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燕看見盒子裡面的霹靂蜈蚣彈,道:“師叔,李玉兒還很看重你啊,眼巴巴的還送你這麼多寶貝。”
王七撓了撓頭,道:“我也猜不出她什麼意思,就是她弟子輸了她也沒有必要送寶貝來討好我啊。”
嚴長老到:“你們兩個小東西還是涉世不深嘛,這點都看不明白。”
“知道就快說,還擺個什麼臭架子,也不過就虛長了幾歲而已,等我們也到了你這般年紀,當然別人什麼心意都能猜透。”王七和嚴長老說話從來就沒尊重過他。當然嚴長老也不在乎這個,對一個人好要放在心裡,而不是掛在嘴上。
嚴長老道:“小七你不覺得鏢局的鏢師分成了兩派。”
冷小燕左右分別看了嚴長老和王七,不知嚴長老說些什麼,王七道:“這個誰不知道啊,韓大公子和李玉兒嘛,臉和心不和,我上次來就曉得了。”
嚴長老道:“你既然看出來,就也應該知道他們兩派現在都爭着討好你啊,本來你是**英請來的,又是李玉兒的師侄,當然應該算作李玉兒這邊的人,不想你先和**英生了些閒氣,又和李玉兒的弟子交手,**南難得逮到這個機會,立馬上來示好,你小子現在可是奇貨可居,兩邊的人都爭相討好你。”
王七道:“討好也沒用,我就是我,難道因爲誰多給我點東西,我就偏向誰不成,不過現在搞清楚天外刀的死因是關鍵,咱們雖然懷疑地獄鎖,可他好像也沒有殺天外刀的理由啊,而且箭毒木並不是普通毒藥,他一個鏢師,從哪裡弄來的箭毒木。難道鏢局還隱藏了其他高手不成。”
“恩,這倒是個問題,看正英把四爺請過來還有什麼新發現沒有。”嚴長老道。他們三個倒了壺茶,在小院子裡面邊喝邊聊,邊等**英他們過來。
一直等了個把鐘頭,門口才傳來了腳步聲,卻是**英和百事通帶了李鬆到了,更奇怪的是後面還跟着醉客居的張三。
百事通進門道:“讓各位久等了,鏢局繁雜事情甚多,現在才得了空閒,萬分抱憾,還請各位見諒,這不,你們醉客居的張三也來找嚴長老了。”
張三是丐幫洛陽分舵金掌櫃的近隨,把醉客居盤出去後就回總舵去了,怎麼此時又出現在洛陽,難道總舵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張三一進門,嚴長老就盯着他看,張三看見嚴長老後連是使眼色,就對衆人道:“我和張三兄弟借一步說話,你們各位慢聊。”
嚴長老拉了張三去了他的房間,李興和董奎忙跟了過去,嚴長老低聲道:“你倆在外面侯着。”李興和董奎也就守在他們門口。
見嚴長老拉了張三進房,看樣子是丐幫幫內的事情,飛鷹鏢局現在一身麻煩,當然沒有精力去理會那些。王七和冷小燕均想以嚴長老的能耐,還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也就不去管他,和百事通他們聊了起來。王七道:“四爺,這兩天鏢局內部可有什麼事情發生,特別是你們三爺。”
百事通道:“這兩天平靜得出奇,一點異常都沒有,三爺那邊也安靜的很,昨天回來還沒出過門,李鬆我怕他出意外,一直帶在身邊,你看,還跟着我一起到了這裡來了,李鬆知道的其實很少,所有他知道的那天在鏢局門口都說了,其他的都一無所知。”
李鬆道:“四爺不必過分擔心屬下的安慰,小的賤命一條,只要能把殺害二爺的兇手找出來,小的縱舍了性命,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王七道:“這位李鬆大哥倒是性情中人,小弟佩服。”
李鬆道:“小王兄弟現在是我們鏢局的大貴人,您可一定要把毒害我們二爺的兇手找出來,二爺雖說脾氣暴躁一點,但對人從沒有壞心,在鏢局人緣關係不錯,連一向不合羣的三爺和我們二爺關係也非常不錯。”
王七道:“這個我知道,我聽你們四爺都說了,你放心,我一定盡力幫你們的,你先去吧,現在保護好你自己最要緊。”
百事通道:“我這裡還有件爲難的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冷小燕道:“既然爲難,我看就不用講了。”聽百事通那語氣,好像要求王七幫忙,冷小燕連忙拿話去堵。
王七道:“燕子,你等四爺把話說完了再說。”
百事通見冷小燕拿話搪塞,倒真不好意思開口了,**英接着道:“四爺不好意思說,我這個師兄就說了。”
冷小燕哼了一聲,好像是說難道你這個師兄面子大些不成,王七推了冷小燕一把,道:“師兄但說無妨。”
**英道:“是這個樣子的,李鬆兄弟現在不**全,四爺不能做什麼事情都帶在身邊,交給其他的人要麼不放心,要麼武功不夠,師弟你這裡高手衆多,看能不能讓李鬆兄弟呆在這裡,對外就說讓他來這裡伺侯你的,也不太招人耳目。”
“你們這主意倒是不錯,讓我們給你們做起免費的保鏢來了。”冷小燕還是這麼的不講道理。
王七想想也是,鏢局裡面有能力保護李鬆周全的也就那麼幾個人,百事通日忙夜忙的確不便,**英卻是有心無力,**南和**東現在還有很多事情不知道,放在李玉兒那裡恐怕不方便的時候更多,**英既然開了這個口,王七當然也就不能拒絕,道:“就讓李鬆兄弟呆在這裡好了,我們這裡人多也熱鬧些,呵呵,也不曉得李鬆兄弟習慣不習慣。”
李鬆的處境百事通都和他講了,本來他是想利用自己把那個隱藏在鏢局內部的敵人引出來,可百事通說現在還沒安排妥當,白白犧牲沒有必要,如果安排妥當了,他自會和李鬆說。百事通想出把李鬆放在王七這裡最便宜,有嚴長老這樣的高手坐鎮,一般的人怕是動不了李鬆分毫。
但是計劃沒有變化快,百事通想的周全,可事情的變化遠在他想象範圍外。