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巒雅,這是你新設計的冬裝嗎?感覺很好。”楊蕊娜拿起名巒雅剛剛畫好的設計圖欣賞起來,名巒雅輕輕點點頭她又道:“巒雅你怎麼會設計的那麼好?我也想幫幫稚空,可腦袋就是空空的想不出來。”
“其實我也一樣,我喜歡的是建築設計。既然言總那麼看好我,我也只好用心來設計這些衣服了。這些,都是從這走出來的。”名巒雅呵呵笑了兩聲解說着,食指點了點腦袋有點了點心口。
“這?”楊蕊娜指了指心口疑惑的看着名巒雅。
“用心做好自己的工作,這是我的原則。”名巒雅看着她不明白的表情解說着,用心做自己的工作,就是她的原則。想了想又想起在銀行工作的時候,怎麼會粗心丟了三十萬而覺得有些好笑。
正想着,電話就響了,看了眼電話拿起微笑着。
“喲,原小姐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名巒雅調侃的看了眼楊蕊娜繼續自己的談話。
“怎麼?不樂意聽?那算了,我掛了。”說着,原懿灰有些不滿的把手機離耳朵遠了些。
“別呀,好不容易給我打了一會電話,怎麼那麼小氣的掛了呢?再說,我好想也沒有哪得罪您這位大小姐吧?”名巒雅也語氣鬆了鬆問道。
“好吧,晚上見。六點鐘**餐廳,不見不散。”
“幹嗎呢?總得給些提示吧?”名巒雅有些不滿她的話語,這丫頭什麼時候喜歡命令人了。
“相親。”說完倆字,便聽到對面傳來的忙音。
“相親?”名巒雅疑惑的呢喃一聲,腦袋便想起原懿灰上次找她說相親的事情,她真的肯相親了?想着不由得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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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巒雅趕到餐廳的時候,原懿灰等人已經坐在那等着她了。名巒雅看了眼原懿灰面前的兩個男人,心中格外詫異。看着原懿灰有些抱歉的表情私下低聲向她解釋,原來這原懿灰一個人來見面不好意思。剛好男方有朋友也要相親,她便把自己也給拉下水了。無奈的搖搖頭,聽着兩人的談笑。
“請問名小姐喜歡什麼專業?”半天,名巒雅才聽到自己對面叫馬宇的男人開口問他,馬宇長的還不錯,乾淨利索的平頭。帶着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名巒雅對他感覺還不錯。
“我比較喜歡建築設計,不過沒那麼幸運現在在服裝設計公司上班。”名巒雅淡淡說着,語氣中完全收回自己不能在建築設計上班的惋惜。
“恩,沒想到名小姐喜歡這行。”馬宇也溫柔的笑了笑。
“名巒雅,好啊,你很厲害。纔剛跟我離婚幾天就開始相親了?你也太水性楊花了,太開放了吧?”一聲厲喝,名巒雅身體輕顫一下別過臉看着他。
費之源穿着筆挺的西裝,看起來很帥氣,不過臉上的一些憔悴有些掩飾了他平日裡的帥氣。心裡生生揪了一下,在這見到他了。本以爲自己已經不在乎了,沒想到還是會難受。
“說話啊,怎麼了?啞巴了?”費之源狠狠的吼道,身後還跟着由愛妮。
“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在這管我?”名巒雅臉上閃過一絲嫌棄,冷冷的掃了眼由愛妮,看到她眼中的幸災樂禍。眉頭微皺,狠狠的瞪着費之源。
‘啪’,名巒雅話剛說完,費之源就一巴掌甩在名巒雅臉上。名巒雅被甩的的臉側着,左手慢慢捂着臉,低着頭擡起眼睛瞪着他,眼中全是怒氣。餐廳的客人也都停下腳步看着幾人的方向,他們的眼中有震撼、鄙視、驚訝、疑惑,卻沒有一個人開口過問。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水性楊花?我就是水性楊花,就是開放了,你能怎麼着?有本事就打死我啊?打不死就裝孬種不要在這逞強丟人。”名巒雅站起身怒視着他反吼道。
“你、、別以爲我不敢,我現在就打死你。”說着,費之源就舉起了右手,咬着牙齒憤怒的盯着名巒雅已經泛紅的左臉頰。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是驚訝的,馬宇和那個那人站起身準備阻止他;原懿灰則一臉疑惑驚訝的看着由愛妮;由愛妮則雙手環胸,嘴角微微上揚幸災樂禍的看着萬分生氣的名巒雅。
“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啊?費之源,費總,你有什麼資格打我?用什麼身份?前夫嗎?你不要忘了,是你要離婚的,不是我。”名巒雅站起身緩緩走到他面前,死死的盯着他。
“是你先背叛我的。”簡單的七個字,費之源憤怒的發狂,名巒雅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我就是先背叛你,怎麼了?我就是討厭你,噁心你,怎麼了?”名巒雅本來還有些疼惜的心,現在只剩下憤恨。先背叛?誰先誰後?
“你、、、”費之源被氣得雙眼通紅,右手狠狠的打了下去。名巒雅本能的擡起手臂擋着臉,半晌巴掌都沒落到自己身上而感到詫異。
“費之源,做人不要做得太過分了。”廖罕陰冷着臉,字字道來,狠狠甩開他的手。名巒雅被他拉入懷抱抵在胸膛,擡起頭來看到廖罕此時分爲冰冷的下巴看不到眼睛,卻可以感覺得到他的憤怒。
“沒事吧?”廖罕輕柔的問候,右手緩緩撫摸着她的臉頰心疼的攬着她腰上的手又緊了緊。
“費之源,你們已經離婚了。無論巒雅是在相親還是做別的,你都沒有資格過問。”廖罕冷冷的看着費之源,眼中有說不出的憤恨,有些想要把他凌遲的感覺。
“你、、、”
“沒有我,你沒有資格說我什麼?”廖罕冷冷說完便牽着名巒雅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的人都在詫異,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在相親會上出現前夫,還有一個看起來關係不一般的男人。衆人又把目光投到了馬宇兩個人身上,兩個人尷尬的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