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龍知道他大哥對唐門和洪門的事情一直心理有着疙瘩,所以纔會用洪門也出來攪合的事情說給他大哥聽,就是希望他大哥被激怒後狠狠的教訓下那幫人。
看着寧天南一聽到洪門的時候臉色微微變了下,寧龍心中覺得這句話已經讓他有些動搖了,所以就再接再厲的繼續說道:“再怎麼說他們欺負的也是你的兒子啊,就等於欺負你一樣,剛纔浩東給我打電話過來了,說他本來帶着人要進學校,卻被人給攔了下來,不讓進去本來浩東是打算把人抓出來就走人的,哪裡想到再浩東說是唐門的時候,大哥你猜對方怎麼說的。”
寧天南知道寧龍爲了他的兒子可能說的話十有**都是偏袒的,但是哪個人不是自私的,爲了親人更是如此,看着寧龍顯然有些急躁的表現着,心中感嘆覺得寧龍還是太年輕了,做事考慮的不夠深刻。
嘆口氣,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些說道:“你不用說了,我跟你走一趟就是,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爲例,走吧,你帶路。”
本還打算要繼續的說什麼的時候,沒想到寧天南竟然不問他下面的話直接就答應了,這讓寧龍有些措手不及,一下子沒反映過來倒顯他有些尷尬了,慢了半拍後邁步追上寧天南的腳步走了出去。
學校這邊,大門口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校裡校外全是車和人,不少學生紛紛過去圍觀不過還好學校方面的實力也不差,很快就把學生轟散了開來,而在外面的唐門的人因爲無法進入到裡面,只能在外面把學校重重包圍了起來。
這種情況雙方僵持不下,對方也是帶着警察過來的,兩方的警署方面開始對罵了起來,鬧的沸沸揚揚的,一個說他們動手傷了人包庇犯人,一個說他們蓄意挑釁純屬是自我保護,要不是隔着一道門恐怕兩方的警署就會幹起來。
搞的英傑都頭大了,還好瞬跟宇滕斐在一個小時前就離開了學校,想必在他屬下的幫助下已經逃回去了吧,其實英傑想的太簡單了,就再他派人送走瞬的時候已經讓另一組的人馬給盯上了,現在估計那邊也很危險,不過對於現在的英傑來說他還沒有得到消息。
站在校長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校門口的情況,發現兩方人情緒越來越高漲的表現,英傑感覺要是他再不出面的話,事情會更糟糕,無奈的嘆口氣轉身拿起放在轉椅上的外套舉步朝門口走去。
很快便來到了校門口,看着他們還在對罵,英傑沉聲說道:“夠了!你們別再這裡吵鬧了,會影響學生上課的,有什麼事叫你們帶頭的過來跟我去辦公室談,如果讓我再發現你們誰再校門口挑釁,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話說的雖然很平淡,可是每個人心中不免爲之一寒,他們都知道英傑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他能在這麼大的城市裡創辦這所另類的學校,還讓學校的學生日漸增多,就知道不是個簡單的人可以辦到的。
就算他們再不滿,也不可能當面跟人家對着幹,這時就看到翼帆從後面走了出來,伸手把門口圍堵的人給扒開來,站在那裡看着英傑朗聲說道:“我是這裡的頭,讓我進去。”說完後頭看了眼遠處隱藏着的東少,用眼神示意對方後,轉身往打開的校門走了進去。
其他人還是被阻擋住外面,翼帆回身對他的那幫兄弟說着:“你們就在這裡守着,不許任何人出去,也不要跟對方再次的謾罵了,聽到了嗎?”
話一說完就聽見那邊整齊的回答了聲:“是!”這才點點頭跟着英傑兩個人走了,而這邊的洪門也派了個代表人跟着走了。
三個人快速的往校長室走去,來到校長室英傑讓秘書給他們三個人泡杯茶水,讓那兩個火爆脾氣的人消消火。
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才坐穩,就聽到翼帆急切的開始詢問了起來:“我說英傑,我們也不是外人了,彼此都接觸過,想必你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吧,我也就不繞彎子了,你就趕緊把人交出來,我也還帶人走。”
還沒等英傑說話那,就看那洪門的人搶先說的:“話不能這麼說,什麼叫把人交出來,我們哪裡有人可交?你不要污衊我們。”
“哼!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跟英傑說話哪裡有你的份,趕緊閉上你的嘴巴。”翼帆藐視的看着對方,覺得這傢伙實在是太礙眼了,不由的言語之間有些過火。
英傑看着這兩個人在這裡僵持不下,他也沒有打算要幫忙的意思,只是坐着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看着兩個人像鬥雞眼一樣的鬥着,臉上全無緊張的感覺。
被激怒的洪門的人,騰地站起身來,伸手指着多方眼中有怒火再燒,滿臉被氣的通紅,破口大罵着:“你說誰那,你纔是什麼東西,這裡是我們洪門的地盤,你敢在這裡撒野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今天看在英老大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你別給臉不要!”
看在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還真是夠熱鬧的了,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幸好響的及時,讓兩個人暫時都收起了爭吵。
就看到一名穿着簡潔精明幹練的女秘書拖着三杯茶走了進來,動作優雅的把茶分別放在了個人的身前,彷彿沒發現屋裡的火藥味一樣,轉身退了出去,輕輕的把門給帶上了。
本打算再次對持的兩個人,突然被英傑不冷不熱的話給打住了,很是平淡的說道:“二位先都冷靜一下,先嚐嘗這頂級的毛尖,消消火氣,我們才能好好交談不是嗎?”
兩個人同時看向原先一直不出聲的英傑後,只能忍耐着喝着茶水,用眼神瞪着對方看,實着心裡早就想把對方痛揍一頓了,礙於英傑的面子不好發作,只能暫時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