隻手腕之上,他的脣突然往上一揚,就像是對自己武功的信心滿滿一般,待他長槍點地,整個人劃出數米遠之時,就看到風寡的另一隻手覆上了自己的手腕。
“虹時,你覺得本王會傷夜醉壁?你難道不覺得是夜絳雪太過分?”風寡吃了一個暗虧,也說不上是暗虧,是他技不如人,指尖泛着蔥色,他的手腕處有些紅腫,明顯,虹時沒有放水,他險險的用內力護了一下,可手腕還是被擊成這樣。
語言方面,風寡比虹時要厲害,可虹時的心性單純,他思考的東西沒有風寡那麼複雜,回答起來也就不假思索:“我只聽大哥的話,大哥聽相爺的話,而相爺又聽陛下的話,所以陛下做的決定不管有沒有錯,我都會執行!”
虹時沒有給風寡太多的休息時間,提着自己的長槍,身體前傾,雙足用力的點地,整個人提氣又衝了過去,嘴上還不讓再回擊風寡一句:“況且,你只是一個江南王,你要想改變陛下的決定,就等你比陛下厲害再說。”
風寡比虹時氣的頓時說不出一句話,他都能看得出虹時對夜醉壁有情,不然也不會總是針對虹時,可虹時偏偏不自知,而且還幫着夜絳雪來對抗他,眼睜睜的看着夜醉壁落入虎口,娶一個敵軍的女人爲妻!
可風寡再氣,他既然選擇了跳出來,那麼他就不會在這個時候認輸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