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慘死了,兇手還未找到,房間裡的場景已經不忍直視,白竹推着我的輪椅,在門口不安的等待着警察來到。
白竹很抱歉地說道:“宿星,原本我想帶着你來西秦島,一切都重新開始,現在卻沒想到發生這麼多不愉快的事情。”
我的心情也恢復了不少,這一切都不關白竹的事情,如果不是遇到房東、胖男人、瘋婆娘,在西秦島遇見的這一切不幸的事情也都不會發生,可能西秦島之旅還是一件非常的開心的事情。“白竹,不用太自責了。”
我不想呆在西秦島了,天地之大,總有新的容身的地方。我說道,“白竹,等胖男人的事情過去後,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去其他地方吧。”
其實,要去哪裡,這回我想自己做主,每次白竹選的地方都會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但怕自己選的地方白竹會不喜歡,不知道怎麼和白竹開口。
白竹卻主動地和我說道:“好的,宿星,這回要去哪裡,你來做主吧。”
“我還擔心我和你說,你會不開心呢!”我有些高興地說道。
“怎麼會?其實當初去黑谷山的時候,是因爲老婆婆能夠治你的病。而去這西秦島,是因爲我見你都沒開口要去哪裡,我想你大概是沒想到合適的地方,現在沒想到遇到這麼多麻煩,早知道當初就該問問你要去哪裡。跟着你,就算是去森山老林,我也無緣無悔。”白竹對我解釋道。
家有賢淑男!白竹絕對是極品好男人。一想到自己還因爲胖男人的事情懷疑白竹,我有點愧疚。白竹怎麼可能是這樣處心積慮的人?
“白竹,遇見你,我好幸福。”我有些羞澀地說道。
“小傻瓜。”白竹溫柔地罵道。
一會兒,一輛破舊的藍色大卡車開來,這破舊的藍色大卡車和死掉的老k那輛大卡車一模一樣!從上面下來了一羣口袋裝有***,身穿灰沉沉的警察制服的人,他們走進去把屋子裡胖男人的屍體擡上車。
“白竹,你有沒有覺得這羣警察有什麼古怪?”
“沒什麼古怪,很正常啊,警察不都是這樣子的嗎?”白竹搖搖頭道。
“按道理說警察不應該都是坐在警車的嗎?這羣警察爲什麼是從破舊大卡車的下來的?這輛大卡車好像是死去的老K那輛。”我對白竹說道。
白竹並不認識老k,他安慰我道:“宿星,你想多了。警察不一定就都是坐警車,有可能這些警察是剛剛做危險任務回來,所以用的還是便車;還有可能是因爲西秦島這個地方太偏僻了,警車很難運進來,就找個破卡車湊合。可能性特別多。”
白竹說得話並不是沒有道理,可是我心裡總感覺怪怪的。
一個面無表情的老警察向我和白竹詢問道:“是誰發現這胖男人的屍體?”
“是我先發現的。”我說道。
“之後就是我了。”白竹補充道。
“胖男人死的時候,房間裡有幾個人。”老警察繼續向我們問道。
“房間裡就只有我和我男友,不過,那天晚上,我在窗外看到神秘的女人。”我說道。
“我只問你們房間裡有幾個人!”老警察嚴肅地對我們說道。
“三個。”白竹說道。
“一個死了,就說明你們兩個有可能是嫌疑犯了。”老警察指着我們喊道,“舉起手來。”
“我們不會反抗的。”我急忙伸出手,白竹也急忙伸出手,然後老警察給我們戴上了手銬。
然後我和白竹就如同囚犯一樣,被帶上了大卡車,我們坐在大卡車後面,而胖男人的屍體就放在我們的旁邊,這大卡車搖搖晃晃的。很快我跟白竹就被帶到西秦島的警察局單獨審問。
“胖男人是不是你殺的!?”一名警察問道。
“跟我沒關係。”我連忙否認道。
“還有,在你們隔壁的人家,我們發現了一樓的三具無頭的骨架和二樓的冰櫃裡三個死人頭,還有一個女人。經調查,正是死者的家屬和妻。你到底跟死者有什麼仇怨。爲什麼會殺了這麼多人”這名警察怒吼說道。這是一箇中年人,渾身充滿威嚴。
“我說過我沒有殺人,他們的死跟我沒關係,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害怕地說道,我還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有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這可是我第一次進警察局,並且是以殺人犯的身份。雖然胖男人的死,的確跟我沒關係。但是我還是發自內心的恐慌。
“我可告訴你,你現在具有重大作案嫌疑。”這名警察針鋒相對道。
“警察,我真的是冤枉的。”我說完就閉上眼睛,默默祈禱,在內心當中,我是無比的恐慌。我想着該怎麼做我該怎麼擺脫嫌疑。
“冤枉的,胖男人的屍體可是在你的房間裡發現的。”這名警察冷笑說道。
“他們的死,跟我沒關係。”我無奈說道。我就只能把來西秦島發生的事情跟警察從頭到尾說一邊。但是,根本毫無意義,警察完全不相信我說道。
“那對不起了,你可能要在這裡關一會了。”這名警察聲音陰沉沉地說道,那聲音就和鬼嬰一樣,我看到這個警察眼睛全變成黑了,警察局的空氣似乎變冷了。
“不……..你不能這麼做。”我不敢在看這名警察,低着頭躲避這警察地視線,看着自己的手套,急忙喊道。我想我估計瘋了,爲什麼總聽見鬼嬰的聲音,和看到他的眼睛——對,一定是幻覺。
“對不起,這是上級的命令。”這名警察得意的說道。然後他就轉身離開了。只剩下我戴着手銬,臉色蒼白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