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彪擡起頭看着面前的人,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原本倚靠在他身上的美女,被他一把推了開了,伸手隨意拿起桌子上的一瓶人頭馬,遞給瞬若無其事的說道:“既然知道了,那把這瓶酒喝光了,我們再來談事情,這是我的規矩,你懂吧。”
接過那瓶人頭馬,瞬二話沒說就要去喝,卻被楚寒風給攔住了,轉頭看着滿眼憤怒的楚寒風,瞬只是淡淡的一笑,對他搖了搖頭說道:“寒風,我們來晚在先,這瓶酒應該喝的,你不必攔。”
話一說完,揚起脖子把酒灌了下去,看的一旁的楚寒風眼裡都冒出火來了,那樣一來就被灌酒的,還是這種烈酒,分明要整死人,握緊的雙拳很想衝上去揍那個死胖子一頓,瞬哥也真是的讓喝酒喝,都不會拒絕嘛。
楚寒風這邊在心理一邊抱怨瞬一邊把那個孫德彪的祖宗八代都問候個到,就聽到一聲清脆的擊掌聲響起,就看瞬已經將整整的一瓶人頭馬都喝光了。
瞪大了眼看着瞬的臉色,變的煞白煞白的,有些擔憂的伸手扯了下他的衣服,就看到他轉頭遞給楚寒風一個放心的眼神,又轉過去看那個死胖子了。
擦了擦嘴上的酒漬,還沒等瞬開口說話就聽到孫德彪朗聲說道:“好,好酒量,沒想到年紀輕輕就有這種酒量和膽識了,我孫德彪很欣賞,說吧你來的目的。”
“謝謝孫老闆的誇獎,我這次來是替我叫姚老闆跟您收一筆錢,還希望孫老闆能行個方便。”說着從衣服兜裡,拿出了張字據放到了桌子上。
可人家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把旁邊的兩個人都攆走了,空出兩個位置,隨手拍了拍說道:“來,你跟你那個小夥伴都坐到我身邊來,先不提錢的事情,陪我喝兩杯,你的酒量我見識過了,你那個夥伴我還不知道那,也別急着回去,玩會再走。”
聽這話擺明了是不想放他們二人走了,瞬跟楚寒風遞個眼神,叫他不要太沖動,拽着他的胳膊兩個人坐到了孫德彪的身邊。
纔剛坐下來,孫德彪的一雙鹹豬手就襲上了瞬和楚寒風兩個人,一手抱着楚寒風的肩,一手握着瞬的手放到他的大腿上。
這樣的動作讓兩個人同時臉色微微變了下,瞬倒是沒什麼,因爲他早就聽說過這個孫德彪好色的很,不管男女只有長的漂亮和他胃口,他都要弄到手裡,所以雖然狠反感但也沒真的發作起來。
他知道必須讓孫德彪滿意了,才能從他手裡拿到錢,但是瞬他也不會白癡到真的去上他的牀,只是見機行事罷了。
於此同時楚寒風就不是這樣想法了,他已經惱火的伸手拍掉了肩上的那隻豬抓,站起身就要往門口衝,這時那邊抽菸的幾個小夥圍住了楚寒風的去路。
楚寒風看着架勢不打一架是不行了,微眯着眼透露着危險的信號,嗓音冷冽的說道:“孫老闆,您這就是待客之道嗎?我們又不是陪酒郎,何必爲難我們。”
“哼!好小子,膽子倒不小,想我孫德彪要什麼樣的人沒有,今天是給你面子纔看上了你,沒想到你這樣不識擡舉,兄弟們把他給我綁了,一會讓你們都樂呵樂呵。”
原本只是想收拾楚寒風的那幾個人,一聽到自家老闆的話,一個個馬上露出了猥/瑣的樣子,還伴隨着不懷好意的笑聲,一個個膽子也都大了起來,足步縮短跟楚寒風之間的距離。
楚寒風環顧圍上來的人,擺好架勢正打算跟這幫人拼了,不想眼前一黑影出現,原本還站在他周圍的人全部倒了下去,就看瞬嘴上掛着微笑站在了他的身邊,伸手去扯扯有些發皺的衣服,談笑風生好像剛纔沒動過手一樣。
眼神清涼的看着,坐在沙發有些發愣的孫德彪,聲音卻是無比的冷清:“孫老闆,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他初來乍到不懂這裡的規矩,希望您能放過他,我代替向您賠罪。”
看着瞬哥這樣的態度,讓楚寒風很是生氣,很不理解明明就不用怕他的,爲什麼要跟這樣的那麼客氣,滿心的抱怨大聲說道:“瞬哥,你是怎麼了,是他們先欺負人的,我們爲什麼要怕他啊,我們是來要賬的,他一個還債的還那麼的拽。”
心中暗叫不妙本想去堵住楚寒風的嘴,讓他少說兩句的,沒想到就聽到孫德彪在那裡哈哈大笑了起來,揮手讓那幾個小夥都撤離了,站起身一邊拍手一邊盯着楚寒風看說道:“好小子,有膽識,我喜歡至於欠你們的帳,今天我一併還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對我的頂撞是要付出點代價我纔會把錢還給你們。”
說完用眼神看着旁邊的美女,就見那美女慢悠悠的站起身,把桌子上的酒叫人給撤了,不多時換上了十多種不同的酒重新擺了上來,而且全部都是瓶裝的,不是之前的口杯。
看着酒瓶把桌子幾乎都擺滿了,孫德彪點了點頭滿意的笑着,眼裡帶着挑釁瞅着楚寒風,伸手指着桌子上的酒說道:“小子,你把這些酒都喝光了,我馬上寫支票把錢給你,怎麼樣,很划算吧,既有美酒又有錢拿,嗤!這根本就不是懲罰嘛。”
楚寒風微微挑下眉頭,看着那些酒,每瓶都是很烈的那種,雖然他的酒量也還不錯,但是,這些要是都喝光的話人還不酒精中毒了,這分明是要整死他。
要是不喝的話人家擺明了不放人不說連錢也不會還,猶豫再三伸出手去拿了其中一瓶酒,打算要喝的時候被一隻手給搶走了,楚寒風用驚訝的眼神看着搶他就的瞬哥,有些不理解的喊了聲:“瞬哥?你這是要幹嘛?”
瞬沒有看他,拿着酒也沒有喝而是看着孫德彪微笑着說着:“孫老闆,咱們口說無憑,這樣你先把支票開了,然後交給我的夥伴,這酒我代替他全部都喝光,反正我們人都在這裡,你還怕我們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