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王妃 狼性王爺別過來
楠木花雕的浴桶內,水波盪起一層層的漣漪,一道一道的消散在桶的邊際。
踩着雪白的羊毛毯,兩個婢女拿着一件順滑舒適的絲質長袍小心翼翼的爲眼前的男子穿上。
男子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至腰間,泛着淡淡的光澤。月牙色的長袍繫上腰帶,立刻便可見他自上而下完美的身體線條。
寬闊的肩膀,似乎能撐起天。
“都退下吧。”淡淡的聲音中透着令人心寒的冷漠,只見他稍稍舉高右手,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
“是。”兩個婢女半彎着腰,退出了帳篷。
男子轉過了身,大步流星的向走出了帳篷。
明媚的陽光照在了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半裸着的胸膛將性感的胸肌暴露在外。
候在帳篷外的小太監得福立刻迎了上來,滿臉諂媚:“王爺,趙公公已經去請葉姑娘了,不時便可到來。”
此男子,便是輝赫國戰王爺,洛銘。
此時正值輝赫國和星則國大戰,他便是輝赫國最高統帥。
洛銘狹長的雙眸微眯,薄薄的嘴脣邪惡的向上勾起。一縷髮絲垂過他俊美的臉龐,勾人心魄。
一旁的得福見到洛銘的表情,也被他俊美無比的臉龐所吸引。不過,他深知這王爺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的時候,必是有人厄運當頭的時候。
想到此,得福心中不由寒意上涌。再也不敢多看洛銘一眼,規規矩矩的跟着他向營帳走去。
翠綠的草地上,一個盛裝打扮的美麗女子在一羣人的簇擁之下,蓮步向着洛銘的營帳走去。
她美麗雙眸佈滿了悲傷,隱含着淚水。吹彈可破的俏臉上,那張抿緊的雙脣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她輕移蓮步走在衆人之首,她走的速度很慢,似乎沒走一步都像走在地獄路上一般。
“啊……”楚楚可憐的叫聲從她的櫻脣中傳出,羸弱的身子斜斜的便向一旁的泥坑跌去。
“葉姑娘……”
“葉姑娘,你怎麼樣……”
“哎呀!葉姑娘的衣服全髒了!”
“怎麼辦?葉姑娘還要去伺候王爺啊!”
“王爺發怒我們可都死定了啊!怎麼辦?怎麼辦?”
一羣婢女手忙腳亂的扶起跌落泥坑的葉鬱宣,驚慌失措的看着滿身泥污的葉鬱宣,頓時亂作一團。
“都給雜家閉嘴!”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劃破雲霄,宮女的鬨鬧聲頓時煙消雲散。
四十有餘的趙公公一把將葉鬱宣扯到了他的面前,毫不掩飾他眼中的厭惡,上下打量着葉鬱宣。
葉鬱宣甩開趙公公鉗制着她的手,不卑不亢的問道:“趙公公,我現在一身泥污,怕是不能伺候王爺了。”
“啪。”趙公公肥碩的手狠狠地給了葉鬱宣一耳光,惡狠狠地說道:“葉鬱宣,你以爲你現在還是葉將軍的千金,受萬人尊崇嗎?雜家就告訴你,這裡是輝赫國,不是你們星則國,你只不過是一個最卑賤的奴隸!你最好聽話,伺候好王爺,不然就餵你迷魂丹,讓你親手殺了你老爹!”
迷魂丹,服藥之人,心智喪失,受控於人。此藥亦及其珍貴,難制。
葉鬱宣捂着被打的臉蛋,憤恨的瞪着趙公公。她乃是葉大將軍的千金,養尊處優,何時受過這般屈辱。空有一身武藝,卻被軟骨散所制,纔不不得不受制於人。想死,卻被迷魂丹所威脅,爲不親手弒父,不得不答應伺候戰王爺。
“請你記得答應過我的,伺候完王爺之後,讓我死!”葉鬱宣決絕的看着趙公公。現在的她,只求痛快的一死。
“只要你不耍花樣,雜家便不會爲難你。”趙公公勾起葉鬱宣的下巴,對着她漂亮的臉蛋搖了搖頭,“趕快將葉姑娘帶去重新梳洗一番,若是讓王爺等急了,你們就提着腦袋來見。”
“是。”衆宮女圍着葉鬱宣,拽着她便向回趕去,口中不停催促着,“快,快……”
得福規矩的候在營帳外,等着洛銘的差遣。
洛銘站在牀榻邊,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牀上躺着的人兒。
濃密的睫毛像兩扇小扇子掩住她的雙眸,精緻的俏鼻,性感的紅脣,微尖的臉蛋上泛着紅暈。一層薄沙蓋着她光溜溜的身子,雪峰上兩點硃紅若隱若現。水蛇般的腰不安分的扭動着,修長而光潔的大腿直接曝露在空氣中。
一聲嬰妮自那張紅脣中傳出,她側翻了身子,那勉強能遮住春光的薄紗也飄飄然的離開了她,她似乎渾然不知。
洛銘饒有興趣的眼光中頓時染上了一層情yu,人最原始的火熱自下腹處升起。
“這女人!”洛銘低咒了一聲,俯下身,將吻覆上了那張微啓的紅脣。他有過無數女人,但卻沒有一個女人能這麼輕易就讓他產生慾望的。
他壓上了她的身子,泄憤似的啃咬着她的脣。他要懲罰她的誘惑,絕對沒有人能夠操控他,只有他操控別人。無論在哪!
“嗯……”她似乎感覺到了他的霸道,他毫無溫柔的啃咬,閉着的雙眸顫動了一下,緩緩睜開。
“你……”迷茫的雙眸看着眼前的男人,晶亮的瞳孔就像是璀璨的夜空一般美麗動人。
她想問,你是誰?可是他印在她臉龐上的吻,他獨特的男性氣息充斥着她的鼻,她僅存的理智瞬間崩潰。
她修長白皙的手環上他的背,輕啓紅脣只吐出兩個字:“愛我……”
啃咬着身下人兒的洛銘一愣,不解的看着眼前這個妖媚的女子。她不是很不願意他碰她嗎?
“愛我……”她雙眸迷離的看着他,主動送上了她的吻。
她想要……想要……
疑惑被他拋到了腦後,他完美的迴應着她的吻。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般控制不住自己,但他並不願從這種感覺中走出來。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沉淪。這個女人,對他有着狐狸一般的誘惑。即使她是敵國的俘虜,即使他寵幸她只是爲了羞辱她,但此時的他,對她嫵媚,已經深陷。
薄紗被風吹起,在空中翩翩起舞。淡淡的粉色,似乎是爲房內的春色而染上紅暈。
風雨過後,並不一定就是豔陽天。
洛銘看着依舊雪白的牀單,雙眸中的狠戾越發的深。修長的手握成拳咳咳做響。
他起身將月牙色的長袍披在了身上,居高臨下看着牀榻上疲憊的人兒。冷冷的目光似乎要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盯個洞出來。
她並非處子,但卻也纔是第二次經歷人事。況且洛銘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之情,身子的痛楚還是讓她疲憊不堪。
她艱難的撐起身子,看着那張俊美的臉龐,正欲說什麼,卻被冷冷的聲音打斷。
“你的男人是誰?”他冷冷的看着她,雙眸中有着十分的厭惡。
雖然眼前的男人佔了她的便宜,但卻也是救了她。她被人下了春yao,再不解,便會一命嗚呼。原本想兩事相抵,和這男人撇清關係,卻沒想到他竟然像看妓女一樣看着她,頓時火冒三丈。
她瞪着他,一字一句道:“與你無關!”說着,一手閉緊,成刀型欲斬向洛銘,卻不料,全身無力,一動便向前到了去,狼狽的撲到在了牀上。
心中暗罵:該死!一定是那春yao的副作用,短時間之內不能恢復力氣。
“骯髒的女人!竟然敢爬上本王的牀!真噁心!”洛銘惡狠狠的看着他,右手運轉着內力,想要一掌拍死她。戰王的女人,絕對是清清白白,而她並非處子,早已讓他下了殺心。
正準備出手之時,趙公公的聲音傳來:“爺,葉姑娘帶來了。”
“什麼?”洛銘大步流星的走到帳篷外,便看見了盛裝打扮,美麗的葉鬱宣。
“葉鬱宣參見王爺。”葉鬱宣微屈膝蓋,不卑不亢的行李。
洛銘抓住葉鬱宣的胳膊,讓她看着他,冷冷的問道:“你是葉鬱宣?”
“是。”忍着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感,葉鬱宣點了點頭。
“哼!”洛銘一把將葉鬱宣扔到地上,轉身便向帳篷內走去。
看着牀榻上蓬頭散發,雪白的肌膚上依舊留着他的吻痕的女子,洛銘一把將她從牀榻上扯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啊……”吃痛的她看着他,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混蛋!你幹什麼!”
“說!你是誰?”洛銘將鋒利的劍尖抵在她的脖子上,狹長的雙眸中燃燒着熊熊怒火。
他不能忍受!這個骯髒的女人讓他在她身上失去了控制。而且,她還是個身份不明的人!
“南宮魅。”鋒利的劍尖已經劃破了她脖頸上的肌膚,猩紅的鮮血蜿蜒而下。她現在無力抵抗,但也決不能拿她的性命來開玩笑。她還要留着性命去報仇。
“南宮魅?你是星則國的人?”洛銘努力的壓制着他的怒火,控制着自己不立刻刺穿她的脖子。
“不是。”她直視着他,沒用一點膽怯。雖然不想死,但多年黑道的生活,讓她擁有異於常人的膽魄。
洛銘雙眸微眯,鋒利的劍向前移了一下,加深了她脖子上的血痕,冷冷的說道:“你是誰?你誘惑本王有何目的?”
南宮魅擡眸,像是說一件多麼平常的事情一般說道:“我被人下了春yao,正需要一個男人解毒。至於我怎麼到的這裡,我也不知道。”
“你不怕死嗎?”洛銘向前走了一步,使得南宮魅脖子上的血痕再次加深,鮮血開始流淌而下。
“怕!但我能說的也已經說了。隨君處置。”她閉上了雙眸,等待着他宣判她的命運。雖然她並不知道她是落到了誰的手裡,但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想要逃脫是癡人說夢。
“冥頑不靈!”洛銘嘴角勾起一絲冷冷的笑意,手中的劍一收一伸,便準備劃破她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