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時最近似乎迷戀上了練劍,經常可以看到他在校練場上練劍。
夜醉壁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總是對自己冷冰冰的,除了例行公事在身邊保護自己,其他時候竟然有意和自己拉開了距離。
她站在不遠處看着,手裡拿着絲帕,看着他額頭的汗滴落在了塵土中,滾出了一顆泥丸子。慢慢走了過去,她還未伸手,他已經旋身走遠,將長劍回鞘,一臉恭敬,“殿下,屬下練劍的時候不喜歡人打擾,如果殿下沒事的話還請離開!”
“虹時,你怎麼了,都三天不理我,到底是爲了什麼?”她激動的問道。
“殿下,屬下沒有。保護殿下是我的本分,不敢有一絲分心!”他抱拳道。
“是不是風寡給你說了什麼?”
“沒有!”他言簡意賅,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不說是吧,那我自己去問!”她轉身就要去。
他一個轉身攔在了她面前,“殿下,楚王殿下真的什麼都沒有說。現在正是打仗的關鍵時刻,還請殿下以國事爲重!”
夜醉壁盯着他看,半天終於道:“好,我不去問。我在你心目中可還有地位?”
“殿下永遠都是屬下的殿下,不管您說什麼,我都會遵從!”虹時抱拳,說的十分官方。
“好,把你的劍給我!”她命令道。
“殿下,這?”他猶豫着,她要劍做什麼?
“怎麼,剛纔說的話立馬就無效了嗎?你不是說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遵從的嗎?”她冷冷看着他。
“……”他雙手把劍舉到了她面前。
夜醉壁伸手握住劍鞘,使勁拔出長劍,冷森的光芒照在了虹時的臉上,“教我武功!”
“殿下,練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再說屬下會保護你的!”虹時道。
“不用你說這麼多廢話,我就問你一句,教還是不教?”
“殿下……”
“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屬下遵命!”
“手放平,劍出去的時候要穩……”他手把手的教她,她也學的很認真。
虹時,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到底聽說了什麼,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不理我!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
風寡回營,連鎧甲也不曾脫下便來到了校練場,周圍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見他過來都退開,他就看見虹時手把手的在教夜醉壁練功。
“虹時,你在做什麼?誰讓你教殿下練武?”他怒氣衝衝的走過來,簡直怒不可遏。
“是我讓他教的!”夜醉壁將長劍支在地上看他,氣喘吁吁,“他是我的侍衛,用不着你來說三道四的,如果你看不過去可以不看!武功說什麼我也是要學的!”
“可是你的身體……”
“連這點苦頭都吃不了,我還有什麼臉面保家衛國?”她是鐵了心要學的。
“哼!”風寡瞪了她一眼轉身回了營帳。
“殿下,我看還是算了吧?”虹時勸道。
“你是聽他的還是聽我的?”她冷眼看他。
“好,我們繼續!”他咬牙道。雖然他是教,可是渾身已經是被汗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