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把門出租房打開,讓我敢到驚訝的是裡面居然是——房東。不可否認的是房東絕對是那種頂級耀眼的美人胚子。她長髮比烏木還要黑,直直的一瀉千里,時間似乎在房東臉上停止了,她穿着那件我認識她起就一直穿地紅色的民族裙,民族裙上各種詭異的圖案,那圖案是黑色的像一種符號,這些黑色的圖案在紅色的民族裙上異常的醒目。
房東熟練地旋轉着一把精緻的小銅刀,見到獵物上門了,就將小銅刀放在桌子上。房東對女孩笑得非常和藹,她越是笑得和藹,越是讓我參得慌,房東從我認識她的那天起就是這笑容,也是因爲我相信了這笑容,纔會上了房東的當。房東對那個女孩子說道:“你是來找工作的吧?”
“恩恩,我是來找找工作的。”女孩子見到了房東桌子上的小銅刀,不由地警惕了起來。
“呵呵,別那麼緊張,你見過像我這麼好看的壞蛋嗎?這些銅刀是我的興趣愛好收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興趣愛好。沒嚇到你吧?”房東解釋地說,眼裡還不忘仔細盯着女孩子的表情變化。
“沒。”女孩子搖着頭說道“老闆,我們啥時候談工作的事情?”。
房東不緊不慢地說:“這畢竟是百萬年薪的工作,有些細節還要慢慢的談,我先給你倒杯白開水。”
女孩子慌忙地說:“謝謝了,實際上不用這麼麻煩了。”
房東一邊去出租房破舊的拐角邊拿起佈滿還算乾淨地茶壺,給女孩子倒水,房東動作輕盈地甩了一下衣袖,衣袖裡掉出一些白色的粉末,這些粉末溶解水後,和水的顏色一模一樣。房東把水遞給了女孩子,我心裡暗暗地說:千萬不要喝!
女孩子接過那杯水觀察一下,有點猶豫,而房東給自己也接了一杯茶壺裡的水,然後一整杯都喝了下去。喝完後,房東說:“今天,有好多人找我,說了一天話,剛剛想喝水,你就來了,好渴啊。你怎麼不喝,是嫌棄這水嗎?”
“老闆,怎麼會?”女孩子見房東喝下水沒有事,怕惹房東生氣,連忙把水喝完。不過,女孩子喝完了,也就暈倒了。
房東示意一下門口等得迫不及待的猥瑣男,說道:“你現在可以進來了。”
猥瑣男說着急不可耐地開始脫衣服,“沒想到大姐說得是真的,這麼輕輕鬆鬆就有女人了。”
“你要快點。”房東露出了冷笑,拿起桌子上的小銅刀就出去了。
我跟着這個房東一起出去,爲那個女孩子感到惋惜。房東在門口,拿着那把小銅刀在外面防護欄那裡划着劃,一邊劃,一邊數。
“一個。”
“兩個。”
……
“啊——”直到房間裡傳來了女孩子驚恐地叫聲,房東才停止劃刀。
“一百三十個。”房東自言自語地說道:“已經多少個了?”
房東那起小銅刀,悄悄着進了房間裡,可是,猥瑣男在忙着他自己的事情,女孩子不停地想掙扎猥瑣男人的魔爪,猥瑣男連續甩給了女孩子幾巴掌,直到這個女孩子不再掙扎,麻木地看着眼前的發生的一切。猥瑣男根本沒看到房東進來。
我看見那猥瑣男身邊有無數黑色的絲線纏繞,這些黑色的絲線還在越變越多,可這個猥瑣男似乎沒察覺到。
房東拿起刀,狠狠地朝着猥瑣男的後腦勺刺下去,頓時,鮮血灑向了四周,也灑滿了女孩子的臉上。女孩子衣衫不整,精神十分不穩定,恐怖地望着房東,身體不停地往牆角縮,嚷嚷道,“不要啊!”
房東抱住猥瑣男的屍體,她眼裡閃現若隱若現的紅光,這紅光和我在死亡洞看到的紅光十分的相似,她的牙齒變得黑而長,撕咬着那猥瑣男的脖子,頓時,那猥瑣男的脖子血肉模糊。
一閃模糊的影像在房東的肩上浮現,漸漸地變得清晰,已經很長時間沒見的鬼嬰,此刻正爬在房東的肩上,用黑色沒有瞳孔看着我,他的瞳孔幽暗幽暗的。
“咯吱——咯吱——”鬼嬰瘋狂地笑着。
這太離奇了,嚇得我連忙想跑出這出租房,而整個出租房就像被鎖住的空間,無論是門,還是牆壁,我都不能穿過,隱形的力量控制着這一切。我根本無法出不去。
我望向那鬼嬰和房東、女孩子,包括那猥瑣男的屍體,他們眼睛也變得黑色沒有瞳孔,他們全都望着我,連說話的嘴型都一摸一樣,異口同聲地對我說道:“林宿星,你是逃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