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鬆手,你那龜哥哥就要被別人碰了!”雲惜柔眼中過閃過一絲惱怒,“我來之前可是差人送信給你們一行人裡頭還有的一個女修了!說不準,此刻,你那龜哥哥的貞操就被那女修給奪了!”
江微雨聞言臉色頓變,也不糾結她“龜哥哥”的措詞,放開雲惜柔連忙向那畫舫衝去。後頭緊跟着的是雲惜柔,她“嘖嘖”嘴暗道:這次沒吃到,先看一看那等風光也是好的!
兩人各懷心思的衝向畫舫,便看到了蹲在畫舫前頭的葭葭,江微雨大喝一聲:“放開我歩歸哥哥!”
葭葭本自在驚異江微雨去了哪裡,只是現在走不開,需要看着鍾步歸罷了。冷不防,這江微雨一聲大喊,把她嚇的一個哆嗦,回頭站了起來,看着朝她殺氣騰騰衝過來的江微雨連連擺手:“我可沒對鍾步歸做什麼?”
江微雨根本不理她,只是瘋狂的衝過來,把葭葭推到一邊,焦急的四處張望:“歩歸哥哥呢!”
這瘋狂起來的江微雨手下根本沒留情,居然將毫無防備的葭葭給掀翻在地,葭葭吃痛的站了起來,指着寧河道:“不就在裡頭嗎?”說罷,目光落到了寧河裡頭,這一看卻是臉色大變:“人呢?”
不待張皇失措的江微雨開口,率先氣急怒道:“我原先看的好好的,你做什麼不問緣由就這麼衝上來?這下好了,鍾步歸不見了!”
江微雨焦急之下也沒跟葭葭計較,轉頭離了畫舫就在這附近找了起來。
後頭的雲惜柔“嘖嘖”嘴,連呼可惜:“可惜我那陰陽和合散吶,居然就這麼白費了!”
她邊說着,邊看向葭葭,語氣之中自豪萬分:“你當我那陰陽和合散是凡塵那些爛貨色麼?推到水裡頭冷一冷就沒事了?我看吶!他定是沒了你的看管。自顧自的去尋女子陰陽調和去了!”
葭葭默然的看着她。
雲惜柔又道:“合歡宗的,生死門的,修羅派的,崑崙、蜀山、東海、散修老孃都嘗過這滋味了,只是還沒碰過鍾步歸這樣的正道天才弟子,以往的多半是些長的好看的廢物。這次到嘴的獵物飛了,指不定要被嬌嬌怎麼嘲笑呢?”
葭葭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能把天下幾大勢力的弟子都睡過一遍的,果真是牛人啊!
雲惜柔哀嘆了會兒,收了法鞭,似乎覺得無趣了。轉頭欲走,可行了兩步又回頭指着葭葭道:“你,給老孃帶個話!告訴鍾步歸。他的貞操老孃還會來取的!”
放了如此剽悍的言語之後,雲惜柔就得意的哼着小曲漸行漸遠,離開了。
葭葭站了會兒,自也知曉現在狀況不妙,可若是把鍾步歸此時的狀況告知陳華、墨無元他們。想想就算鍾步歸臉皮再厚,恐怕心裡頭也會有點膈應吧!想想還是決定逆着江微雨的方向尋起鍾步歸來。
寧河中游不遠的一座畫舫之上。
“師姐,不用凝非賠你去嗎?”一位身着粉色三摺紗衣,豔若桃李的女修有些擔憂的看着眼前面容清秀、神色肅然的女修。
那女修輕笑:“放心吧!我已經把過去放下了,就再也不會爲那等人落淚了。只是想上岸走走罷了,你就莫要跟來了。”
“真是想不通林師兄怎麼想的?”那女修有一下沒一下的甩着手裡的鞭子。“蕭璃雪那個賤人都這樣了,居然還心心念唸的想着她!”
“凝非!”面容清秀的女修肅了臉色,“你莫弄錯了。現在。就算是他要回頭,我也不會要他了!我嫌他噁心!”
看女修的表情不似作假,名喚“凝非”的女修這才暗暗鬆了口氣,豔若桃李的臉上笑得燦爛,雙手擺了擺:“師姐。那你便去走走吧!凝非就在這畫舫裡頭的等你!”
面容清秀的女修朝“凝非”點了點頭,轉身上了岸。目送着女修遠去的背影。這名喚“凝非”的女修才重新進了畫舫,一進畫舫便覺得不對勁,畫舫裡頭溼漉漉的,不由得神色一肅,將鞭子握在手裡,警惕的看着周圍:“什麼人?出來?”
走出來的是一位身着白袍的男修,滿頭散亂的髮絲雖說看起來有些狼狽,可那張俊臉之上一雙蒙着迷霧的桃花眼叫人看了心裡不由的一酥,凝非高高舉起的鞭子不由得慢慢放下,試探着向那男修走近:“你是誰?”
就在她走到離那男修一步之遙之時,那男修突然出手,在她根本不及反應之時奪走了她手裡的鞭子,一下勾住她的纖腰,攔在懷中,動作霸道又溫柔。
凝非臉色通紅,她自小不僅出身,就連同悟性、資質都是師兄弟、是姐妹中最好的,一向只有她霸道逼人的份,幾時被人如此對待過。不由又氣又羞,怒罵:“登徒子,放開我!”
那男修的一雙桃花眼定定的在她的紅脣之上游離,見那微動的紅脣,不由的喉口動了一下,低頭攫住紅脣,開始吮吸了起來。
凝非“嗚嗚”的掙扎了起來,那吮吸的動作漸漸由初始的霸道肆意變得溫柔了起來,最後竟多了些繾綣的味道。凝非的掙扎漸漸放軟,最後癱軟着身子倒在了他的懷中……
江微雨焦急的在周圍尋找,離鍾步歸不見蹤影已有一段時間了,心裡頭那股不安愈來愈盛。
就在此時,肩上突然搭上了一隻手。驚喜的回頭,對上的卻是一張扔在人堆裡也放佛找不出來的臉,江微雨彎起的脣角漸漸拉直,有氣無力的開口喚道:“白師弟!”
“江師姐!”白言淡淡的開口,眉間微蹙,“我歷練至此,方纔經過一座畫舫之時,看到鍾師叔他……”
江微雨聞言臉色大變,上前一把拉過白言:“在哪裡?快帶我去!”
白言頓了一頓,點頭應下,轉身帶着江微雨向那座畫舫走去。
雖說已經猜到了可能的情形,可乍見此景,江微雨只覺眼前一黑,幾欲昏倒,暗暗將自己的手心掐的冒了血,江微雨這才強制的鎮定下來。冷靜的想了一會兒,看着那與鍾步歸躺在一處、面容豔若桃李的女修一咬細牙,看向白言:“歩歸哥哥中了合歡宗的陰陽和合散,只要一醒來,便什麼都不會記得的。白師弟,事到如今,也唯有你能幫忙了!”
江微雨雖然話只說了一半,可白言也能從她這一半的話語中猜出她的意思,臉上不禁有些犯難:“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我……”
“白師弟!”江微雨高喊了一聲,驚的白言嚇了一跳,江微雨現在只覺萬幸:所幸白師弟是自己人。她嚴肅的看向白言:“白師弟,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她說着指向這女修身邊的腰牌,“這是崑崙的人。歩歸哥哥不會記得發生什麼事,可她記得。若是醒來大肆宣揚一番,歩歸哥哥就完了。莫忘了咱們可是自小一同長大的。歩歸哥哥一倒,我們將來的日子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我……”白言眼中一片糾結。
江微雨嘆了口氣,知曉怪不了他,便是她自己也下不了這個手,而且還要將歩歸哥哥帶走打理一下,莫要讓歩歸哥哥察覺出什麼來。
這樣一想,口氣便不由得軟了下來:“白師弟,你若是下不了手,買兇殺人也是可以的。”
江微雨都已經退到這一步了,白言終於點了點頭,應允了,扛起畫舫之上的女修,便離開了。
江微雨只覺得心中的大石直到此時才落了地,扛起鍾步歸,將這畫舫一把火燒了,才離開了此處。
白言離開這畫舫不遠,便尋了當地生死門的殺手,將倒地不醒的凝非扔到了他們面前:“殺了她,開個價!”
“都這樣了!你還不自己動手?”那管事似笑非笑,“還怕髒了自己的手不成?”
“廢話少說,快開個價!”白言皺眉,只覺得很是難堪。
“得,左右一刀子的事!”那管事撥了撥算盤,以嘴示意一旁的兩個修士:“阿大阿二,正巧給你倆練練手。便宜點,一百中品靈石不二價!”
白言付了靈石,逃也似的離開了此地。
那管事揚眉:“靈石多的沒處花了麼?偏要找我們動手!”他說着回頭看向阿大阿二,“動手罷!”可定睛一看,哪還有那阿大阿二連同那女修的身影,不禁怒罵:“急什麼急,左右一眨眼功夫的事!”
卻說那阿大阿二扛着凝非出來,找了沒人的地方,這才放了下來。看着那張豔若桃李的臉,阿大不由得吹了個口哨:“是個美人,真是可惜了!”
“也沒什麼可惜的!”阿二一點不以爲意的摸了摸凝非的臉,目光落到了她的領口之處的紅痕之上,不由的笑了起來,“她昨晚可是風流了一宿呢!”
說到紅痕,那阿大忽然雙眼一眯,勾起了脣角,不懷好意的看向阿二:“我最不喜歡浪費東西了,不如……”
“正有此意!”那阿二不等阿大說完,便伸手摸向了自身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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