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纔這個男人和那幫人打鬥時,他的實力她是看在眼裡的,他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更何況他如此的英俊,就像電視上的那些男明星一樣,可以說她長到十六歲,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人,哪怕在這種情形下,也足以令她感到心動!
說不害怕那幫人是假的,他們又是動槍又是動刀的,她哪裡見過這陣仗?其實讓她願意相信他會保護自己,也許和那羣人不同的是,他說有他在,他們休想欺負中國女人!這簡直就和她夢想中白馬王子一模一樣!雖然這個王子和一幫壞人再一起,也是個壞人,但是隻要他能保護她,她甚至……願意一直跟着他!
反正她這次跑出來也是被重男輕女思想的爹媽攆出來的,他們竟要她嫁給一個四十多歲,死了妻子的老男人,說要用聘禮的錢蓋新房子給弟弟以後娶媳婦!她一氣之下就偷偷跑了出來,卻想不到被這幫人抓住!
如果,如果她跟着這個男人的話,以後她就是大哥的女人,他手裡有槍可以保護她,她就再也不會回到那個家了,她父母再也不敢對她怎麼樣了!
當想到這些,少女原本抗爭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雖然她沒有和男人接觸過,但看這個男人歲數長她很多,應該也是很有經驗了……她願意……
面對盛靳年渾濁着深眸,漸漸低下頭來,少女不再掙扎的閉上眼睛……
……
在樓下的幾人只聽樓上傳來疑似桌椅撞擊,東西被掃到地上的大動靜。又隱約聽到少女說着‘不要’和低呼的聲音,丹尼爾眯眼抽着煙,低低的笑着。
“再強硬的男人也要跪倒在女人的兩腿間,在藍冰面前,別說對方是個女人,就算是頭母豬,發了情的男人也不會在乎!”
把玩着手指上的復古戒指,只要輕輕轉動戒指面,那裡面便會落下白色的粉末。
這種粉末只要沾一點點,就會讓人失去主動意識,再意志力強大的人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而任由發作的慾望,做自己想做的事!
“殺害警局警員、緝毒隊的隊長,現在又奸銀的婦女,他身上的罪名這輩子都洗不清了。不管是G城,還是趙家,他永遠都回不去了!”丹尼爾眼底閃現着陰險惡毒的光芒。
其實他剛纔並不阻止盛靳年和埃裡森打鬥,是想不管輸贏都想辦法做局讓那女人跟了盛靳年。他本以爲以盛靳年的能力,最多隻能和埃裡森打個平手,卻想不到他不但贏了,竟還在他來不及阻止的去情況下,重傷他的手下!讓他一天失去了兩名戰鬥力!
所以在他抽的那根菸裡,他給他加了藍冰兩倍的藥量!
周圍的人頓時一鬨而笑起立,加利撇撇嘴,“便宜那小子了!眼看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到別人嘴裡去了,真是不甘心!要不我再出去抓個回來?”
“你當是抓兔子呢!還是讓人把咱們給當兔子抓起來?”
丹尼爾眯眼吸了口煙的冷哼,“那女人被咱們抓來,身上什麼東西都沒帶,肯定是住的不遠,她家人要不了多久就會找來,到時再報了警,等到那羣獵狗聞着味兒過來,咱們還有什麼好處?”
他決定,明天一早就換地方!
***
翌日,在盛靳年從樓上下來時,丹尼爾勾脣上前,本想問他這一夜春宵過的如何,卻想不到竟看到他手臂上竟有一條長約二十多公分的傷口!
這傷之重,竟深可見骨!
“盛,這是怎麼回事?”沒想到他會受如此重的傷,丹尼爾一時皺眉沉聲道。
“沒事。”盛靳年說的輕描淡寫,“昨天那女人性子太烈,激烈反抗時把我刺傷了。”
丹尼爾頓時陰沉下臉,“我上去弄死她!”
卻被盛靳年伸手攔住,“不用了,昨晚我已經好好的收拾過她了。”
對於他所謂的‘收拾’,丹尼爾瞭然於心。在喊他過去包紮一下傷口時,告訴他等會準備轉移的事。
“讓那個女人回去吧。”盛靳年斂眸道,“反正我們要轉移了,她也不知道我們下一個地點在哪,對我們構不成威脅。況且——“
他揚了揚,“這麼潑辣的女人我可吃不消,也不想沒被警察射殺,倒是被這女人給殺了。”
“女人好好調教就是,放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帶在身邊要是哪天突然跑了,泄露出我們的行蹤,別說可惜,到時連命都沒了。”末了,盛靳年眼底狹光清銳的看向丹尼爾,“既是我的女人,這點處置權還是有的吧?”
***
他們是開車途中把少女扔在一個荒蕪人員的山路上的,這樣就算是她跑着去打電話報警,他們也早就撤離了。
這也是盛靳年提議的,雖是他不要的女人,但總歸有一夜情誼在,說什麼他也要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平安離開!
只是車子開出一段後,丹尼爾突然讓人停車,並且請盛靳年下車。
在車裡車外,甚至車底都不放過的檢查了一番後,又搜了他的身,確定他身上並沒有任何和其他人暗中聯繫的工具後,就見丹尼爾笑着道,“別見怪,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小心駛得萬年船’嘛,我也是防範於未然。上車!”
盛靳年聳聳肩,並未說什麼的再度上了車。
他知道,丹尼爾在乎的是他提出放走少女,是怕他暗中給了少女可聯絡的東西,到時泄露他們的行蹤。
在倉庫那會,幾人並沒有說明下一個隱藏點在哪,在放走少女後衆人才在車上臨時討論起來。謹慎程度可見一斑。
“大哥,我已經事先查過了,清風山和郊外一家荒廢的造紙廠都是不錯的隱藏地點,前者有大片的樹木做遮擋,居高臨下佔據要低。後者隱於周圍遍佈拆遷戶,已搬的連個人影子都看不到的老舊居民區,周圍道路四通八達,且都是崎嶇小路,極其利於隱身和逃跑!”
方案是加利提出的,只不過大家動動手指也知道勘察如此縝密細緻的方案,他怎麼可能做得出?想也是他哥哥傑森調查的,由他提出不過是爲了在丹尼爾面前表現自己,也爲昨天惹他不悅的過失行爲而將功補過罷了。
丹尼爾並未直接回應他,而是轉頭看向正隨着搖晃的車輛,而閉目養神的盛靳年,“盛,你覺得哪個方案更好?”
盛靳年緩緩睜開深眸,“我覺得山林的方案不錯。到時如果有人攻上山的話,可以事先防備察覺。只有佔據要地才能佔據先機,能攻能守。”
丹尼爾揚起眉梢,“嗯,我也覺得不錯。不過我覺得更不錯的……是第二套方案!”
說着他對開着車的加利道,“走!去造紙場!”
對於他這反應,盛靳年絲毫不感到意外。他早該想到,以丹尼爾如此嚴重的疑心病,可以說他不僅不信任他,也不信任這車裡的任何一個手下。他剛纔問他選地,不管他選的是哪個,他都會提出完全相反的意見。
***
第一次,趙水光獨自去產檢,而不是盛靳年陪她。
以前都是一些常規檢查,醫生總是會告訴她一些孩子成長的狀況,對於趙水光來說,只要孩子是健康的就是最重要的。
然而這次在聽完寶寶心跳後,醫生的表情卻一下子嚴肅起來,反覆聽了好幾次,最後還把主任給現找來了,陪同她一起去做遍B超。
這謹慎的陣仗,讓趙水光頓感不安,心裡覺得難道是寶寶出了什麼事?可是她最近並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或者疼痛啊?
可奈何她怎麼問醫生,醫生都不說,只說可能是誤查,還需要B超進一步詳細的檢查一下才能確定,還直嘀咕着‘這怎麼可能呢?’,‘太不可思議了’!
她不嘀咕還好,嘀咕的趙水光直覺得頭皮發麻,腿發軟,心裡暗暗後悔早知道就該她爸陪她一塊來,萬一等會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她昏過去身邊連個人都沒有!
就在她進行B超檢查時,趙水光看到替她做檢查的主任和那個女醫生一時間臉都要鑽進電腦屏幕裡去了!那表情看上去也不像是惋惜或者遺憾,而是充滿了一種……驚奇?不可置信?
趙水光一時懷疑,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爲什麼好像她肚子裡懷着個哪吒一樣?
甚至這兩人驚奇還不是最重要的,而是那女醫生還把周圍科室的醫生都叫了來,指着屏幕共同觀摩這‘情景’,紛紛嘖嘖稱其!
這讓趙水光再也躺不住了!頓時從牀上一下子坐起來急了!“我說你們在觀摩大熊貓呢!我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怎麼了你們倒是體諒體諒孕婦的心情,說話啊?”
就見那女醫生吞了口唾沫,按捺住心頭的激動對趙水光道,“盛太太,請原諒我們實在是太驚訝,太驚奇了!這種事就算在國內也從未遇到過!這比人手一隻大熊貓還要令人感到意外!”
趙水光聽的臉頓時就黑了!
人手一隻大熊貓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比這還玄乎?還意外?莫非她真懷了個哪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