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箐淡淡道:
“不要說什麼原諒不原諒,恭親候要做的不是應該在衆人面前證明我的清白嗎?至於負荊請罪,看在恭親候爺年紀也大了的份上。就免了吧,恭親候爺,你想好怎麼在衆人面前證明我的清白了嗎?”
恭親候臉色不是很好,他稍微想了一下道:
“五日後就是破天宗開宗大會。也是清源道人的徒弟秦一鳴和舒丞相女兒舒易煙的大喜之日,到時候整個京城稍微有身份的人都會參加。到那時,本侯讓柔兒親自證明你的清白如何?”
五天後破天宗開宗之事她也聽說了。但她並沒有收到邀請帖,不過她在不在現場都沒關係。舒箐點點頭道:
“可以,侯爺當時候可要說話算數,否則我就算無權無勢,卻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恭親候對舒箐一點都不給他面子的舉動弄得臉色很不好,楊芷柔雖然覺得舒箐太傲了,但想到是舒箐救了她,否則她就要不知不覺死去了。她安撫了恭親候,說是想回家了。
恭親候自然立刻讓人擡着楊芷柔離開。
至始至終,恭親候和楊芷柔竟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舒箐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她要的只是證明自己的清白而不是對方的謝意。小葵雪兒等人卻憤憤不平起來。
第二日,楊芷柔已經醒來之事。傳遍了京城,這自然是恭親候的手筆,最出色的女兒醒了,他怎能不高興,都想昭告整個大衍國了。
但恭親候高興了,某些人卻擔憂的不行,比如秦婉兒。
最近尹墨畫經常帶她出去,到秘密的地方修煉,秦婉兒剛開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修煉,可是當她服用丹藥,發現自己身手越來靈敏,甚至還能躍上屋頂時,她差點高興的尖叫出聲。
她都已經能預想到自己以後的日子會有多麼美妙,和宮無殤一起修煉,一起長生不老,當個神仙眷侶。
可是現在卻突然傳來楊芷柔醒過來的消息。
秦婉兒心裡很擔憂,當初爲了陷害舒箐,她發現楊芷茵想要害楊芷柔,她見舒箐和楊芷柔離得近,於是她就靈光一閃,從背後想要推楊芷柔,誰知道楊芷柔會突然轉頭,正好看見了她。
她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在楊芷柔暈倒後,又重重的用東西敲了她的頭,原以爲必死無疑,可昏迷了一年,現在竟然突然醒過來了!!
恭親候最疼愛楊芷柔,楊芷柔也不是省油的,她不過是尚書府的女兒,他們不會輕饒了自己的。
她該怎麼辦?!秦婉兒寢食難安,坐都坐不住。
不過很快秦婉兒就被尹墨畫叫到郊外一處專門修煉的擺了聚元陣法的竹林,像往常一般修煉。
“妹妹,今日多練一個時辰,你就能突破煉元五階了,來把這可增元丹吃了。”
尹墨畫聲音溫潤的開口,轉頭看向秦婉兒,卻發現她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神思不定,好似在擔憂着什麼。
“妹妹、妹妹?你怎麼了?”
“啊!”尹墨畫叫了好幾聲,秦婉兒才突然回神般應了一聲,有些迷茫的看着前面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妹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告訴哥哥,不管什麼事,哥哥都會幫你的。”尹墨畫見秦婉兒那個模樣,明顯是出了什麼事,他擔憂的問道。
“任何問題都可以嗎?”秦婉兒想到尹墨畫和宮無殤是很要好的好友,若是有太子在,是不是就能幫她了?她滿臉期待的看着尹墨畫。
尹墨畫第一次感覺到妹妹對自己的信賴,自然毫不猶豫的點頭:
“嗯,你是我妹妹,哥哥一定會護着你。”尹墨畫堅定的說着,看向秦婉兒的眼睛充滿了寵溺。
秦婉兒心中得意的笑着,舒箐,你看到沒有,原本該屬於你的哥哥,現在是我的了。
秦婉兒臉上突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滿臉懺悔的開口道:
“哥哥,柔兒犯了錯,柔兒以前因爲太喜歡太子殿下做了錯事,哥哥,你可以幫幫柔兒嗎,柔兒現在真的很害怕。”
說着,眼淚不要錢似的一滴滴往下落,加上她原本就因爲寢食難安沒睡好的小臉,看起來越發的羸弱,尹墨畫很是心疼,輕輕拍着秦婉兒的背安撫道:
“妹妹,不要傷心,不管你做了什麼錯事,哥哥會幫你解決的。”
秦婉兒泛着淚的眼中閃過一眸陰謀得逞的光,抽抽咽咽的將她一直很喜歡宮無殤,突然聽到先帝遺旨,她很傷心,也很嫉妒舒箐,所以當時不小心撞倒了楊芷柔,然後很害怕腦袋一懵就說是舒箐推的。
“哥哥,柔兒心中一直愧疚這件事,而且柔兒只是真的太喜歡太子殿下,所以纔會做錯事,柔兒心中早就後悔了,可是錯已經鑄成,柔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秦婉兒一邊拼命擠眼淚,一邊偷偷看向尹墨畫。
尹墨畫皺起眉,心中對秦婉兒的話感到排斥。
他是三年前來到大衍國的,楊芷柔的事他也知道,他記得恭親候爲了這件事一直處處敗壞舒箐的名譽,處處刁難舒箐,害舒箐被衆人越發的孤立起來。
秦婉兒見尹墨畫臉色的不開心,越發啜泣無助道:
“哥哥,連你都責怪柔兒了對不對,柔兒真的知錯了,柔兒早已認定太子殿下,所以纔會失去理智。”
秦婉兒柔弱無助的哭聲哭得尹墨畫心中不忍,他嚴肅的問道:
“你真的非無殤不可?”
秦婉兒哭聲頓了一下,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尹墨畫,而後堅決的點點頭:
“不瞞哥哥,柔兒心中早就下定決心非太子殿下不嫁了。”
尹墨畫更加嚴肅的問道:
“就算當側妃也要嫁?”
秦婉兒怎麼可能只滿足與當側妃,她要的是太子妃之位,將來的皇后之位,可若是現在她說要太子妃之位,定會讓尹墨畫覺得她不是真心喜歡宮無殤的。
秦婉兒帶着羞澀之意點點頭,一副萬分不好意思的模樣。
尹墨畫卻像下定決心一般道:“好!其它事你不用管,哥哥會讓你如願以償的,也會擺平楊芷柔的事,但是你以後不可再做這種事了知道嗎?”
秦婉兒臉上滿是驚喜的擡頭,不敢置信的看着尹墨畫,急切的求證道:
“哥、哥哥,你說真的?你能讓柔兒嫁給太子殿下?你能讓恭親候爺不計較柔兒的錯?”
尹墨畫真的有那麼厲害了?
若是真的,那她真的是要激動的無法抑制了。
尹墨畫對秦婉兒擠出笑容道:
“我試試,你不用再擔憂這些,你現在只要認真的修煉就好,來把增元丹吃了。”
秦婉兒自然飛快的點頭,吃下丹藥修煉去了。
尹墨畫想到印象很不錯的舒箐,眼裡閃過一絲歉意,但爲了妹妹,他就算明知道是錯的,也必須做。
……
夜,白靈獸、百言獸和金餮都已經睡下,她也放下正在繡着的鳳袍,準備就寢。
就在這時,窗外響起異動,舒箐剛一轉身,就看到一個身影坐在自己旁邊,他穿着金絲滾邊玄色長袍,俊美的面龐在燭光映照下像是鍍上了一層柔光,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倒映着燭光,燦若星辰。
舒箐就被這樣認真的眸子注視着,臉騰地紅了起來,有些惱怒道:
“太子殿下,你其實才是最近京城人人討論的採/花大盜吧,每次都喜歡深夜出行。”
“無人時,喚我非墨。”
宮無殤,字非墨。
舒箐的心尖一顫,卻聽宮無殤又開口道:
“我若採/花,此生只採名喚舒箐的這朵花。”
臉上“轟”的一下,血氣全部上涌,舒箐感覺臉熱的都要冒氣了。
宮無殤怎麼能說那麼……露骨的話,而且還如此一本正經!!
舒箐簡直不願相信宮無殤這等內斂之人反差如此之大,她都快認不出來了。
她羞憤的臉眼角都泛上了紅色,狠狠的瞪了一眼宮無殤,佯裝憤怒道:
“太子殿下慎言!不知太子殿下來找草民所謂何事。”
她依舊還“記恨”着皇陵那晚,害她右手整整雙了兩天的仇。
宮無殤看到她就要炸毛的可愛模樣,嘴角揚起一抹愉悅的笑,拿出一張帖子道:
“這是破天宗開宗那日的邀請帖,與我一起同去?”
舒箐看到桌子上宮無殤拿出來的燙金紅貼,下意識的搖搖頭道:
“那日也是舒易煙的大喜之日,我不想看到舒意東那羣人。”
可剛說完,舒箐就感覺自己被輕巧一拉,就落入了一個懷抱,坐在了宮無殤腿上:
“你是我的未來太子妃,該夫唱婦隨。”
一擡頭就發現自己和宮無殤的臉靠的有多麼近,鼻尖至少稍稍一動就會碰在一起,而她的手正環着宮無殤的脖子,宮無殤身上好聞的味道不受控制的鑽入鼻中,姿勢異常曖/昧。
舒箐臉色倏地紅潤滴血,她羞惱的掙扎着要起來,宮無殤卻牢牢的扣住她的纖腰,低沉的磁性嗓音吹進舒箐耳中:
“再動,後果自負。”
舒箐這才感覺到宮無殤某處似乎正在甦醒。
舒箐猛的瞪大眼睛看向宮無殤。
宮無殤竟然……
“你、你怎麼能隨時隨地……”後面那麼羞/恥的話,她根本說不出口,她一直記得上一世,多少千金小姐投懷送抱,許多大臣往太子府塞人,甚至故意裸/身躺到宮無殤牀上,他卻冷漠的直接讓人把人給扔出院子。
上一世成親後,她也做過故意摔宮無殤懷中之事,可還沒撲倒,就被宮無殤抓住手給制止了。
當時府中很多人都在議論宮無殤是不是那個地方……不行。
若不是那一次被侍寢,她都要懷疑宮無殤真的不行了。
但這一世,宮無殤簡直就像是變了個人,那裡說起來就起來!!
“只對你一人隨時隨地。”
宮無殤眸光更柔,低低對舒箐耳語,就看到舒箐耳尖瞬間紅得如同血玉,美得宮無殤忍不住輕輕的落下一個吻。
耳尖傳來的柔軟讓舒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羞惱的不知所措:
“太子殿下,請帖送到了,夜深了,你該……”
“真想立刻娶了你……”
舒箐還沒輸完,就聽到宮無殤那句似喃喃自語的話,讓舒箐心跳快的差點羞/恥到原地爆炸。
“早些就寢,我走了。”宮無殤看到馬上就要炸毛的舒箐,心裡一片柔軟,身形一閃就從窗戶離開了。
窗外月色正濃,深秋涼風吹了進來,吹散了舒箐臉上的熱意,卻吹不散舒箐心中的甜蜜。
……
九月二十一日,破天宗開宗之日,亦是秦一鳴和舒易煙成親之日。
全京城的人都異常振奮,整個京城最近所有人都在議論破天宗之事,隨着破天宗被傳的越來越神,百姓們也好,官員也好,甚至皇室之人,都不無嚮往着進入破天宗。
就連某些地方富紳都匆匆趕到京城,不惜花費重金買一張邀請帖。
一大早,整個京城的人都忙碌起來,千金小姐們都精心打扮,許多官宦子弟也竭盡整理自己的儀容,希望被破天宗一下就看上,成爲破天宗弟子,那絕對是爲家裡爭光之事,破天宗的弟子們各個都身手不凡,而且四十來歲,還長的和二十來歲差不多,這等誘/惑無論男女都無法禁受的住。
舒箐這邊卻沒有火熱,舒箐因爲知道破天宗的本質而討厭,還有另一件事就是說好來取鳳袍。
皇后卻遲遲沒有叫人來。
難道是忘記了?
還是皇后覺得她根本無法在十日內做好鳳袍,只是故意刁難她罷了?
舒箐心中存有疑惑,卻沒有多想,皇后不來取,是她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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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箐讓小葵和雪兒爲自己梳妝。
小葵邊仔細爲舒箐梳妝,邊不太開心的勸道:“大小姐,您千萬不要被那什麼破天宗騙了,那真是騙人的,要是長生不老那麼容易,那什麼清源道人爲什麼頭髮還是白的那麼厲害,而且看起來哪裡年輕了。”
雪兒也趕緊勸道:
“是啊大小姐,他們看起來就是在忽悠別人的,世上不可能無緣無故掉餡餅的,大小姐您煉李青教的,比那什麼破天宗的武功要好上不止多少倍。”
雪兒和小葵都怕舒箐也被忽悠了,她們都在考慮要不要把自家小姐畫的醜點,好不讓破天宗的人看上。
她們都在外面聽說了,很多千金小姐也好富家子弟也好,都想找個破天宗的弟子成親,這樣他們都能入破天宗了。
舒箐笑了笑道:
“放心吧,我心中有數。”
看到小葵和雪兒這副極力相勸的模樣,她又想起了上一世,小葵和雪兒也是這樣,一直委婉的勸她要小心秦婉兒等人,可她卻把秦婉兒當成了最好的姐妹,就算懷疑也刻意忽視,結果害死了小葵和雪兒。
“大小姐,太子殿下前來接您了。”
這時,門外一個丫鬟稟報道。
小葵和雪兒臉上一驚,隨即開心道:
“大小姐,太子殿下也要去?您怎麼不早告訴我們啊,來來來,雪兒,趕緊給大小姐好好打扮,保準讓太子殿下一看到大小姐就一不開目光。”
舒箐心中一甜,嘴裡卻嗔怒道:
“你們若再取笑我,等會兒我不帶你們去了,像以往那般收拾就好。”
雪兒和小葵嘻嘻應是,但是心中卻想着當然要比平常打扮的更隆重了。
因此當坐在大廳等候的宮無殤看到舒箐徐徐走進來的模樣,那一瞬間眸子深的像是要把舒箐吞進去。
尤其舒箐微微垂眸的模樣,宮無殤站起來走向舒箐。
小葵和雪兒看到宮無殤眼裡只專注的看着舒箐的模樣,早就偷偷笑開了。
“面紗。”
就在這時,宮無殤帶着絲暗啞的磁性聲音傳來,小葵不明所以的將面紗拿出來。
舒箐也有些疑惑的看向宮無殤,卻見宮無殤接過面紗,細心的替舒箐帶上。
耳尖感覺到宮無殤的大手細心的替她戴上面紗,舒箐呆呆的擡眼看着輪廓俊美的宮無殤,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
原來宮無殤真的有如此細心溫柔的時候。
經過宮無殤那麼多次溫柔對待,舒箐不得不承認,她似乎越來越無法自拔了。
宮無殤幫舒箐戴上面紗後端詳了一下,拇指指腹摩挲着舒箐臉側,深眸直直的看着舒箐道:
“不要摘下來。”若是可以,他想把舒箐關起來,免得又讓別人覬/覦。
舒箐心卻痛了一下,宮無殤是覺得她故意打扮的太豔,所以讓她遮起來嗎?
上一世,她因爲這張臉,宮無殤曾經讓她把臉遮起來,不要到處勾/引人,惹得太子府不得安寧。
不不!當時她沒親眼見到宮無殤,不一定是宮無殤說的,舒箐讓自己相信宮無殤。
宮無殤發現舒箐有些黯然下來的眼眸,以爲她不高興,抿了抿薄脣,卻沒說什麼,而是牽起了舒箐的手往外走。
破天宗就立在城外不遠的山頂上,短短半個月,破天宗就已經建成,若是沒有皇上支持,不可能那麼快建立起來。
舒箐等人都在山腳下就下了馬車,舒箐一出來,看到的是上頂高聳入雲的破天宗,和上一世的一樣,就連從山腳一直延伸到山頂的臺階都是一樣的,還有山腳旁邊大石上雕刻的氣勢磅礴的破天宗三個大字,不同的是今日到處掛滿了紅綢,因爲是秦一鳴和舒易煙的大喜之日。
不知花費了多少財力人力,才能在短短時間內建成這座破天宗,以後這破天宗更是會讓大衍國都差點大亂。
“無殤兄。”
就在舒箐感慨時,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來,舒箐轉身,看到一身水藍色衣裙的秦婉兒和她身邊一身白衣的琴畫公子。
秦婉兒正用無比纏/綿的目光看着宮無殤。
“琴畫,你不是離京了?”宮無殤卻只是淡淡的掃了眼尹墨畫身邊的秦婉兒問道。
“哈哈,看我這一高興都忘記和無殤兄說了,婉兒就是我妹妹,踏破鐵鞋無覓處,可沒想到婉兒竟離我在那麼近的地方。”
宮無殤點點頭,語氣平靜道:
“恭喜琴畫你找到妹妹。”
臉上的表情和以前一般,冷峻絲毫不露丁點情緒,可就是這樣的宮無殤,卻讓秦婉兒越發着迷。
“舒箐小姐你也來了。”尹墨畫看到舒箐,眼裡閃過一絲歉意。
秦婉兒早就注意到舒箐了,可她想到尹墨畫答應她的事,帶着挑釁的目光冷笑着看了舒箐一眼。
舒箐自然感覺到秦婉兒不善的目光,她卻沒有理會,對尹墨畫點了點頭。
四人一起由穿着破天宗宗服的弟子從另一處領上去,來到寬闊的大殿之中,弟子領着身爲太子的宮無殤來到了高位坐好,而尹墨畫卻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位置竟比宮無殤的還要高上一階。
旁人意外,舒箐卻不意外,上一世她就知道琴畫公子身份非同一般,似乎連破天宗的清源道人都要好言相對,而身爲琴畫公子妹妹的秦婉兒身份自然也跟着水漲船高。
就在舒箐進入大殿時,一個弟子偷偷離開,來到古菲兒等人所在地方。
“舒箐真的不要臉的混進來了?”古菲兒聽到回稟,滿臉嘲弄的開口。
“那肯定啊,也不看看我們破天宗是什麼地方,她自然想方設法想要加入。”旁人附應道。
“哼,就她也想加入破天宗,這次她會後悔來的。”古菲兒眼裡閃過惡意。
……
大殿裡,不斷有人被領進來,恭親候和楊芷柔也進來了,恭親候看到舒箐,眼裡閃過一絲不自然,楊芷柔雖看着瘦了不少,但是面上在胭脂水粉的幫助下,已經看不出來病色,只是恩偏瘦了些,而楊芷茵看到舒箐,卻暗中狠狠的記了舒箐一筆,都是舒箐多管閒事,竟然把楊芷柔真的治好了。
大殿里人越來越多,就舒箐認識的官員都來了,還有許多不認識的也在。
就在這時,四周躁動起來,舒箐就看到清源道人、皇上和皇后從裡殿走來,清源道人坐到最高位上,皇上和皇后也並別在最高位上,可想而知清源道人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