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司軒擦着頭髮出來的時候,費思思已經坐在臥椅上,雙手緊握着搭在膝上。
她擡了擡頭,站了起來,“哥哥,你找我嗎?”
費司軒走近她,摸了摸她的頭頂,“思思,你就那麼喜歡冷冽,那麼想嫁給他嗎?”
恍然間,費思思想起了夏星辰,眸裡閃過了恨厲,“哥哥,我討厭夏星辰,我恨她。所以我要嫁給冷冽。”
作爲她哥哥,費司軒並不是不知道費思思小時候多討厭夏星辰,他拍了拍臉,篤定地說,“只要你開心,只要你想。哥哥會幫你的。”從小到大,費思思想要的,他都會幫她得到。後來父母離婚後,費思思跟着他媽媽去了美國,不在他的身邊長大。費思思回來後,除去他想讓費思思嫁進冷家的私心,他也的確想要對妹妹更好。
“哥哥,你想做什麼?”費思思擡頭問他。
“我有了讓冷冽不得不答應的東西,這個東西可以讓他任何事情。”費司軒的眼睛看向了牆上的壁畫,他從沒想過威脅自己從小到大的兄弟,但爲了自己,爲了費家,爲了自己的親妹妹,他不得不這麼做。
說完,費司軒寵溺地看着她笑,“我們家思思會是最美的新娘的。”
費思思從費司軒的房間出來後,便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她渾身發軟坐在了牀上。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徒手拿起丟在牀上的包翻找了起來,不一會她拿出了幾個密封袋。
有幾個密封袋是空着的,只有兩個密封袋裡都一樣裝着幾根頭髮,冷家的傭人在上面做了記號。
她的眸裡閃着精光,難怪白澤讓他去拿冷冽和夏星辰的頭髮,原來是因爲這樣。
“白澤,你這麼對我,我也只好這麼做了。”她冷冷笑了一聲,如蔥的手指伸到頭頂拔了幾根的頭髮,然後放進一個新的密封袋裡。
做完一切之後,她把兩個密封袋放進自己的櫃子裡,兩個放在了包裡。
“你要的,我偏偏不讓你得到。”費思思咬牙說道,突如起來的麻痛交織着癢從她的骨子裡滲了出來。
不可能,不可能。這還沒有一天,怎麼可能這麼快。她兩手握拳,潔白的牙齒咬着鮮豔的下脣,手指甲也掐進了手心肉裡。當初她在美國的毒癮並沒有真正戒除,現在怕是帶着之前壓抑着的一起迸發出來了。
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顫抖着從包裡翻了出來,接聽後,電話裡便是白澤的聲音,他在笑,“怎麼樣?舒服嗎?”
“你不是說一個星期纔會嗎?爲…爲什麼我會這樣…”她細細地喘着,一頭栽在牀上,全身蜷縮在一起。一隻手塞到了脣邊生生地咬着,淚水隱進了髮絲裡,極致的痛苦讓她生死不能。
“我說一個星期給你藥,我沒說什麼時候它會開始發作啊。時間倒是比預期要快,看來以前你的大麻沒少吸啊。”他在那頭笑着,嗓音蠱惑人心。
“你無恥!”
“呵呵…我無恥。誰知道誰無恥呢?我這裡有一些昨晚不小心的照片,你想看看嗎?嘖嘖。”
“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拿到了!”費思思的眼裡升騰着怒氣,她不該小看了白澤。
“那看來這個電話就沒什麼意義了,明天見。真難過你還要痛苦十幾分鍾,晚安,我的女郎。”
費思思握緊了手機,對着地上扔了下去。白澤!白澤!白澤。
————沫沫有話說————
之前是qq設置出問題,導致你們加不上老沫。現在已經可以啦~~一般都是晚上更新的~基本是一天一更~週六日我賣命多寫幾章~晚安~我的愛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