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將‘燙手山芋’丟給本王之後便拍拍屁股走人麼?”蕭恆裕把玩着手中的“虎符”喊住正要離去的安芷道。
“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安芷停了下來,故意裝作沒聽懂蕭恆裕話裡的意思,一臉疑惑地看着人。
“少在那裡給本王裝傻,這‘虎符’你去交給那西城太守李念不是更好?西城將軍雖然已經去了,但是這西城太守可是還在的。”蕭恆裕擋在安芷面前。
安芷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在蕭恆裕這裡可沒這麼好矇混過關。
“王爺,按理說是應該交給太守李念,可是,王爺可知道,那李念本身就出身於西城一族,若是將這‘虎符’給了他,讓西城從此脫離我大夏的掌控,那可如何是好?”安芷露出滿面愁容。
“‘虎符’只是能調動三軍而已,並不能迷惑三軍,那李念若是存了這個心思而拿着‘虎符’,你覺得那些個將士不會分辨?”蕭恆裕道。
安芷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身爲大夏王爺的蕭恆裕的內心竟然是這般的想法。
“可是,若是這‘虎符’在本王手裡,那就大不一樣了。”蕭恆裕嘆了一口氣,“本王身爲大夏的王爺,若是這麼冒然拿着這‘虎符’被有心之人知曉,會對本王不利。”
對誒,若是蕭恆裕手持‘虎符’一事被皇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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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芷實在是不敢想象若是這樣,接下去會發生什麼。
“罷了罷了,既然你拿過來了,本王也接了,再想這些也是無用功,本王還是立即修書一封,讓驛站快馬加鞭將這‘虎符’在本王手中的事報於皇帝知道。”安芷是蕭恆裕的軟肋,對於她,不管她做什麼,在他蕭恆裕眼裡看起來,都是極好的。
“是下官考慮不周,還請王爺恕罪。”安芷跪倒在地道。
“你這是做什麼?”蕭恆裕急忙將安芷扶起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這樣子也是無用,不如讓本王趕緊修書做點補救。”
待蕭恆裕寫完信,他立即喊了元坪進來,讓元坪將信交於驛站,快馬加鞭送回帝都。
“說罷,對於姜池以及西城發生的事來看,你心中是否已經有了定論。”待到元坪離去,蕭恆裕看着安芷道。
“王爺如何得知下官……”安芷問道。
然而蕭恆裕卻沒有回答,只是坐在一旁,指尖敲擊着桌面,像是在想些什麼。
蕭恆裕不想回答的事往往便是很少能問出什麼的,安芷便也沒再追問。
“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蕭恆裕道。
“沒有。”安芷搖了搖頭,她的心中雖然已經有了一個定論,只是,這個定論實在是太過於複雜。
蕭恆裕也不說話,見安芷的樣子,他便明白了,知道安芷到現在爲止還尚未能確認,因此纔不跟自己說。
“你可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蕭恆裕問安芷。
“多謝王爺關心,棘手的事情自然是有的,但是安芷都能搞定。”安芷謝絕了蕭恆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