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被瞬突然的問話弄的有些茫然,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瞬的問題,沉默了幾秒,就是因爲他的沉默讓瞬有些不耐煩了起來,聲音染上了淡淡的怒焰:“說話,到底怎麼了?看你這樣慌張的樣子。”
白墨被提醒着腦子快速想着瞬的問題,突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看來是有些誤會,想到這擔心的表情立刻消失的不見中影眼裡帶着戲謔,緩聲道來:“他很好啊!就是剛纔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有點不舒服的一樣。”
一聽到說宇滕斐人不舒服,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有一絲絲的疼,甩去這莫名其妙的感覺,瞬有些吃力的從牀上下來,往門口走去,看着白墨瞪了下推開人走了出去。
來到客廳轉角處,瞬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停下好像有股火藥味,停下了腳步聽到宇滕斐冰冷入骨的聲音響起:“ 你想怎樣,你跟瞬之間有什麼關係告訴我幹什麼?我沒興趣知道。”
“嗤!那你今天爲什麼會再瞬哥的家裡,還說你不是想要勾/搭瞬哥嗎?一定是你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知道瞬哥住的地方。”羅德帶着憤怒的聲音控訴着。
瞬間感覺好無奈,宇滕斐也懶得跟他說那麼多,本來就打算弄完早餐就走人的,哪裡知道羅德會再這個時候過來,而且一進門看到他就是滿眼的仇恨和疑惑盯着自己,憤憤不平的質問着宇滕斐,怎麼會在這裡。
無奈宇滕斐臉色又寒冷了幾分再次說道:“羅德說話乾淨些,我爲什麼要勾/搭你的瞬哥?我又不喜歡男人,還有是瞬給我打的電話告訴我他住在這裡,我纔來的,不然我現在還在學校,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大早上就跟你在這裡吵架。”
“既然你不喜歡瞬哥的話,那你現在可以走了,我會照顧瞬哥的,不送!”羅德把他當成了這個屋裡的主人對着宇滕斐下了逐客令。
躲在角落的瞬聽着兩個人的談話,不自覺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好像平日對羅德有些太放縱了些,讓他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愫來,以至於讓他那麼的針對着宇滕斐,看來有必要跟羅德好好談談了。
慢慢的從轉角處走了出來,低沉帶着沙啞的聲音響起來:“羅德,你鬧夠了吧!是不是我平日對你太好了,你今天過來有事情?”
原本還在那裡叫囂的人聽到聲音身體一僵,轉過身來看到,瞬穿着家居服微敞的領口隱約可見紗布的影子。雖然受了傷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他那原有的氣場,這句話把原本還在爭吵的兩個人同時禁了音。
瞬間客廳裡一片寧靜,沒有人回話靜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音都能聽到,彷彿連溫度都降了下了,氣氛很是緊張,突然一聲如沐春風的嗓音打破了這樣的寧靜也緩衝了這樣的氣氛。
白墨慢悠悠的從裡面出來,帶着笑說道:“瞬啊!你跟宇滕斐在幹嗎呢?你剛剛醒來,身體很虛弱的說,不要太過火啊.......”話沒說完就看到眼前的陣勢,不禁收起了玩笑的嘴裡。
走到瞬的身邊擡手搭在左邊的肩膀上,眼睛在對面的羅德很宇滕斐之間來回的看着,吹了聲口哨說:“羅德你來啦!怎麼剛到就擺出一副苦瓜臉來,跟受氣的小媳婦是的,還有宇滕斐你這是要幹嘛?昨天辛苦了一夜這早飯還沒吃你就打算要走嗎?”
再看看瞬繃着臉臉,用手碰了碰他繼續說着:“喂!你這是幹嘛?擺個臭臉剛醒來脾氣咋那麼不好,小心氣的傷身。”
瞬沒有搭理白墨的話,伸手甩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轉身往餐廳的方向走去,看着桌子上清淡的食物,面無表情的坐下來,擡眼盯着宇滕斐看着,簡潔的說着:“過來吃飯。”
可是宇滕斐根本就當沒聽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跟羅德兩個人四目相對,大有要把對方瞪死的意味。
白墨倒是很聽話的跑到餐廳,坐下來去瓜分屬於瞬跟宇滕斐的食物,邊吃邊看戲的姿態,瞬瞪着白墨,聲音帶了點危險的意味再說道:“宇滕斐,別讓我再說第三遍,給我過來吃飯,你知道要是把我惹火了,你會有什麼下場。”
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情,無奈放棄了跟羅德之間的對視,轉身往餐廳走去,默不出聲的坐下吃飯,心裡很不是滋味,也不願意說話,覺得自己的命運被別人掌握着很不舒服,好想逃開,不自覺的吃飯的速度加快了許多。
被涼在客廳的羅德發現沒人理會,哼了哼朝臥室走去,經過餐廳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說着:“瞬哥我去你房間等你,有事告訴你,白墨哥也來。”唯獨沒有提到宇滕斐,交代完後人就走了。
餐廳裡白墨斜睨着瞬,在看看一直低頭吃飯的宇滕斐,眼睛在兩個人上身來回的尋找着什麼?最後碰了碰瞬小聲的問道:“你跟他是什麼關係?羅德好像很在意啊!還有我一直想問你的槍傷哪裡來的。”
白墨還想再問時,就看到對面的宇滕斐放下碗筷,突然站起身來,出聲說道:“我吃飽了,沒有事情我就回學校了,對了瞬,還有一包藥你要記得吃了,就這樣拜拜。”話一說完動作迅速的直接轉移到門口去。
看着他的背影瞬這次沒有出聲阻止他,也跟着放心碗筷轉身朝房間走了去,一直到開門關門的聲音響起,也沒有說一句話。
站在門口的宇滕斐突然覺得心裡面有些失落,隨後默默的打開門走出房間,坐上電梯下了樓,本想打的回去,摸了摸身上突然覺得很可笑,原來昨天晚上出來的匆忙只拿了來時的車費,現在兜裡一分錢都沒有。
無奈之下拿出手機給白墨打了個電話,讓他出來借他點錢,想到這裡按鍵的手頓了一下,他拿什麼借,拿什麼還,他吃的穿的住的花的都是瞬給他的,覺得真是諷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