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破壞老子的好……”夏格聖擡頭氣沖沖的吼着關鍵時刻打斷他的人,回頭一看,表情動作全定格在那一秒。
“夏格聖!”一聲怒吼衝到他面前:“你個混蛋!”一拳狠狠的砸在他右臉頰,前些天還沒好透的臉頰又被狠狠的砸了一拳,痛得他躺在地上捂着生痛的臉頰。
“名小姐,你還好吧?”五月走上前慰問着靠在牆角衣衫不整的名巒雅。
她沒有擡頭,一直在埋頭抽泣。
廖罕聽到名巒雅抽泣的聲音,心裡彷彿斷了一根弦,‘嘣’的一聲。轉過身,看着被撕破的白色工作上衣,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名巒雅哭着擡頭看向爲她披衣的廖罕,只見他帥氣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讓她手上的心頓時溫暖起來。猛地撲向他的懷抱‘嗷嗷’大哭。
廖罕抱着她,輕輕撫摸她散落的長髮,嘴角輕輕上揚。
“呃?”哭了許久,名巒雅猛地睜開眼睛用力推開身上的廖罕。
五月同廖罕不明所以然的皺着眉頭看向那梨花帶雨的臉。
“對……對不起!”名巒雅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連忙道歉。
廖罕站起身走到還坐在地上的夏格聖,輕輕幫他扣上上衣鈕釦。
“夏格聖,你怎麼那麼大膽子?連我的女人也敢碰?”廖罕微微眯起眼睛,那一絲寒意另夏格聖冒冷汗。
“罕……罕兒……爸爸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爸爸要是知道……她是你的……”
“給我閉嘴!”一聲怒吼,用力抓緊他的領口:“誰說你是我爸爸?誰說的?”
他的舉動嚇得身後的兩人各自打了個寒顫。名巒雅剛開始不明白夏格聖爲什麼會害怕廖罕,後來又搞不懂爲什麼‘兒子’不肯認‘爸爸’。她疑惑的皺起眉頭,身旁的五月則不以爲然的坐在名巒雅身旁,欣賞這出‘好戲’。
“罕……罕兒……你……你先放開我……我……我錯了就是……”夏格聖寒慄的吞吐說着,驚恐的看着廖罕憤怒的眼睛。
“以後再讓我看到你騷擾她,我就把你趕出中國,永遠不能回來。滾!”指着門吼道,緊接着,夏格聖衣衫不整的提着外套跑出自己的辦公室。
廖罕回過頭看見五月坐在地上訕訕笑着,也跟着他笑,走到他身旁蹲下:“好笑嗎?”
“恩。”輕聲點點頭看到廖罕給自己白眼,笑容戛然而止定格。
“爲什麼推開我?”他皺着眉頭看向一旁還在慌亂中的名巒雅。
“我……我……我……”
“恩?”廖罕看着她,挑着眉。
“我……我已經結過婚了”半天只吭出這一句話,讓廖罕額角直冒黑線。
“結婚了又怎樣?我問的是爲什麼推開我?”他耐心的又問一遍,心裡一直想笑。這女人腦袋是怎麼想的?他問的明明是‘爲什麼推開我?’而她的回答竟然是無厘頭的‘我已經結婚了。’只是怎樣的解釋?誰能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